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想多了，做生意怎么可能我几句话就有用。”
张艾嘉眨了眨眼睛：“谁知道呢？试过不行再说咯，不过他都肯亏钱拍文艺片了，也不在乎多亏一点投资唱片公司了，你要是再热情点，也许就直接掏钱了。”
“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说好我只动动口的，要他自己有意向才行！”
“是我得寸进尺嘛，明明你自己昨天都说有点感觉的，也感觉到他对你有意思，不然你也不会答应的，我真看不懂你，喜欢为什么要压制自己，像我一样直接争取多好。”
“我是我，你是你，说好了，我只帮你这一次。”
“明白，就这一次！”张艾嘉连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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