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奋力挣扎,可宫瑄的双臂却紧如焊铁,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秦书急红着眼,怒瞪宫瑄:“宫瑄,你放开。”
男人低沉淡定的声音从秦书头顶处传来:“不放。”
秦书咬牙:“宫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
前世的宫瑄疏离冷漠,永远像个冰人,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多少表情起伏,宫氏二少爷的这个身份让他站在这世界权力的高峰,他想要什么,只需要一个眼神,自然有人为他奉上。
秦书现在有些不能确定,这个固执的搂着他的男人真的是宫瑄,因为这一世见到的宫瑄每一次都在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宫瑄松开了搂着秦书的手,低头看着狼狈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的秦书。
“我还是那一句,你为什么会认识我?”
“什么认识你,我们也就在选角的时候见过一面,要是那次我有冒犯宫先生的地方,我在这里说声抱歉。”
秦书冷漠的低下眼帘,不去看对他来说压迫力十足的宫瑄。
秦书没有在看宫瑄,宫瑄却在看着他:“不对,你认识我是在更早之前,而且按照你的语气你应该很了解我。你刚刚不是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那是不是代表你认识那个‘不那么流氓’的我?”
宫瑄冰蓝色的眼眸在黑暗里一样锐利,车窗外少许的光亮透过他的瞳眸,让他的眼眸更显魄力十足,似乎能将秦书看穿。
不亏是宫瑄,紧抓着秦书的每一个漏洞。
秦书的脸上血气尽失,浑身颤抖,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他早已上去狠狠的掐住宫瑄的脖子。
恨意在他的胸膛内化作火焰,直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对!我是认识你!还傻傻的爱了你四年,最后被你那人尽可夫的姘头活生生逼得家破人亡!
他已经为爱他付出了这么惨烈的代价,这一世他只是想离他远远的还不可以吗?!
宫瑄看着那个躲在黑暗里,像只困兽一样的秦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不想再逼迫他。
闭上有些酸涩的眼,宫瑄有想起昨晚的那一个梦。
每晚每晚,他都在做有关同一个人的梦。从他十八岁起整整四年。梦境零碎混乱,他甚至还看不清那人。梦境里有好有坏,这一秒他还和那人在吹蜡烛庆贺生日,下一秒就会看到那人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绝望与疯狂迅速向他涌来。每每梦到这他都会从梦中吓醒。
可是梦醒了唤来的却是怅然若失,恨不得再睡过去好在看那人多一眼。
这次来中国,其实根本不用出动到他,可他内心里却一直在咆哮着——过来!过来!你要找的人就在大洋的那头。
来到中国,第一天他就看到了秦书。
瘦弱清秀的少年,紧拉着他的手,像是溺水者紧拉着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在梦里还在叨念着他那个不被人熟知的父家的名字——宫瑄!那一刻,这个少年惊人的和他梦里的少年重合了!
所以他才这么关注秦书,越是关注他就越觉得秦书与他那个梦里的少年相似;越觉得相似他对秦书的事就越发不能淡定。
秦书见宫瑄不在说话,便也不想多说,坐到车的另一边,别了过头,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灯火璀璨的街道。
一路上,两人不再说过一句话。
《沉默的冬季》剧组开拍半个月后,秦书终于排到了有关他的戏份。
一开始与他对戏的是饰演肖季好友鲁予的萧桐。
看到的萧桐的第一眼,秦书勾勒起胜利的笑容。
这个角色本来饰演者是宁纯,可惜宁纯在《沉默的冬季》开拍的第一天晚上就遇上了连环车祸,受了点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赶不上《沉默的冬季》的拍摄了。
当然那恰着时间出的车祸什么的是秦三少送给宁纯的小小礼物。
他秦三少也敢动,还是在他们秦家权势如日中天的现在,简直就是在找死。
鲁予一开始是秦书的好友,之后却是他的情敌,两人的关系将从友好慢慢转变成死斗不休的情敌。
现在是一开始,两人还是好友。
可惜‘鲁予’现在并不认为两人是好朋友。
镜头缓缓前进,肖季与鲁予刚打完篮球回来,这时,鲁予要过去亲密的搂着肖季的肩膀。
“咔!——”
“萧桐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啊!他是你的好朋友,还不是你的死敌,你看到他要笑啊!僵着个死人脸给谁看!”
ng了n次后,冯导愤怒的摔剧本。
萧桐黑着脸:“导演,我演少年鲁予找不到感觉,我觉得我演少年肖季会比较好。”
这么明显的抢角色,片场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秦书看着高傲的像只天鹅的萧桐,好笑的挑眉。
“你放屁!演不好就给我滚!现在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要不要你来当导演,安排演员啊?”
这次冯导是直接将剧本摔到萧桐脸上。
这时,冯导身边的助理紧凑到冯导耳边:“冯导,他是金总的干儿子……”
“什么鬼干儿子!”冯导整张脸更黑了。
本来就是因为演鲁予的宁纯出了意外,不能参演,他急忙下找的演员,现在说什么赞助商的干儿子。就算他是皇帝,在这里他都只能好好的演戏,演不好就换人!
“你下场,什么时候想演再说,不想演现在就说我好换人。下场演员准备,现在先拍下一场。”
萧桐咬着唇,委屈的甩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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