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在小区安保人员的带领下,便来到了事发现场。
进入了事发别墅后,郭教授和幻影在警方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楼的客厅,跟屁虫警察向郭教授指了指那张横在客厅里的奢华真皮沙发,当时发现女方的尸体就在那张沙发上躺着。随后,他们又顺着长长的走廊走到了客厅的尽头,这里有个狭窄的楼梯,上了楼梯,他们便来到了二楼的卧室,卧室的地上还被警方做了标记,显然当时男方的尸体就躺在客厅的床边。卧室对面有妻子的房间以及婴儿的房间,甚至还有一间小屋子,是给他们家那只大狼狗准备的,跟屁虫警察一边看一边感慨房子如何如何气派,案件是多么多么的离奇。他们又来到了三楼,三楼是个不大的健身房与一个乐器室,乐器室里摆放着一台钢琴和一个架子鼓。就在二楼妻子的房间里,放着一个中等大小的保险箱,保险箱的门已经大打开,显然之前放里面的贵重物品早已丢失不见。
郭教授大致了解了情况过后,便转身问了门口带领大家进来的安保人员,在事发当天,小区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里有拍到多少在案发当天进来的人?安保人员听后又带着他们来到了住宅区的监控室,把事发当天的录像拷贝了一份给了警方。
“走,小影,现在就到了检验你这几天学习行为心理学的成果的时候了。”抬铭叔说到。
“事发当天的那个电信公司的员工是你带进来的吗?”郭教授转向了那个门口的保安问道。
“不,那个电信员工是该对被害夫妻旁边邻居家请来的,他是去帮邻居家树立发射天线,在门口的时候我已经做了登记,而且监控摄像头也拍了下来。”那个保安回答道。“他在帮邻居安天线后上到了那对夫妻的房顶上被狗咬了,本来他自己跑去敲夫妻家的门,却没有人应,又跑到小区门口来找的我,我告诉他,他们夫妻二人应该在家啊!怎么会没人呢?他说我不信可以随他一起去看,我见他小腿上是被狗咬得比较严重,才同意和他一起去敲门的。敲门的时候安装天线的邻居当时也在场,毕竟是他们请的那个电信工人嘛。”
听了保安的叙述,幻影忙把一切都快速纪录了下来。便随着郭教授敲响了邻居家的房门。
开门的是邻居家的保姆,在跟屁虫警察亮了亮搜查证后,保姆便把大家请进了屋。
“今天我们家主人不在,不过他们也跟我打过招呼说随时警方都有可能来取证,该怎么说他们都把情况告诉我了,还有事发当天,警方也做过简单的问询,如果还有不清楚的地方,你们尽管可以问我。对于我们主人确实忙于公事无法到场我感到很抱歉。”
说着,便忙着进了厨房想给每个探员们泡杯茶。
郭教授见了过后忙摆手说不用了,只是简单的问几个小问题就走。
真是个聪明的保姆,有钱人家的保姆就是不一样。幻影在心里想着,却没有忘记观察着保姆的一举一动。
“事发当天你们家主人当时在家吗?”郭教授问道。虽然幻影知道郭教授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她心里很清楚,要试探一个人是否说谎,就得从你明明知道问题答案的方向入手观察对方的反应,如果对方在回答对他来说并没有威胁的问题时,都有一些属于他个人专属的小动作,这些小动作将不作为后面判定他是否说谎的标准。比如这个保姆就习惯在沙发上坐得很直,把手放在大腿下面回答问题。
“是的,当时是我和我家主人在家。”保姆回答道。
“那你家主人为什么要选择在当天请人来安装天线?”
“那是因为我们家主人才刚搬过来不久,之前就在电信局留了联系方式,做了安装预定,这个你可以去电信局查到。”
“我仔细看过了,要从你们家楼顶到那对夫妻的楼顶只间隔了两米宽,只要踩着房顶之间的横梁,安装工人便可以进入到那对夫妻的楼顶。”郭教授接着说道。
“是的,确实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保姆不解地问。
“问题就是,既然是你们家主人安装天线收看电视信号,怎么会让工人进入到了那对夫妻家的楼顶上去?”
幻影知道,前面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都是为了现在这个问题所作的铺垫,于是赶紧进入状态对对面坐着的保姆的一举一动进行观察。
“哦,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保姆说完,便把放在大腿下的手拿了出来,放在了大腿上。这是啥意思啊?幻影心想。也许我们根本就是问错了人,该问他们家主人的,问什么保姆,这家的主人还真会和警察躲猫猫。今天就暂时先放他们一马吧。
询问完了邻居家的保姆,他们又转向了另一家的邻居,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显然就是那家的女主人。跟屁虫警察说明来意后,便想推门而入,不料这家的女主人脸上非常不悦,“之前你们这些警察不是来叽里呱啦地问过了吗?怎么现在还来?”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用身体挡着门,不想放警察进去。就像她的领地是禁区一样。
“有些事情需要再做一次确认。”郭教授礼貌地回答道。
“我看你们这些警察啊也真是的,老是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用吗?”那个中年妇女还继续表示不满。看她睁着惺忪的睡眼,没准是刚刚在午睡,被警察给吵醒的。
“依我看,这起案子熟人犯案的可能性很大,我们警方调查的重点自然包括左邻右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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