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我让他们跟着你,一切听从你的指挥,也不行吗?”陈一辉仍是有些不死心。
“不行!实话实说,真的碰到那东西,我自己都没有活命的把握,到时候自顾不暇,更顾不上你们。还有,我说了,这东西是风水玄学养炼出来的邪物,已经超出了科学的范畴,你们即便是拿到那具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古尸,用科学的方法分析,也不可能研究明白,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趁早打消念头为好!”
我心里纳闷,陈一辉这人老沉持重,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啊,我都将危险说的十分明白,并且明确拒绝了,他怎么还在坚持?
“陈队长,那人怎么说?不带我们是吧?不带就算了呗,我们自己去。一个封建迷信分子,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了啊……”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的声音嚷嚷道。
“就是,就是,一个神棍,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早说过,这世间没什么牛鬼邪神,一切都能用科学来解释!”
“只要找到那口井,我们用专业的设备,自己也能捞出尸体,不用那神棍帮忙!”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同意,陈队,你就别勉强了,我们这么多人,大家互帮互助,不会有什么事的!”一个略显老迈的男子声音带着些许威严说道。
陈一辉略有些焦急地解释道:“不是,大家别急,这事我再和周大师商量商量……”
“你们可是警察,怎么对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苦苦哀求?”
“能有什么危险,我看就是个贪心不足的小人,就想从我们这多拿些经费,陈队,你就不用搭理他了呗……“
我一听倒是明白了,陈一辉那边受到了来自上级的压力。
那些个所谓的专家学者们,见到了未知的东西,就特么和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疯狂,有股子为信仰为真理献身的精神,但就像当年景南文物局的那群货一样,自以为是,也注定是飞蛾扑火。
不,扑火的飞蛾多少还知道自己是被火烧死的,他们不一样,他们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其实,这种精神,我倒是可以理解,甚至在不屑之中,还有那么一丝钦佩,但是,你们特么的献身也好,献祭也罢,爱咋的咋的,管我屁事,别特么捎带着对哥们我冷嘲热讽、无理谩骂,哥们招你惹你了?
操!
“陈队,该说的,我都说了,谁特么活腻了,不听我这个神棍的谣言,死了活该,到时候也别特么来烦我!还有,这案子我就此不管了,你们给我争取的那点经费,也自己留着,到时候给这群人买个花圈送葬,也算哥们的一点心意了!”我吼了一句,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咋了?”阿文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没啥,遇到一群****学者,不知死活的,要去研究一头可能快要变成旱魃的飞尸!”
阿文眼睛一瞪:“卧槽,这么牛掰啊!对了,他们啥时候去?”
“你问这干嘛?咋的,你也要去?”我不解的问。
“扯淡,哥是那想不开的人么?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他们具体的死亡时间,然后打开电视,看看官方具体给个什么样的说法?是山洞塌方,山体滑坡,泥石流,还是化学品意外爆炸,外星人造访地球啥的!”
我满头黑线,这瘪犊子果然够狠,我只不过想给人送点花圈,表表心意,他丫的倒好,直接开始帮官方找不要钱的借口了!
“走,再去大排档爽一回,明天咱们打道回府!”三戒拉开门,外面紫惜也已经收拾好了。
白天没有时间,我们晚上在附近闹市逛了一圈,给家里大人、小孩以及学校里的一群朋友,选了些礼物后,才向大排档行去。
今晚夜色阴沉,但大排档周围依然灯红酒绿,人声鼎沸,男男女女的吃喝玩乐,好不自在。
我们到了昨天的那家店旁,发现那老板虽然还在张罗着生意,但今天的摊子铺的并不大,而且许多东西已经收起来了。
我们点了些酒菜,还是坐回原处,和老板聊了起来。老板见是我们,也没有隐瞒,毕竟昨天已经说了不少。
原来,他已经收到家里长辈的消息了,知道关系整个村子风水运程的古井被人炸了,连镇压古井的石牛也被人莫名其妙地移走了。村里人紧锣密鼓地忙活了一天,已经将石牛请了回来,但是古井是刚刚修完,并不结实,不能立刻将石牛落回原处。
村里的长辈说,这是影响了村子风水运程的大事,合村上下的人,只要没有出省,必须在明天赶回去,一同祭拜神牛庙和古井,并且斋戒数日,恭请神牛回归原位,或可抵消昨晚的一场异变,给村子风水带来的影响。
老板本身就相信这些,再加上家里老人的说道,所以准备回去了,要不是下午才收到信息,加上明天开始祭拜,他今晚的生意也不做了。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实上,虽然我一口回绝了陈一辉帮他们寻找百年老尸,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并非真的一点都不想去看看。
只不过,面对旱魃这等强悍的一塌糊涂的凶物,我真的无力对抗,真要过去对上,似乎少了点动力,或者说必要性。
这一趟不比东北一行,有不得不去的理由,非要说和我有点关系,那就是有那么微弱的一丝希望,可以搞到旱魃肉,由此可能凑齐七邪,改变我的短命。
不过,对于我只剩下五年寿命的事,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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