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再不看眼前的两个人,径自抱了宋悠悠便大步离去。
——
抱着软软的她,聂冷很快便带着她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刚想将她放回到副驾驶,怀中的人儿,已是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大叔。”
长长的尾音,软软的腻得人心慌,他心慌地别开眼,强自镇定道:“乖,马上送你回家。”
“呵……好热……”
体内那种奇怪的难受感,排山滔海而来,宋悠悠按捺不住,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微张着嘴,深拧着眉,她喘息的模样,令人心疼不已,聂冷却强行挪开了视线,无视于她那渴望的眼神,步履沉重的走向了另一侧。
脑子似乎已是一团浆糊,变得越来越混沌,晕眩的感觉,一阵一阵,让宋悠悠浑身无力,只能软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软软娇哼。瘫在那里,她长长地吸着气,挺立的胸膛波澜起伏,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烧焦了。
“大叔,我好难受。”
“难受的话,送你去医院好了。”
“不要,我不去医院……”
“那你想干嘛?”
“大叔…我……我很想……”很想干你,最后几个字,宋悠悠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也不是怕丢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突然不想那么说。
抬眸,任眼泪自眸眶中滑落,她扮着委屈,扮着痛苦,突然那样无助地哭了起来,她真的很难受。体内的邪火,烧得越来越旺盛,那样的难耐,那样的焚身,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在死之前,她她想,好想,好想亲亲他。
终于,她忍无可忍,哭着喊了出来:“大叔,我好像……好像被下药了……”
听到这里,淡定如聂冷,也因太过震惊而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下药,谁给你下的药?”
“不知道,可是,我觉得,好想,好想……”
“别装了。”
甩开她的手,聂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知道这丫头成天就想勾引他,他也一直在防着,只是,连下药这种话也敢说,真是无法无天了。
“大叔,我没有,真的没有。”
“还装?”
“真的没有,大叔,我,我好难受,我……”她又缠了上来,这一次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她滚烫的脸贴着他有小腹,传递着一波一波的热潮,那样不正常的温度,终于让聂冷阴了脸。
“宋悠悠,你真的不舒服?”
“嗯,我不舒服,不舒服,可是我贴着你就不会难受了,大叔,别躲开,别躲开我……”她又腻了上来,在他怀里蹭了又蹭,那样的动作,那样的行为,聂冷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可能是真的。推开她,他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她连眼底都有血色。
心一沉,他当机立断:“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洗胃。”
噗!大叔,都这个时候了,你洗神马胃啊?
你真的没问题吗?真的吗?真的吗?
虽脑子里已一片浆糊,可宋悠悠还是不忘在心底腹诽着大叔,双手双脚都缠了上去,她死死赖在他身上,就是不让他有机会发动车子。
“大叔,我不去医院,我不去,我不去。”
“乖,听话,不去的话你会受不了的。”
“我不怕,不是有你吗?”
“可是,我……”
“大叔,昨天是我生日。”说着,她又凑近了他,贴着他的耳朵说:“大叔,真的,我已经十八岁了,是成年人,所以……”
所以,她可以了。
所以,他不用顾忌了。
所以,所以……
脑子一热,好似一道火光冲刷过他的脑海,聂冷只觉得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似着了火,他看着怀中不安份的小丫头,只觉得心血冲顶,只冲得他双眼都红了。
喉头微动,他紧绷得舌头发麻,要说的话还未说出口,那作死的小妖精已是翻身而上,倒趴在他的身上吐气如兰:“大叔,大叔……”
也不说其它,她只是软软地求,聂冷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酥了,头皮发麻,腰眼发紧,他的理智一点点溃不成军,满眼都是她妖娆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晃来晃去。终于,他再忍不住,一个翻身便将她按回了副驾驶,紧跟着,他的人也覆了上去……
翻云那个覆雨,覆雨那个翻云。
圈圈那个叉叉,叉叉那个圈圈。
于是乎,静寂的夜晚,大叔和小妖精终于分享了彼此,圆满了他们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大和谐……
——
第二天中午,宋悠悠是被饿醒的。
身体还酸痛得厉害,她懒懒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寻找着身边的热源,只是,白嫩的小手在床上摸索了半天,回应她的,竟只有空气。睡意,霎时便醒了一半,她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敏感的身体滑出被子,裸露在空气之中,顿时又让她下意识地抖了几抖。
空调开的太冷了……
顺手将被子拉起,草草地裹在身上,宋悠悠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刚要出声叫人,却隐隐听到有什么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爸,我的事您就别管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的事情我做主。”
“关于宋悠悠,我再说一次,她是我的女人,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承担。”
“爸,我很忙,就不多跟您讲了,挂了。”
说完这话,聂冷很直接地挂断了电话,一回头,却见宋悠悠正双眸闪闪地看着她巧笑倩兮。雪白的薄被裹住她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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