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雪缨目露不善之光,睨着叶凌月。
“叶凌月,你到底对道君说了什么?”
明明炽皇已经来了,还告诉了道君过去她和他的一切,可道君依旧对她不予理会。
长孙雪缨不相信,公正无私的冰心道君是那般不认账的人,她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叶凌月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她一直想要逼问叶凌月。
可叶凌月早前出城去了,早前在城中的时间,又几乎都是和道君在一起的,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眼下道君无瑕理会,其他道门子弟和叶凌月身边的人都不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长孙雪缨目露凶狠之色,瞪着叶凌月。
“我什么都没说。我可不是你,做了那么多丧尽天灵的事,还能在那道貌岸然。”
叶凌月自诩,也见过不少白莲。
可像是长孙雪缨这么奇葩的,还是第一个。
这女人,出身道门,家世哟很不俗,可却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叶凌月也知,留着长孙雪缨,必成祸害。
“呵呵~我道貌岸然?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他!只有我,上天入地,都陪着他!只有我!在他最绝望的时候,陪着他!与他水乳相融,让他渡过了难关。”
长孙雪缨美眸里,弥漫起偏执之色。
她对帝莘一见钟情,无论他在九十九地,还是在三十三天,只有她长孙雪缨一人罢了!
长孙雪缨的那些话,落在叶凌月的耳中。
叶凌月只觉得心底一阵痛搐,可她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长孙雪缨。
“与他上天入地的人,并非只有你一人。”
叶凌月的话,让长孙雪缨先是一怔,旋即,她美眸瞪圆,盯着叶凌月。
“你是……叶凌月……你是月华帝姬叶凌月!”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所有的困惑和疑虑,都在一瞬间消失了。
长孙雪缨忽然间明白,为何她在第一次遇到“叶凌月”时,就觉得她很是讨厌。
甚至比遇到那个叶凌月还要讨厌几分。
不一样的外表,可灵魂却是一样的。
眼前的叶凌月,才是真正的叶凌月。
从激动,到渐渐平复。
长孙雪缨拂了拂发,一脸的巧笑嫣然。
“没想到,你那么命大,更可惜的事,你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帝莘却不记得你了。你是不是很恨?还有,你的男人,却与我尽了鱼水之欢,我告诉你,那一夜,帝莘他……”
长孙雪缨满脸红晕,犹如梦呓般,回忆着那一晚。
她记得,那一团红光之中,自己被男人强健的臂弯揽在怀里,男人撕碎了她的衣衫,他的气息,浑厚有力,喷吐在自己的皮肤上。
再之后,她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那一晚,她此生难忘,也让她更加认定了,帝莘是自己命定的那个人。
这一切,都是叶凌月不曾拥有过的。
长孙雪缨放声大笑着,很是得意,打量着叶凌月,她最喜欢看人痛苦挣扎的神情,她想从叶凌月的眼中,看到痛苦和绝望,可是……
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波澜不惊。
无悲无怒,叶凌月淡淡看了长孙雪缨一眼。
那神情,让长孙雪缨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叶凌月,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在可怜我!”
长孙雪缨愤怒道。
“你说的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屁话。除非帝莘亲口告诉我,否则,我不信他,与你有过夫妻之实。”
叶凌月摇摇头。
“你还想自欺欺人,如果不是我,献上了我的贞元,帝莘根本活不了!再说了,那时候的他,已经被九命焚天诀折磨的浑浑噩噩,不记得不奇怪。更不用说,他是到门冰心,他更加记不得当年的事。”
长孙雪缨冷笑道。
“长孙雪缨,你身为道门子弟,有一件事,你怕是不知道。道门道君,都需要修炼一种特殊的道法,修炼者,必须是童子之身。一旦破功,他的功力就会大减,道基就会动摇,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道法,可我可以肯定,道门冰心的修为并未大减。”
叶凌月半是同情,半是可怜的看了眼长孙雪缨。
长孙雪缨浑身一个激灵,难以置信看着叶凌月。
“你说什么?”
“这件事,也是道门冰心告诉我的。”
叶凌月耸耸肩。
那一日,她和炽皇交谈之后,虽然也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相信帝莘,可走到道观前,看到那个熟悉的打坐的身影时,她眼底不禁有些发酸。
她站在那里,直直看着帝莘。
那个陌生的,而又熟悉的男人,她几乎魔怔了。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眼前多了个人影。
男人皱着眉,黑色的眸里,满是不耐。
“有这个空发呆,不如去冥想修炼道法,你的道根,已经好阵子没有长进了。”
帝莘沉着脸,很是挑剔,瞪着发呆的辛霖。
叶凌月揉揉眼睛,不发一语,转身欲走。
“站住,为师跟你说话,你那是什么态度!”
帝莘气得牙痒痒,都是弟子,怎么自己收的这个弟子,这么不懂得尊师重道。
“你是我师父。”
叶凌月冷冷说道。
“什么!二师父也是师父!”
帝莘恼火道。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女人,又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翻脸就不认师父了。
“你要让那女人当我师娘,我就不认你这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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