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卧室、赤裸的话题,白雪不敢再想下去,可是双手不听使唤的颤抖着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内的一对情人还未意识到有外人闯了进来,仍在寻欢作乐,发出令人心跳加快的声音。
卧室的床上项东和张雅赤身luǒ_tǐ纠缠在一起。
亲眼目睹这一切,白雪整个人被抽空了,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张雅首先看到了白雪,惊恐的说:“白雪?”
项东仍未意识到白雪的到来,还在问:“白雪?在哪?”他顺着张雅的目光看去,白雪正眼含热泪看着他。
白雪绝望的摇着头转身跑了出去。
项东这才发现大错已经铸下,急忙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在小区外终于追上了白雪:“白雪,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他抓住白雪的胳膊说。
白雪甩开项东的手:“解释,你想解释什么?”
“我,我…”项东这才发现他已无话可说。
白雪一边流泪一边对项东咆哮道:“项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是用这个给我庆祝生日的吗!”咆哮过后,白雪无力的坐到了地上,哭泣。
那夜,白雪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哭下去,她默默地站起来毫无目的的向前走,一直走。
项东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又怕白雪出危险,只好跟在白雪身后。
一直走到天亮,白雪晕了过去。
……
“咦?”正在开车的项东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怎么起雾了?”
项东的话引起的众人的注意,也将白雪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她悄悄抹去含在眼中的泪水,心思完全被周围的状况吸引。刚刚还是清澈透亮的四周忽然凭空出现了雾气,大雾聚在车子四周,仿佛要彻底吞噬它一般,不,大雾已经将这辆车和车里的人吞噬了。
“怎么突然起雾了?”张雅惊慌失措地看着四周,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外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李斌搂过张雅说:“别怕,有我在。”
车内不安的因素强烈起来。
“怎么了?”白雪问项东,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项东说话,但是项东的脸色并不好看,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这漫天的大雾。
项东用力的敲着车上的导航仪,可是导航仪却失去了信号,上面的红点显示他们还在原地未动可是他们已经开出大约几十里路了:“导航仪没信号了,看来我们已经成瞎子了。”
“怎么办?”坐在最后的陈萱嚷道。
“喊什么喊!只不过是大雾而已,有什么怕的!”陈萱的话就像一根点燃的火柴,点着了项东的火药桶,他对着后面的人大吼道。
“怕什么怕,降低点速度就行了。”项东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借着车子的灯光项东依稀认得车还在马路上并未偏离,他稍稍的放下心来。白雪刚刚原谅他,如果在这关键的时刻出问题的话,恐怕白雪再也不会理他了。项东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白雪:“雪,不用怕。”
白雪只是看着前方:“我不怕,开好你的车。”语气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遭到了白雪的训斥,项东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因为训斥总比一言不发强得多,再说这也反映出白雪关心他的安危。项东不再说话,一心一意的开车。
大雾逐渐退去,前方也逐渐清晰起来。
“雾退了。”最先喊出来的还是陈萱。
“我们知道了,就你一惊一乍的。”张雅不悦的说,她从心底讨厌这个多嘴长舌妇。
张雅的话引来了陈萱更大的反击:“说谁呢!就你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说谁不要脸呢。”
“当然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
“我有什么破事,你今天不说出来我和你没完。”
“别说了!”
两人的吵闹被一声大叫打断,打断他们的人是项东。他无法忍受两个女人在他的车上大吵大闹,更何况如果张雅或者陈萱无意中说出自己的丑事那么他将陷入更加尴尬的境地。
听到项东的一声大喝,车内瞬间安静下来。这时他们才发现车已经停了,顺着灯光向前望去,车已行至路的尽头。
路的尽头是一栋破败的建筑。
“前面是什么?”张雅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今天的事,所有的事都太奇怪了。先是好端端摆在桌上的杯子突然掉在地上,然后是一只黑猫一直盯着自己,再后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告诉自己有人发现了她和项东的事,正准备告诉李斌,而向来对天文不感冒的李斌突然告诉自己今天不能陪她上自习,要去山上看什么月全食,现在又遇到了莫名其妙的大雾,雾的尽头是一个破败的建筑。
坐在她身边的李斌已经看清了前面的建筑:“应该是一座破败的工厂,看样子已经荒废很久了。”
刘学看出了意思端倪:“项东,导航仪?”
项东已经彻底慌了神,他不停的敲打导航仪上的按钮:“没用,没用,导航仪显示我们还在刚刚赏月的河边,一动也没动。”
听到这句话,刘学也六神无主的瘫在了座位上。
“怎么办,怎么办。”项东已经满脸是汗,仍然无济于事。
“走吧,我们下去看看。”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白雪已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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