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捡起电话的时候,他对着电话里说:“你在原地找个安全的地方等着司机过去接你,看看附近有没有银行或者餐厅,哪里也别去,我让司机立马过来。保持通话,不许挂电话。现在,开始找一找附近有没有安全的地方。”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对着电话说:“我就在某某产业园的大门口等着,那里有保安在,这样好吗?”
“好,不要挂电话,司机已经出发了,现在就过来。我也已经订了回程的机票,我立马赶回来。”管骁飞一般的速度让我咋舌。很显然,我见到杜一诺这件事让他无比震惊。
我乖乖站在产业园区的大门口等了将近四十分钟左右,虽然管骁如同惊弓之鸟,我心里去并没有感觉到半丝危险。很显然杜一诺如果想要针对我,不会那么轻易放我离开。他身边那个漂亮女人,更不像是没有半点身手的样子。所以,我并不担心。
司机应该是一路狂奔而来,当他在我面前停下车的时候,刹车声格外刺耳。司机把我带回了家,管骁这才终于放心地和我挂了电话,他的航班也即将起飞了,他嘱咐我在家睡觉,哪里都不许出去。我答应了他,洗了澡之后,便一直陪着平安。
深夜的时候他赶到了家里,一进门便紧紧握住我的手,顾不上吃饭便把我拉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他让我坐下,这才对我说,“你把所有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杜一诺他现在人在哪里,他都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说了很多,”我直视着管骁的眼睛,然后缓缓地说,“你们两,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的?管骁,我能相信谁?”
“当然是我!”管骁的声音更大了一些,“我是你老公,你不相信我,难道相信他吗?他的话你一句都别信,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就好了,我不会害你,可能有些事我并没有告诉你全部,但是宝儿,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你信赖的男人。”
“你别紧张,你也坐下吧,”我看着管骁,指了指我旁边的椅子,然后说,“他没有对我说具体的内同,但是从他的言语里我感觉到,很多事情和你所说的并不一样。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我们可以不谈这件事吗?你工作要紧,你应该把工作做好再回来的。”
“我知道你累了,我也知道今天一定发生了很多事,当司机告诉我你不见的时候,我都快急疯了,哪里还有心情想工作的事情。我已经错过了和客户见面的最佳时机了,不过没关系,这单生意大不了不做了。宝儿,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你和平安。我们好好谈一谈,你把今天的经过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管骁紧紧握住我的手,对我恳切地说道。
“他叫人把我带去了,跟我说了一些话,但是过去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和我解释。他似乎只想见我一面,然后告诉我以后他不会再动感情了。我现在除了困惑还是困惑,失去记忆力真是一种惩罚,我真的很讨厌这种失去记忆、什么都想不出来、什么都分辨不出对错的感觉。我现在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想静一静。管骁,他还说,让我转告你,他不会放过你。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看上去很坏很痞,但是说话的时候又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我会因为他的话心痛,我不知道过去我究竟爱过你们谁,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很想把一切都想起来,我好想知道过去真正发生了什么,我……”我说着说着,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那种针刺一般的疼痛让我头痛欲裂,不禁叫喊了起来。
管骁慌了,他连忙让我躺在了床上,他迅速打电话叫来了医生,医生来的时候我已经疼得全身冒汗,几欲昏阙。
医生迅速让我吃了两片药片,然后给我挂上了点滴,我的头渐渐变得不疼,但是浑身如同虚脱了一般。
管骁握住我的手,整夜守护在床边,双眼愧疚不安地望着我,我昏昏沉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我隐隐约约听到医生最后对管骁说:“她脑袋里还有血块,目前还没有办法完全清除。千万别让她多动脑子了,让她活得越简单越好……”
我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那几天里,迷迷糊糊中我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我梦见我突然变成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一个人在漆黑的深夜里攀山越岭,深山里的乌鸦一声声啼叫得我心惊胆颤;我梦见我在一个看上去富丽堂皇的地方,拿着酒杯和一帮男人竭力周旋;我梦见我和一个男人一同掉到了山崖底下,他死死护住我对我说“绝不会让我有事”;我梦见我九死一生在大海上漂泊,茫茫的海水之下我的心如同寒冰一样冰冷;我又梦见我被人拷打被人狠狠地用针刺在身上,每刺一次浑身都疼痛无比……
那些似乎都是梦,可是那种疼痛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每一次我尖叫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管骁都紧紧握住我的手,不分昼夜地在床前守护着我,他用毛巾替我擦汗,我每一次醒来都听到他长长的叹息……我紧接着又睡去,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天,身体终于渐渐有了起色。
我把我一个个的梦境讲给管骁听,每一个梦境我都记得那样清楚,每一个梦境的细节我都记忆犹新,当我轻轻地讲述那些的时候,管骁捂住了我的嘴,他冰凉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他握住我的手说:“老婆,别说了,别再回想了。那只是梦而已,我保证,你的过去很幸福很幸福。因为我一直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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