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y市地震了。我错愕的盯着电视屏幕,愣了半晌,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据报道,两小时以前,y市发生了强烈地震,距离y市一百多公里的c市也有明显震感,但地震级数、震源深度与受灾面积尚不明确。截止目前,y市电力、交通已全部中断,政府成立了地震应急指挥中心,电视屏幕里,到处是残垣断壁与惶恐的民众。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满心忧虑,我立刻拿起手机,找到父母的电话拨过去,但无法接通,紧接着我依次给苏青、徐茗拨过去,还是无法接通。看来,通讯也中断了。
我焦躁不安,满心忧虑,可身处国外,我什么也做不到。我只能赶紧回到国内。想着,我联系到了薛诗,让她帮我订一张回国的机票,又将慕嫣然这边安置了一下,向超市那边请了一个假,便回去收拾行李了。
下午五点,我便出发了,十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冷,雪花在天空中飞舞,凛冽的寒风从四面吹过来,刮得脸面生疼,离候机大厅还有四五十米远,就看到了薛诗的身影。
我赶紧加快脚步的走过去,发现薛诗的脸上也有一丝忧虑,我说道:“快进去吧!怎么不在里面等我,外面这么冷!”
“没关系的,我在外面等,你一眼就能看到我。”薛诗冲我笑笑,接着道:“七点钟的票,我也要回a市一趟!罗切斯特没有到a市、y市的直达,我们只能先到c市,然后坐车回去!”
我询问道:“怎么,a市那边也受灾了?”
“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但是我爷爷、奶奶电话都打不通了,我挺担心的,还有,吴辉也在那里上学……”
“吴辉是谁?”我有点好奇。
“我的一个朋友。”怕我不清楚,薛诗又补充道:“在那边上高中。”
“哦,这样啊。”我点了点头。
在机场草草的吃过下午饭以后,我与薛诗准点搭上了飞往c市的班机。我侧头看着远去的罗切斯特,消失在我的实现中。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当初来的时候,承载了多少希望,可是三年过去了,一切都没有改变,慕嫣然还是沉睡不醒,回忆起这三年,就好像黄粱一梦。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十几个小时以后,我们在c市的机场下了机。c市高楼矗立,霓虹灯闪闪发光,看来这里确实没有遭受到地震的影响。因为已经是深夜,在c市没有落脚之处,我与薛诗商议决定,先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一夜,待明天天亮后再转乘其他车辆回家。c市与罗切斯特的规模其实相差不大,但因为这里是通往a市与y市的必经之路,所以公路异常拥堵,不少重型挖掘机、满载救援官兵的救援车源源不断的从这里经过。
我接过薛诗手中的行李道:“薛诗,你爷爷奶奶多大了?”
薛诗皱着眉头道:“他们快八十了。一直住在乡下,奶奶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从我记事起,她就吃药,先前家境还好点,可是后来,全靠爷爷种点庄稼补贴药费,从小我就在外面读书,也没人照顾他们。真怕他们有什么意外……”
我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担心。电视上不是说了吗?震源在y市的一座小镇,你爷爷奶奶那里离地震中心还有那么一段距离,想来受灾不会太严重的。”心中不免对身处y市的亲友更担心了。
“方逸,谢谢你。”薛诗笑了笑。
因为公路被来往的车辆堵住了,我们便沿着一条幽静的小道寻找附近有没有什么旅馆,我们不熟悉这里的路况,只能想当然的乱撞,走了十来分钟后,步入了一条十分冷清的巷子,位置已经很偏僻了,灯光越发幽暗。我真忍不住想骂人,靠,这种地方能有旅馆吗?
就在我感觉很郁闷的时候,只听旁边薛诗悄然说道:“方逸,你看,那边有几个人,手里好像拿着刀。”
我沿着薛诗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薛诗口中所说的那几个人。准确说来,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年龄十六七岁上下,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西瓜刀,此刻他们正面露诡笑向我们走过来,貌似是来者不善啊,我们不会是遇上打劫吧?我发觉情况不对,冲薛诗大喊道:“快跑,薛诗!”说着,我撒腿就跑。
好在我和薛诗带的行李都不多,立刻奋力的向前面跑去,后面四个人却是紧追不舍,也是卖力的朝我们奔来。好歹我以前也是踢足球的,即便是三年没有踢过一次足球了,但体力比一般人还是要好很多。但薛诗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跑了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干脆拉着她的手,用力的跑。
薛诗却是连连摇头,叫苦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别管我了,你自己先走吧。”这女孩,我怎么可能扔下她不管呢?
我索性一把将她背起来,二话不说就跑。又跑了三分钟的样子,我渐渐没有了力气,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不堪,额头汗如雨下,速度也慢了下来,后面那四个人也追了上来。
我紧盯着为首的一个个子较高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那个小混混大概有一米八,猖獗的笑着说:“好办,把所有钱交出来,就不会为难你们。”
在心中权衡利弊一番,我与薛诗对视一眼,决定破财免灾,现在这年头的小混混啊,十几岁就出来为非作歹,真是可恶,可如今,我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我与薛诗便掏出了身上的几百块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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