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年艌诗虽然不吃这套,但是看陆见舟吃,所以也是要小小满足她一下愿望的。
“这么多人在...”钱元有些犹豫。
“让你说就说。”年艌诗差点就很没素质蹦出一句有屁快放少凑字数了,就这人废话多...
“钱元得到消息,前太子原来不是皇上亲生的!”钱元说完,陆见舟惊讶地说:“真的吗?!”
可是在场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惊讶。
就连常欢都说:“小姐你是真的离京久了,这种陈年烂谷子的事情都不知道了吗?”
锦依附和着说:“是啊,这已经不算什么新闻了,早在当年政变的时候就传遍了。”
陆见舟还是大惊小怪地说道:“我第一次听说,怪不得皇上变地那么快,哈哈哈,难怪我一直觉得他们俩长得不像。”
“是啊,皇上天庭饱满,前太子却是蒜头鼻。”一有的八卦聊,锦依也忘记了早上还想着要跟陆见舟冷战争宠了。
“不过谁做太子又与我们何干呢?我们做好本分在这大宅子里好好伺候郡主就好了。”寡言的锦绣也是参与了进来。
陆见舟又犯了老毛病,大义凛然地说道:“话怎么能这么说呢,爱我大康,匹夫有责,我们虽是普通人小尘埃,也当心怀天下。”
“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做自己能做的,把万民的希望郡主大人给打理地更好!造福人类!”“如花”也抠鼻说道。
......
“所以这个消息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钱元不敢相信自己已经out了的事实。
可是配合他的还是只有大爱无疆的陆见舟:“我还不知道...谢谢分享!”
更狠的还在后头,腹黑的郡主,撩了撩长发,高冷气质显露无遗:“不仅知道这个,还从肖大人那里知道一些你近年来如何上位,贪污受贿的事情。”
肖胜是赵公公宠脔,跟他扯上关系的一般都有一段不为人知催人泪下半身不遂的凄惨过去...
这下所有人都带着八卦之心再度竖起了耳朵。
“钱大人是希望本郡主说还是不说呢?”年艌诗却是满意地看着被勾起好奇心的陆见舟,吐了吐舌头有些调皮地说道。
“郡主饶命!”钱元虽然不知道年艌诗到底知道多少,但是心里一万个明白郡主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饶命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这个年艌诗,非要撩拨地人跟热锅上的蚂蚁才罢手,“我与你家小妾栗姬有过一段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往事,甚是怀念,你要是愿意把她转手卖给我...”
钱元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还是不得装作心甘情愿不拱手送上:“郡主想要只管开口,钱元怎么还敢要钱!明日便遣人亲自送上门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年艌诗看了看指甲,极尽s之气。
而陆见舟对她这样样子,也是m地紧。
所以钱元刚回去接人,陆见舟就竖起了大拇指夸赞起自家媳妇:“你真棒!”
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推了推常欢:“还不谢谢郡主。”
“这实在是太好了...谢谢郡主,这下栗姬跟飞儿都有保障了!”常欢一时激动,竟然说了出来。
饶是陆见舟,也反应过来啐道:“飞儿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不还一副狼牙山五壮士的表情说你们日月可鉴的嘛?”
这名字听着着实可疑,好像与陆见翼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到后来问得小孩的出生年份,陆见舟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说道:“他们这是早就背着我暗渡陈仓了啊!”
一旁窥探的年艌诗选了一颗绿提给她送了进去:“谁让你唐突佳人,也怪不得别人树上开花。”
陆见舟听出她是指桑骂槐,也厚着脸皮凑了上去,像个浪荡公子一样不正经地说道:“见舟此生得年艌诗一朵鲜花足矣,眼里怎么还容得下其他人。”
“下一句你是要把自己比作牛粪么?”年艌诗闻到她身上气息,也是一阵心驰,不过知道这人得了便宜就卖乖,所以欲擒故纵移开一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去吃盘中的水果,“我看你分明就是见花就插的。”
因得还未成熟带着点酸楚的柠檬被咬成汁/液散在口中,年艌诗本来伸过去拦的手也终于失了最后一丝气力安分地垂下在她的后背。
这个点到即止的热/吻到了酣畅处,年艌诗只觉得身下一轻,轻盈的身体就被陆见舟轻而易举地抱起,用最温柔的力度放到了床上。
“我昨天说过的,你不准碰我一下..”见她又逃避话题,年艌诗还想抵抗,觉得驯服陆见舟之道,总结出来的经验不过就是让她越想要越是得不到,急得挠墙,急得失心,急得痛苦,方才知道珍惜。
可是陆见舟明显根本不把她这样的抵抗放在眼里,先是将她腰带揭开,在她没有赘肉的小腹上弹了一下:“第一下。”
掀开了她的衣服,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第二下。”
修长的手指在她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发丝上过了一遍:“第三下。”
鼻翼贴着鼻尖蜻蜓点水般交流了几下,顺便落下不知道吻到没有的亲昵:“第四下了哦!”
“你...”年艌诗想说她卑鄙无耻,可是又被碰到了胸前敞开的乳/房:“第五第六下...”
为什么这次又是我在下面?
年艌诗心理有了这样的想法,也是把以调戏她为乐趣的陆见舟反扑了过去,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坐在她身上道:“没有第七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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