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阿文放下脚来凑近瞅了瞅,突然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
“老谢,你丫让着一个花季美少女,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猥琐阴荡?”紫惜揉了揉小鼻子说道。
“你俩再看看,这玩意就不能让你们联想到啥?”阿文邪邪地笑道。
“想到啥?”我俩有些不明所以。
“真不懂?”
“你到底要说啥?”我和紫惜对视一眼,纳闷道。
阿文嘿嘿一笑,也不多话,从地上捡起那棒槌状的棍子,走到雕像旁,倒着紫惜发现的那小洞插了进去,结果不大不小,刚刚好,而且一柱那个擎天。
看那位置,再看那形状,我猛地醒悟过来,这丫的不就是那啥吗?难怪那小洞的位置,居然是在雕像下体中间的位置。
我俩下意识地同时扭头看向紫惜,单独放在一旁,紫惜还认不出来,这插在上面,只要不傻,都能认出来,以这丫头彪悍的性子,该不会当场暴走吧?
“切,我道是什么玩意呢,原来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这狗屁邪神,果然够邪的,立个雕像分身,还特意弄了这玩意出来,居然还直挺挺的,真恶心!”
紫惜脸都不带红一下的,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用脚尖碰了碰,歪着脑袋打量了几眼,然后从身上拔出一把锋利的宝剑,擦擦几下,砍瓜切菜一般,将其剁成四五截,“看,本美少女说的对不对?是不是很脆弱,简直不堪一击吗!”
我俩同时打了个寒颤,这小魔女的性格,果然不是盖的!
爬上坑顶,我们将自己的发现,给他们说了一遍。
说完后,我突然想起了面瘫脸最后用来砸我的棍子,心中一动,说道:“特么的,我想起来了,我说这面瘫脸身上并没有武器,怎么打着打着,突然弄出一个威力惊人的棍子,原来这****的,把自己那玩意练成了武器,果然够邪性!”
“我查,那玩意也能炼成武器的么?”马冲惊讶地问。
我解释道:“这面瘫脸淫恶成性,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那玩意就是罪魁祸首,自从生成之后,就不知道吸噬了多少的女子****,能炼成某种邪物,并非没有可能!”
“你们几个恶心不恶心,就不能聊点别的?”紫惜翻了翻白眼,说道。
“人救回来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下山吗?”三戒问道。
我摇头说:“不能下山,琳儿是回来了,但她身上的邪咒没有解除,与面瘫脸的战斗,我们还是躲不掉的。还有阿文丈母娘几人身上的邪咒,也要着落在他身上。我猜,之前的山摇地晃,应该是有人在山顶发难,我刚刚能干掉面瘫脸一个分身,也多亏了那些人的牵制。”
“那不挺好么?狗咬狗,一嘴毛,两败俱伤,对我们不是最有利的吗?”马冲摸着脑袋说。
我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不,除非对方能摧枯拉朽地干掉面瘫脸的其余四具分身,否则对我们都是不利的。因为如果对方打不过面瘫脸,我们之后就要独自面对面瘫脸了!一个都够呛,何况四个同来!就算他们打成两败俱伤,也不稳妥,万一面瘫脸抛开一切逃走,这天大地大的,我们去哪找他,时间一到,琳儿身上的邪咒发作怎么办?”
几人面色同时一变,阿文叹道:“看来,想坐山观虎斗,是不可能的了,必须参与进去!就是不知道,攻入山顶的这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咦,怎么越来越冷了!”紫惜缩着脖子叫道。
“老周,你发现没有,这周围的阴气,好像越来越浓了……”三戒突然惊叫道。
我们凝神感知了一下,发现空气果然变得十分阴冷,只不过我们下意识地以为这是山雾,将其忽略了,现在经过两人一提醒,我们这才发现周围的阴气果然浓的吓人,就像是一,漂浮在空气中。
“难道是那刚刚那阵地动山摇,让地底深处的阴气透了出来?”阿文惊道。
“不对,地底哪有这么多的阴气?”我伸出手,感知着空气中的气流,脸色不由一沉,“这阴气,是向上流动的,也就是说,是从山下汇聚而来的!”
“什么?”几人惊叫道!
“看,不只是阴气,还有鬼气?”紫惜开了天眼,指着空气中一缕黑色的气息,大声叫道。
“我的个如来老佛祖,这是怎么回事?”三戒失声道。
嘶嘶,嘶嘶,嘶嘶……
阴气鬼气的流动,越来越厉害,隐隐发出些异响,初时还是低不可闻,很快就变得清晰无比。
三戒说道:“这雾气,好像与上回我和紫惜寻找小影魂魄时,遇到的一样……”
咿呀,咿呀……
突然,几声凄厉惨绝的叫声,似婴啼又似发春的猫叫,从山顶传了下来。
随即,远方响起一阵阵的鬼哭狼嚎,一个个灰白斑驳的鬼影,如同受到了异力召唤一般,从山下汇聚过来,密密麻麻地数量惊人。
这些鬼影,从我们身边掠过之时,甚至一刻也不曾停留,就飞向山顶。
“这些鬼……鬼魂,是怎……怎么回事?”老洋惊叫道。
“你们看,他们大多脚步踉跄,有些身体是朝着山下的方向,这说明他们是被吸过去的,并不是自己想进去的……”阿文沉声说道。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这一幕我虽然没有见过,却好像与一些传说有些类似。
我取出一张蓝色护身符,放在琳儿身上,再拿出八枚洪武通宝,起了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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