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湄是凌晨醒过来的,吃的mí_yào也没什么后遗症,醒来之后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满是慌张。
张树生趴在她旁边,原本睡的不踏实,这会她一动,就也跟着醒过来。
看林湄一副慌张无措的样子,不自觉地起身揽住了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小湄,是我,别害怕,没事了。”
他人生的高大,臂弯有力,身体火热,抱着一个人的时候其实很让人有安全感。再加上他声音里满是疼惜,任谁也听得出这种在乎,林湄稍稍被安抚到。
但他的声音对林湄来说,又太过陌生,更别说他还这样揽着她的肩膀就好像抱着她似得,林湄忍不住浑身僵硬。
张树生见她突然不动了,忙松开了手,看见她脸上防备的表情,这才尴尬起来。
他们其实还并不熟,仅仅是之前在他的小超市里说过话,以及最近的几次偶尔碰面。
他这样做实在是僭越了,包括之前的自责。
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
张树生突然心里很闷,自觉离开了林湄,站起来退后几步抱歉道:“对不起。”
林湄看见是他,既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意料之中。
想起几天前在商场地下车库那次他跑过来跟她说不要和杨逸飞在一起,那个人很有问题。他是好心好意,但是她并没有听进去。后来杨逸飞频繁找她,林湄隐隐约约感觉他开车跟在后面,只是觉得他没有恶意也就没太在意。
他对她说过:杨逸飞不怀好意。
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想起她只是稍稍碰了下酒杯,就昏过去的情况,不禁心有余悸,问道:“是你救了我吗?”林湄问这话的时候,一双杏眼泛起泪光,眼中有渴望也有担忧,那么小心翼翼,仿佛一个瓷做的人,一不小心就会碎了。
林湄这么问,其实是害怕那种最坏的情况。
张树生一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觉得自己确实没救了,就像杨沫说的,天生喜欢柔弱型的,林湄正好无一处不是戳中他的死穴,所以他明知道两人身份悬殊,还是忍不住对她一见钟情之后,念念不忘。
张树生不想让她担心,把他们找到杨逸飞,救她的事情略说了说。后面关于她被杨振洪扔到废弃轧钢厂浑身衣服被撕地破碎的事情没说,毕竟医生检查过说她没有被侵占,张树生也不想说出来惹她胡思乱想。
林湄听说他们及时救下了自己,很是感激,她心思浅,嗔喜皆在脸上,这会心中想问不敢问的东西被他否定之后,带着哭腔道:“谢谢。”
听见他提起是夏川和杨沫带着他一起去救的她,神色有点纠结,忍不住问:“夏,夏川他们也回来了吗?”
张树生道:“嗯。”想起第一次见到林湄和夏川一起出现的情景,张树生鬼使神差的又加了一句:“夏川和沫儿在一起了。”
林湄憋了一下,嘴上‘哦’了一声,眼泪却开了闸似得流了下来。
张树生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谁知道林湄却越哭越凶。张树生心里很难受,却并不后悔。看见林湄一个人哭的周围空气都跟着哀伤,干脆把心一横,上前抱住她,把她按在怀里,轻抚着,声音也轻:“哭吧,我在。”
天渐渐放亮,风吹起窗帘一角透进来些许碎光。
夏川醒来,发现身边空着,立即撑起上半身,四处查看,着急地喊着:“沫沫...沫沫...”
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被拉开,杨沫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出来,回应道:“我在。”刚刚夏川那声音仿佛她在人群中走失了似得,杨沫打了个哈欠,回到夏川身边的位置躺下,忍笑道:“我没丢呢。”她只是肚子疼,进卫生间蹲了一会,但是什么也没蹲出来,这会还是隐隐地痛。
夏川脸色微微泛红,也知道自己刚刚夸张了一点。
他刚醒来,头发凌乱,几缕碎发跑到了额前,眼睛水润润地,还有点朦胧。
很无辜很诱人。
杨沫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好看。”
夏川很享受她现在的表情,惊艳中有种迷恋,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长成这样好像挺好的。故意垂了垂眼睫,眸种带出了某种异色翻身过来看着身下的人。
杨沫的表情果然又迷离了一点,忍不住道:“妖精!”
夏川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杨沫的唇,温柔绵长,杨沫觉得这个吻里仿佛被裹了蜜,连空气都是甜的。
可是蜜里又似被裹了药,引的她浑身燥热,连身上轻薄的真丝睡衣都有点不堪忍受。直等到夏川把她剥光了,两人肌肤相贴的时候,那种难耐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杨沫感觉到夏川的剑拔弩张,灼热抵着她的入口,不停地磨蹭,可是夏川仿佛觉得她就是这个早上的一顿大餐,不急于享用似得,仍旧不紧不慢的,亲吻,爱抚,磨蹭。
杨沫想肚子本来就赘赘的疼,这会又被他撩拨地一团火,明明经验不多,却有种食髓知味地难耐,想让开口让他进去,可是还没说出来,就发现下腹一热,一股暖流涌出。
这感觉太熟悉了,杨沫心道糟了。
就在这时,杨沫感觉到夏川想要冲进去,一个急退,不得不忧伤的阻止他:“夏川,我亲戚来了。”
夏川正在要紧的时候,闻言愣了一下,待看见床单上滴落的一滴殷红,整个人都呆住了。
杨沫:“……”要不是情况不对,她都想说声节哀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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