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还没从短短假期中缓过神的人们,再次投入各自的战场。
过年期间,由于郭英的身体尚有些虚弱,马猴儿和郭英两人基本上没有动窝,除了在房间里吃饭休息。就是筹备着新公司的事宜。结巴和老李师傅回了各自老家还没有回京,趁此机会,马猴儿整理了一份简单的《公司章程》,也拟定了几个公司注册名称,以及特种设备采购明细,只等苏达所承诺的老刘那几十万资金一到帐,便猛虎出笼一般迅速实施。
这几天中,郭英的父亲郭福贵从西安打了几次电话,询问两人在北京的生活和工作情况,郭英非常机敏地回应了父亲,说自己万事ok,和马猴儿感情稳定,而马猴儿的母亲也从东北老家打了一次电话。
电话那头的母亲不免还在担心马猴儿的现状,试探性地问了问马猴儿现在的情况,得知儿子又要开始弄公司时,母亲五味杂陈,想劝阻怕儿子生气,想给他打打气,确实自己心里又没底,当马猴儿说这次有苏达加盟时,并不谙世事的母亲居然放心的笑出了声,这一次,母亲竟破天荒地祝福马猴儿,“一定要珍惜苏达这个朋友,他会是你一生的挚友和贵人”。
母亲的话简直不像是一个环卫处的退休职工说出来的,简单却富有哲理。
母亲的这句话却深深烙印在马猴儿的脑海里。
马猴儿审视着为公司开业所做的准备,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马上掏出手机给苏达发了一个讯息:
你和秦怡的事儿定下日子了没有?求婚是大事,我得帮你好好策划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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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班没两天,秦怡就在qq的大学群里收到通知,说要举办大学同学聚会。
按道理来说,同学聚会,无论是小学同学,还是中学同学,或是工作后的同事聚会,秦怡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也不想劳神费力的参加,但无奈在群里组织者的再三邀请之下,秦怡最终还是答应。
秦怡大学毕业至今已经有快五年时间,期间同学们只有三三两两的小聚,还没有像这次大规模的组织和策划,据说有一些在外地工作的同学也都将来北京参加这次同学聚会,甚至还有一个在泰国做生意的同学也将飞赴北京,按时出席。
组织者是以前大学时的班长,虽然也同在北京工作,但和秦怡联系并不紧密,偶尔在群里和秦怡打句招呼。秦怡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次同学聚会如此隆重,如此的兴师动众,这位曾经的班长在电话中不免露出苦涩的笑声解释,“经济形势不好,紧固一下同学圈子,说不定还有新的商机和转机。”
这下秦怡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次横空出世的同学聚会了,难怪很多网贴上都在抵制所谓的“同学会”“同乡会”,原因就在这里。聚会的出发点不是彼此想念和牵挂,更多的是从利益利用和资源整合。
聚会时间定在周六下午,地点在朝阳区某酒店的vip包厢,班长在群里公告,同学聚会旨在加强同学感情纽带,参加者不能带任何家属同往。
“我真心不想去,觉得都是在逢场作戏,太假了。”
女朋友在电话里向自己诉苦,苏达听着也替她感到为难。
“不去会不会让同学们觉得你太各色了,不易相处,反正这次聚完了下次还不定是哪一年呢,忍忍吧,去吧。”
“说的轻巧,好多年都没见了,以前是好朋友的还是好朋友,关系不好的难道聚一次就亲了?就近了?太功利了,我不喜欢。”
“要不我陪你去。”
秦怡无奈的叹气,“物品倒想你陪我去,但人家组织者说不允许带家属。你呀,就老老实实待着吧,本宫可以单刀赴会了。”
苏达听奇异的口吻半带调侃,便知道她主意已定,又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
挂了秦怡电话,却发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讯息,点开一看内容,是马猴儿发来的。
盯着短讯息看了一会儿,苏达觉得心头暖融融的一阵舒服。
“这小子总算良心发现了,肯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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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湾国际。
晚饭后,秦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许久也没有出来,刘海娟不知女儿在搞什么鬼,摇着轮椅过去,敲开了女儿的房门。开门一看,床上摆满了衣服,地上也铺满了鞋子靴子,女儿正对着镜子审视自己身上的穿戴。
“你这是要干嘛啊?要走秀啊还是出席外交部的晚宴啊?”
刘海娟调侃着女儿,伸手去叠床上乱成一片的衣服。
秦怡郁闷地坐在床沿,撅着嘴发牢骚。
“我都快烦死了,您还跟我逗闷子。哪来的什么晚宴啊,我大雪同学聚会,不想去都不行……”
“哦?”刘海娟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反问女儿,“聚就聚呗,不就吃顿饭么,有啥可烦心的?”
“妈,您不懂,现在我们同学聚会可不比您和您那帮战友,那帮知青。我们同学都是有目的的,都是借聚会名义,谈生意,拉关系,互相利用的,您说我一个公司小职员,去这样的聚会犯得上么,我不求人,别人也求不着我……”
刘海娟看着满床满地的东西,“不想去还这么在意穿着,要不你就借口说生病,不去不就完了么!”
秦怡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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