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金属牢房内,一个浑身焦黑的东西如同腊肉一般被挂在金属架的顶端,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丝起伏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那只不过是一截木头。
伊莱靠在一边,淡淡的道:“怎么,还不说?”
蛇王费力的睁开了半张眼皮,愤恨又恐惧的看了一眼那个魔鬼,心中后悔不已,自己真的不该动这个心思。
依他们的话娶了那个女人又何妨,让给那个女人半壁江山又何妨,只要给自己一些时间,一定能超越这些虫族的,还是错算了那个人的重要性啊,要是不那么着急,那人以后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
吐出一口血沫,蛇王断断续续的道:“我说了,恐怕死的更快,我还不想死。”
伊莱听了好似一点也不在意,伸手从旁边拿出一枚深紫色的药剂,一边慢慢的摇晃着那药剂一边无所谓的道:“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竟然还想活着,真是可笑。”“你还是想想怎么能死的更痛快点吧。”
说完,他将药剂注射到了蛇王体内。
蛇王的双眼立刻惊恐的睁大,但他却发现时间好似被无限拉长了一般,他只是睁眼这一个动作,就耗费了好似几年的时间,而那注射器注射的时间则好似沧海桑田一般长。
所有的感觉却灵敏了千万倍,也就是说周围所有的东西在蛇王眼里都是慢了千万倍,时间被无限拉长,周围只剩下无限的恐惧与孤独。
在这孤独中,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道:“告诉我想知道的,我就结束你的痛苦。”
让我死,蛇王心中只剩下这个祈求,所以他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将伊莱想要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并祈求得到解脱。
伊莱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用手指在蛇王的脖子上划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这个伤口会让蛇王走向死亡,算是应了自己答应他的话,至于这个缓慢流血无限折磨的蛇王的过程,就算是对他的惩罚好了。
此时,珈蓝已经来到了何笑所在的演军场,说是演军场,其实也只有足球场大小,足球场中央的高台上,何笑一身白色的军装,正目光冷峻的看着下面的人演练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何笑,那种一丝不苟的样子,那身笔直英挺的军装,原来这个人认真起来竟然是这样的光彩夺人,珈蓝看的竟然怔在了原地。
与珈蓝所看到的风光不同,何笑看着下面那一堆迎风招展的各式小花小树简直要吐血三升,这是军队吗,哪家的军队是这样的。
原来伊莱所说的军队根本就不是什么正规军队,而是虫族的一个附属种族植物族,说是军人,不如说是后勤服务人员更准确一点,瞧他们那一个个逆来顺受的样子,哪有一点军人的气魄。
“停,停,停,你,我说了几次了,你这时候应该往前三步,而不是后退。”何笑指着一个一身树皮的人形物喝道。
被喝止的树人惭愧的低下了头,然后向前挪了三步,不过那速度真是让人看的心急。
“哎”,何笑长出了一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要不要歇一会儿,我有事情要问你。”珈蓝看何笑叹气,也觉的伊莱有些太欺负人了,“要不然你别当这个什么指挥官了,有什么意思。”
何笑一转头看见是他,示意军队原地休息,才抹了抹头上的汗一边走向他,一边道:“我以前也没真的带过兵,只在游戏里玩过,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肯努力,未必就比不上别人。”
说完,他对珈蓝灿烂一笑,“找我什么事?”
底下的那些人做仆役已经做习惯了,还从未听人如此说过自己,所以都目露惊愕的看向何笑,这个人是认真的吗。
珈蓝险些被何笑那自信而充满希望的笑容灼伤,愣了一下才道:“为了昨天晚上的事。”
一听他说起这事,何笑脸上的笑容就挂不住了,他尴尬的又抹了两下汗水,才抱歉的道:“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点也记不起了。”
珈蓝听完,伸手细细的为何笑将剩下的汗水擦完,才笑道:“一点都想不起来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不是吗!”
何笑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攥住珈蓝的手,然后又后知后觉的放开,才退到一边定定的道:“你们怎么做我不管,不过既然算计我,我必定要把那个人揪出来。”
“怎么,你有办法了?”
“可以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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