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封竹明显感觉事情不妙起来,强打精神问道:“我又当心什么?”
老不死道:“你人多势众,现在我拦不住你,不过此人是我大哥,你杀了他我哪有不报仇的道理?从今天起,我会一直盯着你。别以为你有五个没脸见人的特等侠士我就奈何不了你,你防我一时,防不了我一世,总会让我找到机会,一剑杀了你替我大哥报仇的。”
西门封竹脸色变了一变。老不死说的没错,凭老不死的修为,总能找到杀了他的机会。可今天杀任天养势在必行,岂能被老不死的一句话吓住。再说,周围这么多属下看着,他要是被老不死的一句话吓住,这些下属会怎样看他,今后还怎么御下。想到这里,他面色一寒,道:“你在恐吓我!”
老不死笑道:“不敢,我只是在陈述我心中的想法。”
西门封竹道:“你觉得凭你们两个,能从我的重重包围之下脱身?”
老不死道:“你们此时有六名上等侠士,二等侠士之上的还有二百来号,更有八百训练精良的虎狼兵,我跟大哥同时脱险恐不能够,但我要全身而退想来不是什么难事。不如咱们就试上一试,看我究竟能脱得了身不能,再试试我能否找到机会杀了你替我大哥报仇。”
西门封竹忽然嘎嘎怪笑两声,道:“你不威胁我,说不定今天我就放了你们两个。你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如何在我重围之下脱身。”他话音未落,忽听背后传来一声长啸,有人道:“谁说他们只有两人,还有我们呢!”
西门封竹扭头一看,只见数十个身披白色大氅之人,脚蹬雪橇快速朝这边滑来。他从声音中辨出刚刚说话之人是谁,眉头不由皱了一皱。接着,又听到对面传来一人的声音,道:“大哥,我跟小胖也来了。”
西门封竹又连忙回头去看,只见一胖一瘦两个青年正深一脚浅一脚的朝这边跋涉。最外边的数个将领喝道:“什么人!”说话间抽出腰间宝剑,就要迎上去杀了这两个人。
那个瘦青年也不搭话,伸手取下背上背的弓来,又从腰间挂的箭葫上抽出一枝箭来。也不见他瞄准,弯弓搭箭便朝那几个将领射了过去。
西门封竹从这两个青年的年纪瞧出,两人最多也就二等侠士往下的修为。又听两人叫任天养大哥,想来是任天养在军中结交的兄弟,那修为只会更低,连柄名剑都没有,怎么可能是那几个将领的对手。再说,瞧他射来的不过是枝羽箭,最弱的虎狼兵也能轻松破之,更何况是几个侠士联手出击。他冷哼一声:“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正要回头去瞧背后来的那数十人,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威胁。
西门封竹猛的发现,那个瘦青年射出的箭不一般,箭尾外似乎拉出一只由风形成的斑斓大虎。他咦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忽然想起西门寒风给他来的那封信来,不由怒气中烧,暗道一声:“难道他手中所持的并非是普通弓箭,而是以前护法手中的’铁弓令箭’?”铁弓令箭已消失数百年,传说其威力巨大,但谁也没有见过。
西门封竹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竟不去关心背后的威胁,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几个将领明显小瞧了来的两个青年,虽将腰间宝剑抽出,但未使用本门剑法。眼瞧那只风虎来得凶猛,竟没有人敢上前去捋虎须,一个个仓皇四躲,避开风虎的袭击。
那些虎狼兵们,虽听见身后异动,但谁也不敢回头去瞧瞧发生什么事。毕竟他们都是当兵的,而当兵的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将任天养与老不死围住,别说背后仅是传来异响,就是山崩地裂、洪水涛涛,也不会去瞧上瞧,挪开脚步,躲避危险。
风虎一下冲入虎狼兵阵中,如入无人之地,将挡在前边的虎狼兵冲得四零八落。只到箭矢击中一个虎狼兵返还,风虎才将那个虎狼兵一口咬成两段,消散在空气之中。
两个青年紧跟在风虎身后,顺着风虎开出的道路往任天养身前奔去。这时那几个仓皇逃窜的将领已将灵力注入剑中,使出了本门剑法,正要上前阻拦,却见西门封竹摇了摇头。几个将领不在往外追,守在风虎冲出的缺口外边,以防进入包围的人从此逃出。
这时,那数十个滑雪橇的也至近前,经过中军大帐之际,他们将雪橇头上抬,使出轻身功夫,雪橇直上大帐帐顶。借用惯性,数十人有如数十只大鸟,从空中掠飞而过,落到包围圈之内,将任天养护在中间。
任天养已从数十人的装扮中瞧出,这些人都是水剑门的,来此是助他一臂之力。他眼看为首那人五十上下年纪,双目烔烔,修为在上等侠士之上,心中暗道:“这人莫非就是水剑门的门主莫云武莫大叔?”正要上前询问,忽见来的那群人中,有人上前一步,道:“任兄弟,别来无恙!”
任天养大喜,说话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厉言,连忙上前一步,道:“厉大哥,你怎么来了!”
厉言道:“我们见火剑门的人倾巢而出,想来是要对任兄弟不利,于是也调集人手赶来帮忙。”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任天养往为首的那人面前领,道:“任兄弟,这位就是我们水剑门的门主莫云武!”
任天养暗道:“果然是莫大叔。”上前一步就要叩拜,嘴中说道:“莫大叔,我终于见到你了。”
莫云武伸手拍了拍任天养的肩头,道:“天养,你长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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