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说办事要紧,一切也就从简了。
崔老板把我们引入二楼,打开了独属于我的那间屋子。
里面的摆设一如我离开那样。洗漱用具都换成了新的。
崔老板也是半个道上的人,道上的规矩还是懂的,见不便在场,找个借口出去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我和耗子。
这时我才问道:
“耗子,你刚才发火是因为什么?”
“这石门不是对咱们信不过么?”
“是!确实令人气愤!还有么?”
“还有就是我先这里探得的消息:来过这个镇子的,一共有三队人马,我们这一队是最晚进来的。
这三队人马,一个是一个人的,一个是两个人的。
一个人的那个,人样子长得倒是周正,浓眉大眼的,操着一口京片子话。
还有一队人马是江浙口音,不是本地人。
你说如果这石门怎么着也不能动用三队人马吧?”
“三队?”
我思考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是什么路数。
但是至少可以打消我的一个顾虑,那就是石门鱼儿绝对只派了我们这一路,另两队是人是鬼,是敌是友,那要等见着了才能分辨得出。
看来,这次探墓少不了有节外生枝的可能。
北京来的人,敌友难断,可是这江浙一带的十有**应该是敌了……
一路的劳顿,让我有几分乏累,和衣而卧,睡了一小觉。
晚上的时候,崔铭贵宴请了我和耗子。
吃过饭,简单聊了几句闲篇儿,就转入到了正题。
老崔问需要什么家伙,他好弄了来。
我和耗子列了一个清单,给了他,让他照办。
耗子原来是自己住另一个屋子,这回我来了,非要和我住一块不可,于是又折腾着搬过来行李。
等一切安排妥当,崔老板就忙自己的去了。
临走,冲着我们两个人笑了一下,恭敬中,嘴角儿流露出一点邪笑……
夜里,耗子睡不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真有心事,就和我聊了起来,聊天的主角,就是这个宾馆的崔老板。
“六哥,你还记得这个宾馆的老板叫什么名字么?”
“当然,老崔!”
“我说的是全名!”
“崔铭贵!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慢慢地说……”
“崔……铭……贵……”
我这慢慢的一说吧,内心里莫名地感到有一股冷风吹过似的。
“催……命……鬼……”
耗子在一旁慢慢地重复着崔老板的名字……
“咦!真他*娘*的是个丧气的名字,他爸妈再没文化也不能给他取这名字呀!”
接着早已习惯甲级睡眠的耗子,光着屁股跳到了我的床上,非要和我一被窝儿。
整得我十分的恶心。
“一边去!你丫又不出柜,别他*妈*的把老子也整得像个同志似的。”
耗子微微一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钻我被窝儿,学着女人的声音说:“人家怕黑怕鬼嘛!”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个飞脚就把丫踹到了床下……
李天浩来了一个狗啃泥,脸朝下,横着就出去了。
等耗子从地上重新爬起来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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