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云摇了摇头：“这五个人都有可能。”
柳依云转身走进办公室坐回了座位，王闯则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不确定？”王闯看着柳依云的双眼，“至少你更倾向于那个人？”
柳依云摇了摇头：“我真的无法确定，这四个人加上失踪的李斌都有可能。”
“这么复杂？”王闯没想到看似简单的案件却被柳依云说的云里雾里的。
“或许找到那件催化剂，我们就知道答案了。”柳依云将话题带回了她的轨道。
“这件事真的有那么重要？”王闯觉得柳依云大题小做了。
柳依云打开了她的电脑，她给王闯播了四段审讯的视频。
当王闯看过视频后，不由得在心中感慨，这个看似年轻的女警官真的是深藏不漏，这样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他有些惧怕的看着柳依云：“你说得对，那件事的确很重要，不然他们不会有同样的表情，更不会立刻否认。”
柳依云眉头紧锁：“问题是这是件什么事，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陷入了沉默，没人说话。
“或许李斌知道这件事，但是他现在失踪了，要不然我们可以通过他了解整个事情的经过。”王闯走投无路只好说出了李斌。
柳依云看着头顶的吊灯：“我觉得就算我们找到李斌也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他肯定和其他人一样什么都不说。”
“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办？”
“找人帮忙，一个他绝对信任的人，但绝对不是警察。”
“那朵花查的怎么样？”王闯突然想起了张雅身边的那朵彼岸花。
“没有线索，学校附近的大大小小的花店都排查过了，没有一家售出过彼岸花，再说，也不会有哪家花店有那种花吧。”柳依云语气有些失望。
“彼岸花，地狱的引路花，的确不会有花店会上呢？你有没有查过他们的网上消费记录？”
“已经查过了，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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