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以前,当时根本没有妖怪这个词汇,人类用来形容非常识存在的词汇是——鬼。这样的原因只因为一只鬼,她就是绝江由衣。是她在绝境中从敌人手上拯救了所有的妖怪,并将其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因此所有妖怪都感念她的恩德,鬼族奉她为主,不是鬼族的妖怪也都在名字中加一个鬼字,以与鬼族沾边为荣。”萃香的声音有点飘忽不定,仿佛回到了那个辉煌的年代,“但她虽然是最强的,可依然无法击倒妖怪们共同的敌人。为了永绝后患,由衣姐创造了最强的杀招,这就是鬼神。由衣姐曾经想把鬼神教给我,但那时候我还太弱小了,根本没有资格学习鬼神。同时因为大家都是寿命悠长的鬼族,所以由衣姐和我都不着急,我就那样整天无所事事的等待着。然后……由衣姐失踪了。鬼神就此失传,但敌人却还没有打倒……”
“最强的杀招?”鸩羽不想笑,但嘴角却不自然的翘起。自负于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梦幻炼金术——大金衍术”的鸩羽,无法想象居然有人在她面前提什么最强的招数,【如果说最强大的力量、妖力,这还差不多,最强的杀招……真是可笑,果然鬼族在提到绝江由衣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呢……】
见鸩羽不相信,勇仪想了想说到,“萃香那么说你可能无法理解吧,换种方式来说。妖怪是人类对自然的敬畏所形成的思念体,所以妖怪能通过收集人类的畏而增强自身。同时百鬼夜行的总大将,也能收集百鬼的信仰而变强,这些你都是知道的。那么,收集了一万个人类的畏的大妖怪,和拥有一千只从者的百鬼夜行总大将,哪个更强大?”
鸩羽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确定的说,“这无法比较吧。每个人类因为畏惧程度不同,提供的畏的量也不同。而百鬼因为信仰的坚定与否,每个个体所提供的信仰也不相等。同种类都不能比较,何况是畏与信仰这两种不同的东西,完全没有量化的可能。”
“不错,很难去比较。”勇仪点了点头,“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如果第三个妖怪是即拥有一千只从者的总大将,又同时收集了一万个人类的畏,那么他肯定比前两只妖怪要强大。”
“这倒是……”对于勇仪的这个观点,鸩羽无法否认,这是显而易见的真理。
“那么收集了十万个人类的畏的妖怪,以及拥有一万名从者的总大将,这两者比刚才那只妖怪,孰强孰弱?”这次勇仪没有等待鸩羽的回答,因为答案是一样的,“依然无法比较,但仍然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即拥有一万名从者,又收集了十万人类的畏的第六只妖怪,比前面所有妖怪都要强。以此类推,当一只妖怪即得到了世界上所有非常识存在的信仰,又收集到全世界所有人类的畏惧,那么她就会成为最强。”
“这……理论倒是没错,可这可能吗?”鸩羽笑着说。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是真实存在过的历史,她就是绝江由衣,我们所有非常识存在的总大将。”萃香自豪的说。
鸩羽的笑容凝结在脸上,“可你不是说,她还有势均力敌的敌人吗?如果真的是最强,怎么会有敌手呢?”
萃香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目光仿佛穿透了穹顶,一直延伸到远处,“我们的敌人……来自天上。”
鸩羽依然无法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竟然有妖怪能做到如此不可思议的程度,“那么她失踪后,那个敌人呢?”
“当初的我们在敌人的手里溃不成军,几乎被屠杀殆尽。那个时候,由衣姐出现并击退了敌人。但她无力杀死对方,让对方退回了天上。为了永绝后患,由衣姐创造了至强的杀招——鬼神,并静候着敌人的再次降临。而对方可能也畏惧于由衣姐的力量,虽然不断派遣手下下界骚扰,但自己却再也没有来到过地上。”勇仪较萃香年长,所以这些话由亲身经历过那个残酷时代的勇仪来叙述,“由衣姐失踪后,为了不让那个敌人得知,所有大妖怪联合封锁了消息,直到现在,她大概还以为由衣姐还在等着她下界吧。”
鸩羽的脸抽搐着,即使开动所有的思维,也无法去想象那种程度的敌人到底有多强。就连想都想不到,何况与之为敌,“这样的欺瞒还能持续多久?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吧。如果她真的是能与那个最强的绝江由衣相抗衡的存在,只要她下界,你们……”
“不是我们,而是所有的非常识存在,都会死……”萃香握紧了拳头,“所以必须掌握鬼神,在那一天到来之前。”
“可鬼神毕竟是绝江由衣站在那样的高度所创造的绝招,如果这是真的,我觉得与其说鬼神是一个招数,倒不如说是一种状态。我猜如果要使用那一招,前提必须是先获得所有非常识存在的信仰和所有人类的畏惧,这在当前的世界可能吗?”鸩羽不由得想起了在外界的时候。人类获得了完全不同的技术,他们的信心空前膨胀,甚至不把其他的生命体当做平等的存在。在这样的条件下,让全人类去敬畏一个妖怪,是根本不可能的。
“曾经我们也是那么以为的,但是……第三代博丽灵梦,那个半人半鬼的巫女,在完全无人教授的情况下,无师自通的炼成了鬼神……从此我们知道了,鬼神确实是一个招数。”萃香说到。
“那个鬼巫女……”鸩羽回忆着在寺子屋异变中所见到的鬼巫女,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招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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