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东方的华夏和西方的法国同时开始研制民航客机。80年代初,民航客机又几乎在两个国家开花结果,但是命运却迥然不同。
1959年,法国将军戴高乐创建第五共和国,开始谋求自己的大国地位。甚至为了不受美国干扰,毅然退出北约,并且在各行各业上都与美国展开竞争,民航就是其中的一项。
在几十年后,空客成长为可以和波音并肩的民航制造公司,而华夏的“运十”却消散在历史的尘埃里无人问津,甚至都没多少人知道它曾经存在过。
1980年,“运十”首次试飞成功,此后“运十”飞北京、飞广州昆明乌鲁木齐,其次跨越喜马拉雅山,往返拉萨。其间出过事吗?出过,由于青藏高原气流不稳定,第一次前往拉萨的时候就出了事。
这给张世通等人一个很好的借口。就像21实际华夏高铁的温州车祸造成大量人员伤亡一样,国内外大量人士都宣称华夏的质量不靠谱,还不如去美国日本购买现车,最起码对民众的安全有个交代。
此时,中央高层官员金阳同志为了平息“人民的愤怒”,宣布暂停“运十”研究。并且试图与美国“麦道”公司合作,共同设计华夏的民航客机。
为此,民航负责人洪图还跑到中央去大闹了一次,直接导致中央停止向上海航空公司支付科研经费。原本要拨付“运十”的3000万元人民币也被扣留下来。
与此同时,洪图像是受了刺激,不断与各大航空公司产生矛盾,“运十”从生产出来后竟然一架都没有卖出去。内忧外困之下,“运十”被迫停产。
当然,对于中央草率做的决定,也有人反对。这个时候,高级技术员张世通联系到美国“麦道”公司的负责人,“麦道”公司也同意帮助华夏发展自己的民航事业。
大家都感觉既然有“麦道”公司帮助,“运十”存在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于是,“运十”场地被拆除,随时准备“麦道”公司的入驻。
3月16日上午,阿巴尔结束了整整两周的苏联之旅,搭着卡扎菲的便车来到北京,这个前世极为熟悉的都市,却没有后世的繁华,此时更像是原汁原味的古都。
*上*主席的挂像还是那么严肃而不是慈祥,左右墙上写着“华夏人民共和国万岁”和“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的字样,即使是此世身为黑人,阿巴尔也感到分外亲切。
阿巴尔是以卡扎菲的陪同人员前来访问的,因为是突然来访,只是在飞机起飞之前跟华夏方面通过电话,所以华夏政府几乎没有准备。
前来接机的是国务院副总理旭日同志,改革的先锋人物。虽然在后世旭日同志被称为改ge开放的总设计师,可以和*主席并驾齐驱的第二代伟人。不过此时旭日同志还是刚刚从特殊时期中刚刚被起复的边缘人物,没有太多话语权。
从这次让他来接机就能看的出来,不过旭日同志很看得开,干什么不是工作?反正阿巴尔看到旭日同志的时候,旭日满脸都是前世熟悉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吧。
“卡扎菲先生,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撒,我去莫斯科直接把你接过来咯!”旭日同志是四川人,声音很具有喜感。
“旭日同志,你们是文明古国,一定有很多宝贝,这次你可不能小气,让我好好参观一下,我然我跟你急!”
阿巴尔痛苦地捂着额头,卡扎菲这个守财奴兼老**果然还是这么粗俗,一点都不注重场合,这可是机场,周围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呢。
幸亏卡扎菲说的是阿拉伯语,估计没多少人听得懂,除了双方的翻译。阿巴尔赶紧抢在翻译之前,用汉语对旭日说:“卡扎菲同志向你问好,他说:您要是真去了莫斯科,苏联的那位老农民估计又要生病了。”
老农民指的是赫鲁晓夫,1958年,赫鲁晓夫刚上台的时候,华夏政府派旭日同志前往莫斯科祝贺,同时洽谈一些援建项目。旭日谈吐幽默、为人机警,在谈判中让赫鲁晓夫吃了大亏。从此旭日便上了赫鲁晓夫的黑名单,凡是旭日来苏,均表示身体有恙,不便见客。
至于赫鲁晓夫“老农民”的称号,则和他的一项改革有关,因为苏联属于大陆性气候,降水少,于是赫鲁晓夫大搞“绿色革命”,在全国范围内大力推广玉米种植,甚至亲力亲为,在家乡库尔斯克州的卡利诺夫卡当起了“农民”。
不过寒冷的苏联并不适合玉米种植,改革的当年,整个苏联几乎颗粒无收。就在赫鲁晓夫在地里辛勤劳作种玉米的时候,时任苏维埃主席团主席的勃列日涅夫发动政变,在声讨赫鲁晓夫的誓词中就称呼赫鲁晓夫是一个“只会种地的老农民”。
阿巴尔知道旭日同志为人开朗,并不介意别人和别人开玩笑,而且也是借机弥补卡扎菲和旭日的关系,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并不和谐,也许神经大条的卡扎菲还没意识到,旭日也没当回事。但是卡扎菲给当时的华夏政府确实是一个很不好的印象。
旭日并没有在意,还以为阿巴尔就是卡扎菲的翻译,这名黑人小伙子的汉语说得确实很不错,仔细听还带着京味儿,让人很惊奇。这不仅让旭日同志多看了阿巴尔几眼。
“赫鲁晓夫可以到华夏来种地嘛,苏联不欢迎他,华夏还当他是朋友地!”
赫鲁晓夫绝对称不上华夏的朋友,在任期间,不仅撤离了所有援华专家,甚至差点在珍宝岛起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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