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房间,眸‘色’便是一沉,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说吧。”目光略过拘谨的律师和“假货小清”,他直接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主位的werl,神‘色’相当不耐,“你找我,是想怎么解决?”
“内阁这个月正在进行选举,我的呼声‘挺’高,而且我也很有信心能拿下更好的位置。”werl的声音平淡又缓慢,像是慢条斯理地叙述某件事情,“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解决这些破事?”
说到“破事”两字时,才能明显听出他声音中的怒意。
werl抬头,重重地将茶杯放回桌面,动作大得几乎把那紫砂的杯垫砸破,然后他指着律师和那个‘女’人:“这些都是你干出来的?夺家产,还故意整出个一模一样的人?”
“那又怎么样。”不甘示弱,“政界不比其他地方干净!你想清楚,是帮着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当做不知道,让我自己解决?”他掏枪,指向对面的律师——
“毕竟我们都不想惹麻烦,不是吗?”
律师的脸色一白,险些没能拿住手里的茶杯;而旁边的“小清”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手里的茶杯早已掉在地上,在地毯上浸染了大片的湿痕。
“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而且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她仓惶着连连摆手,表情已是惊恐至极。她无法接受,这个昨夜还将她困在身下,不断索取的男人,今天就会拿枪口指着她的眉心,毫无感情波动地想要她的命。
看着没有反应,她只能转头去求另一位:“werl先生!求您……”
“乒!”
她的话音未落,却陡然开了枪。突兀又沉闷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入她的胸前,正中了心脏的位置……她根本来不及叫喊或逃跑,只能茫然地低头,看到胸前有汩汩的鲜血流出。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眸,却只能眼睁睁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倒下去,整个人重重地栽上地面,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了动静……她成了新鲜的尸体,毫无生命气息。
“你怎么回事!”werl从沉思中回头,看到这样的场景,已经没有了任何挽救的余地,他不由握拳,狠狠地瞪向:“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着他的面杀人,这是在威胁逼迫他,和他站在同一个战线吗?
混账!
“你没得选。”淡淡指出,他默默地给子弹重新上了膛,声音中带着难得的狠意,“我跟你说过,这些事情我能处理,用不着你来插手。我会把这里安排妥当,你就回英国好好当你的政客,不好么?”
谁都不希望“丑闻”公开的!
werl没有出声,这下轮到律师急了:“werl先生!您忘了我和您说过的事情了吗?我没有半句虚言,真的是利用了好多人,霸占姚家的财产,也背负了无数条性命!”
随便哪一条罪名拎出来,都足够死一百次。
“你闭嘴!”律师的叫嚷隐隐激怒了,他忍不住掏枪上前一步,枪口直接抵上律师的眉心,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开枪的余温,“我霸占?我当他养子那么多年,我是唯一照顾了他多年的人!”
说霸占?
怎么可能!
他被激得想要发怒,想要当场开枪,冲动地想:宣读遗嘱那一关不过了,先顺应心情把这个律师“带出去处理掉”!可是werl却在此时突然出了声——
“慢着!”
他的嗓音很沉很冷,怒喝出声的同时,大步过来直接夺了手里的枪:“有我在的地方,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律师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以为,werl是会还他一个公道的!
但是他错了!更简单!在政治家眼里,最重要的便是权利和地位,其他正义和道德,不过是在摄像机前才需要的东西……
所以,他已做好了选择。
“你能保证,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再弄到我面前来?我不会传回英国去?”
“我能保证。”
“我这个月的选举,不能出任何纰漏。”
律师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谈话,这回倒是忍不住一阵阵地开始不安,他试图出声,想要把唤回正途:“werl先生!你在干什么?作为一个……”
“乒!”
律师的下场,同样也是话音未落,不过这回是werl开了枪。律师应声而倒,整个人从沙发上栽下,连带着弄翻了套房中的茶几,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一愣,反射性地脱口而出:“你杀他干什么?”
他和律师争论冲动,但是目前还没想过真的杀了他!名正言顺的继承权就在他手里,他如果死了,他怎么才能做到名正言顺继承姚家的一切?
该死的!
恨恨地在心中低咒,同时忍不住瞪向werl,可对方却还抢先一步地出声:“我不相信你。”
“什么?”
“我不希望你有任何机会影响到我。”他单手收枪,掏出一块手帕,细细地擦拭了枪柄上的指痕,然后把枪直接扔在了地上,嗤讽地勾了勾唇角,“与其等你解决这一切,还不如我自己来?”
擦枪的手帕,被他重新收回口袋中。
如果说心思缜密,那么显然werl的细腻程度更上一层楼……这擦枪的这个细节中,便可见他的小心!
“你……”咬了咬牙,想要负气离开,却被将werl叫住。
“等等!”werl出声,嗓音中带着明显的高傲,对待完全属于居高临下的态度,甚至还带着一些鄙夷,“鉴于我是名正言顺的长子,h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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