之后一天,蹬蹬依旧在流口水,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白若竹只好简单的做了个围兜,给他围到了脖子上。
不知道是蹬蹬不习惯脖子上凭空多出一个东西来,还是太过好奇,他竟然扯起了围兜,还放到嘴里咬了起来。为此江奕淳没少训白若竹,说:“你都当娘的人了,一点儿都不稳重,现在可好了,把儿子嘴都捏漏了。”
白若竹:“……”
一直到了晚上蹬蹬睡着,白若竹盯着他微微张开的小嘴,才突然拍了下脑袋,然后凶巴巴的瞪向江奕淳,“给老娘滚过来看看!”
江奕淳愣了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儿子的光秃秃的下牙床中间有点小白点,很小,也并不明显,如果不是细心去看,根本发现不了。
“儿子是要出牙了才流口水,你不懂就别乱说,还骂了我一天,都当爹的人了,还一点都不稳重,有这么对自己娘子的吗?”白若竹瞬间觉得扬眉吐气了,叉着腰就骂起了江奕淳,把之前他训她的话都回敬了一遍,要不是怕吵醒儿子,她肯定要指着他的头,大骂他一顿。
哼,她可是白白受了一天的委屈,被他训了一天呢,她真是比窦娥还冤!
江奕淳看到儿子要长牙了,十分的兴奋,但很快就被娘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他缩了缩脖子暗想:以后真的悠着点儿,若竹可记仇的很呢。
果然,他之后想上床搂住娘子入睡,却被白若竹一脚踢到了床下面,还好他是习武之人耐摔,爬起来又往床上蹭,于是白若竹再踢,他再次摔下,就这样摔了三次,白若竹看也差不多了,才没再踢他。
江奕淳从背后搂着娘子的纤腰,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果然夫妻吵架还得有几分演技的,他的武功白若竹能真把他踹下床吗?他难道躲不开吗?他就得心甘情愿的掉下床,然后再一副痛的厉害的样子,娘子才会心软消气嘛。
见白若竹气消的差不多,江奕淳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说:“娘子,是为夫孤陋寡闻,没有见识,你就别气了。”说着大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白若竹挣扎了几下,最终没拗的过他,很快两人就喘着气,屋内温度逐渐升高,一片春色……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起来就去看儿子那还没冒出的小牙齿,江奕淳也挤过来看,两人就跟孩子抢玩具一样,你挤我的头,我挤你的头,硬是把儿子给吵醒了。蹬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爹娘离自己好近,两张脸被放大了许多,他觉得格外的好玩,兴奋的举起两只小肉手,啪的一下同时拍到了爹娘的头上,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江奕淳和白若竹就这么被儿子打了脑袋,两人立即爬了起来,白若竹还凶巴巴的训儿子:“竟然敢打爹娘,信不信娘打你小屁屁?”
蹬蹬被他娘凶了,那小脸委屈的,江奕淳立即抱起了儿子,说:“没事没事,孩子也不是有意的。”
白若竹揉了揉额角,她家绝对是慈父多败儿啊。
因为今日是八大学宫比试开幕的日子,两人也不敢耽搁,快速收拾了一下,就要去观礼。
江奕淳作为带队的官员,是要到安排好的台上入座的,白若竹是家属倒不用,只要在下面观礼即可,当然,江奕淳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贵宾席位,就坐在最前排。
两人收拾好去跟文院长他们汇合,就见学员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虽然多少有些紧张,但士气高涨,脸上好像写了四个大字:勇夺第一。
而武柏也来了,他因为受伤消瘦了一些,但精神头还不错,武樱在旁边扶着他,他有些尴尬的说:“我自己能走,小妹你真的不用扶了。”
武樱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待会到了会场我就不扶了,这会儿你先省着点力气,还不知道要站多久呢。”
白若竹上前给武柏把了脉,武柏果然身体底子好,恢复的很不错,但还是不能累着,白若竹有些担心的说:“武柏,不然你今天就别去了,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武柏摇头,“难得来参加八大学宫的比试,不看看开幕礼实在太遗憾了,明年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各地的学宫只收生员,也就是考上了秀才的人,如果秀才考中举子,便可以进京,去京城的御书院读书,当然有人不便进京,也可以继续在学宫读书,只是就不能参加八大学宫的比试了。
也就是说八大学宫的比试只为秀才开放,武柏如果秋闱考中了举子,第二年也就不能再参加了,即便他没有考中举子,继续待在北隅学宫读书,但学宫那么多人才,下一次能不能轮到他又是两说了。
就想那个单友慎之前参加过两次,就因为他三年前举子没有考中,在学宫多待了三年,加上他家里的背景和学识确实不错,才能屡次成为代表团成员。
武柏后面是要走武举路子的,他秋闱考中武举人几乎没有什么难度,所以他说明年没机会,也是正常的。
白若竹想到这里,也不好再做阻拦,谁没年轻过,这样一生可能只有一次的经历,她不忍也不能去阻止。
一行人出发,到了比试场就兵分三路,江奕淳带着文院长和几名先生去台上的位置落座,代表团则去划定好的位置站立,白若竹抱着蹬蹬,跟武樱去了下面的贵宾席。
她们落座不久,旁边就来了一些夫人、小姐,一看都是些江南女子,纤腰娇俏,面容十分的柔美,而白若竹本来就个子高,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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