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幌子一般,晃眼就过了三年,这三年,我从从前的闷葫芦慢慢的渐渐的变成一个喜欢交谈的人,我曾对苏平说是她改变了我,她却说,也许是我们,都已经改变不了社会,从而在慢慢的习惯,接受而已。
不得不说,苏平像个社会的哲学家,经济家,三年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风风雨雨的漫长,在我把舅爷的基业移到广西的那一天,我和她必须承受从零开始的痛苦积压。无论是经济上的,还是其他更多的什么方方面面,都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承受!
张叔日子过得悠闲,他从云南过来,似乎随着舅爷离奇的死亡对所有的事情失去的兴趣,从之前以往的老奸巨猾,变成现如今养花种草,没事遛鸟的老闲人。倪唛,则被我送到西安的考古学院学习考古,之前他是被张叔押的逼的,到现在,他貌似喜欢上了这学业生涯。有次过年,我问他为什么改变的那么快,他笑了笑,轻声在我耳边道:“包吃包喝,钱多多,有你给钱养我,这买卖多划算”!
我觉得无所谓,倪唛这性子,估计一时半会儿改变不了,玩着玩着,也许吧,就会觉得累了。
“继祖,想什么?那么出神”?苏平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子,把手放在我的脸上,轻抚着我的鼻梁,十分的歉意舒服。
见我没说话,她又继续说道:“在想舅爷?这么多年,该放下的也该放下了,你不是说现在很好吗”?
我侧了一下脸,注视着她充满柔情的眼睛,轻声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回忆了这些年,我们两个人,或者说一家人的故事,仔细一想想,还挺让人回味的”。
她眼睛闪了一下,似乎是感动,又好像是怀疑。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细长柔媚的鼻梁,说道:“好了,别多想了,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额……苏平应了一声钻入我的怀里……
清晨,我如往常一般,刷牙洗脸之后就往铺子步行而去,往常的叫卖蔬菜,地瓜,莲子糕的声音依旧是络绎不绝。这么多年,这样的生活画面,已经把我融入了进去。
“哎,这位小哥,来点阿胶补补血,充充阳气嘞”!一个叫卖阿胶的带着盖住脸的草帽的年轻稚嫩的女人拉住了我的手,就在这一刻,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四周的空气被无数带着见笑的眼睛覆盖。一个年轻小伙子,被人说着要吃阿胶补血,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得有多少人相信我肾亏啊。
我挣开他拉住我的手,不想她奋力的紧攥着不肯松开。
“神经病啊”!我终于忍不住了,猛的一下子扯了出来,嘶的一声,我的衣服从袖子开裂到了腋部的位置。这么一下子,场面顿时开了锅,玩味的笑声,带着观赏的眼神顿时都停在了我们两人的身上。
“哎……我说哥们,咱虽然肾虚,可千万被表现出来呐”……一个声音带着头起哄。我回头看了看,转了转,人群都是笑着,说着,谈着,玩着,兴奋着,居然不能判断出是谁!
我无法对这个为了养家糊口而出来某生计的女人下手,自认倒霉吧,低着头便要离开,不想,她从后又拉住了我的皮带,我使劲的向前走,她便卯足了气力往后拽,实在无可奈何,我回头,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她一个正脸看了看我,我便说不出话了……
“陆大哥,我是乐乐”……
我呆了一下,还没有寻思着怎么回事,就被他拉着进入了街尾的小巷。一直到巷尾,她左顾右盼,看见没什么行人了,才把我放开。
“乐乐,怎么……”。我话没说完,她就抱住了我,冲上来突然的就给我一个香吻。我脑子轰的一下,想起了苏平,一把推开她。她不明所以,摇着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眼睛一抖一抖的,眼泪都随之溢了出来。
她带着哭腔
“你真的不要我了……他们说得对,男人都他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笑我,为什么那么傻,承受着面临死亡的危险,三年了,十三次,每次我被他们折磨,践踏,死了又复活,活了了死了,一直到这次,我成功了,不敢想,你不能想,不相信,我的心都死了,可笑……实在是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是笑我自作孽好呢?还是笑我傻好呢”!
她自言自语的说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事,但只言片语中,她历经的那些痛苦竟然让我揪心的疼痛。我靠近她,想抱住她,给点哥哥对妹妹一般怀抱的温暖,没等我抱住她,她便一手把我推开,然后疯狂的向后跑去。
后面是一堵长毛黑色青苔的死墙,政府原本是要把它打通,听说那时挖掘机都开进来了,正要动工的时候,一声晴天旱雷划破的晴朗的天空,滚动这蓝色高压电的电球,不偏不倚的就劈中了挖掘机上的司机,听说那时尸体都没留下,只有乌黑的一团冒烟带火的衣服残渣,还有空气中弥留的烤肉的香味……
这事一出来,整个上思县都炸开了锅,有人说那是密洛陀大神留下的一道神仙墙,听说那会有个小娃娃在墙壁上撒尿,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小家伙事断了,空留了两个蛋蛋。小娃娃的爹娘十分着急,心想的就这一个娃娃,现在成了小太监,那是要了他们的命呐!
小娃娃他爹是个迷信之人,想着肯定是他家娃娃触碰了神明,挨了神明的惩罚,于是摆设贡品,全家人在那堵墙磕头赔罪,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神明终于原谅了他们,又让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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