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公司门口,在等电梯地时候,我就凑近若隐小声地说:
“以后,你还是不要到这里来了,太招风了,你看大家都在看你。”
“那是因为我坐这个。”
说话地同时他轻轻地拍了下轮椅。
“我觉得不像。”
轻轻地摇了摇头,凭着我做律师的直觉可以清楚地判断出,再仔细看看我身边坐着地人,又说:
“这里我不是很熟悉,你在香港算不算是个名人呢?”
因为我记得黎子豪好像对我说过,若隐的家族在香港好像是名门望族。
“我是什么名人,每天除了在家就是在公司。” 他淡淡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哦,看来你的生活和我是差不多的。”
我和他开着玩笑就一起走进了电梯。
“随心,麻烦你按地下一层。”
若隐把轮椅转过来,礼貌地对站在按键旁的我说。
我扭过头来,有点疑惑地看着他,若隐又补充了一句。
“今天是我自己开车来的。”
疑惑的眼神变成了吃惊的,怔怔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第一次和你约会,我还是喜欢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
若隐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静静地说。
突然间我的思绪好像打了结,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和他呼应,就只好对他笑了笑就把脸转开,眼睛一直盯着电梯上地数字显示在一个,一个地变小。
叮咚一声响,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安静,我按着开门键
示意让若隐先走,他楞了一瞬,就微点了下头,先推着轮椅从我的身边滑了过去。从他的侧影中,我看到了他的表情有些凝重,而中间还有着一些我觉得不应该在他的脸上看到地无奈。
“怎么了,郭若隐先生,你好像没有刚才的情绪高哦?” 我故作轻松地说。
“走”在前面的他停下推动轮椅的动作,并没有转过来,而是静静地在前面等着我,当我走到他的身边地一刹,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有点紧张地握了握被他抓紧的手,这应该是第一次我们之间手的长时间接触,唯一的一次是上次从医院出来时,我在他光滑地手背上轻轻地一划,但瞬间就缩了回去,而此时他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但是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心并不像他手背那样细腻,尤其是手掌部分,感觉硬硬的,生生地刺痛着我的心,我偷偷地瞥了一眼他身下的轮椅。
“若隐每天推着它来行动,是不是很辛苦呢?”脑子中闪现地疑问。
“怎么了?若隐?”看着静静坐在身边地他。
“随心,我好想站起来和你一起走路。”
他的声音很小声,很沉重,另外一只手用力在捏着他的腿,也捏着我的心。
我在他的面前蹲下,看着他微蹙地眉头,我好心痛,用手轻轻地在他的眉间游走。
“若隐,你不是在和我约会吗?怎么能皱眉头呢?”
说罢,就对他展开了我从心底里迸发出的真诚的笑容。
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嘴边,轻轻地亲吻着我的手背,从他那里我还是感到了强烈的愧疚。。。
我把双手放在了他纤细脆弱的腿上,之后就轻轻地拍拍它,抬起眼看着一直在注视我的若隐。
“告诉我,它们能让你站起来吗?”
若隐好像是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停顿了一下,小声地说:
“现在好像是不能。”
“有什么方法能让你用双腿站起来吗?” 我接着认真地问。
他被我弄得有些紧张了,用手撑了一下轮椅,但可以看得出他的腿是沉睡地,根本就没有能动性。他用手指紧紧地握着轮椅圈。
他看着我认真的目光,最后对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如果借助一些器械,我是可以站的。”
“器械在哪里呢?”
我是一个冷酷地人!把若隐弄得如此地尴尬,却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着。
“在我家就有。”
若隐说罢目光就在我的脸上研究着。。。
看到如此严肃的他,我反而笑了,又拍了一下他的腿就站起身,带有命令地口气说:
“郭若隐先生,我们现在就回你那里。”
“可是。。”若隐更加迷惑了。
“可是什么?”
我问了句,就四周环视一下,问:
“能告诉我你的车停在哪里了吗?”
“就在前面,可是,随心,今天我是来和你约会的,餐厅我都订好了。”
若隐伸手拉住了刚刚准备迈步的我,我再次弯下腰,还是很近距离地直视着他,非常严肃地说:
“可是,我是不会和这样心理状态的你出门的。”
“随心,你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没有明白?”他局促而紧张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好,我明确地告诉你,现在我和你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你家。”
“。。。。。。”
聪明地若隐傻傻地坐着。
“能不能快些,难道要在地下车库约会?” 我催促着他。
没有办法,若隐在我的抱怨下,推动了轮椅往park车地方向走去。
我们来到了一辆蓝色的途锐前,若隐用遥控器打开了车门。
这下倒是我愣住了,这车这么高,坐在轮椅上的他怎么上去呀?
我站在原地看着若隐,他从他的驾驶椅后面折过来一个小坐板,按下遥控器,小板子就开始往下降低,到了和他的轮椅高度差不多地时候,再按下遥控器停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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