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住了哪位大人物了么?
“雷哥,让墨少一个人上去,合适吗?”下属不安地凑过来,捅了捅同样神色不安的翌雷。
“……闭嘴。”
他也知道不合适!
但是人家墨少坚持!墨少的决定,是他们能随意更改的吗?
于是,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安,翌雷也只能笔直地站着,目光紧盯着酒店大堂的方向——当看到南宫墨抱着衣服湿漉漉的舒沐晚从里面出来时,翌雷委实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墨少?”他本能地冲上去帮忙,伸了手却又尴尬地缩回去。
对方是舒沐晚,肯定是不能“接过来”的!
“开车。”唯一而简短的命令,南宫墨冷声开口,抱紧了怀中的女人,径自朝着为首的那辆车走去……
他没有给她带换洗的衣服,更没有开宽敞舒适的房车。窄小的车厢后座,他只能紧紧抱着体温滚烫的她,用手臂的力度给她无声的安慰和保护……
她已烧得意识不清!
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她紧蹙着眉头,身体一下又一下地轻颤着。
南宫墨终于看不过去!
“翌雷,把后视镜移开!”只是半秒钟的停顿,他冷声命令。
“恩?……啊!好!”翌雷疑惑地抬头,在撞上南宫墨暗沉的视线时,猛然会意,连忙侧头转开了后视镜,目光直视前方,专心至极地开车……
他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
被湿衣服包裹的身体处一片冰凉,很快又转为一片火热……南宫墨将她抱上自己的膝,脱下外套包裹上了她,这才呼出口气,安静下来将她圈在怀中。
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她浑身滚烫,虽然还在发烧,但能保证生命无恙;
她不是威胁的筹码,也不再是下落不明……
他的舒沐晚,终于回来了。
连带着他的灵魂,也终于回归了……
他手臂不断加重的力道,终于还是勒醒了她。
“唔……”舒沐晚在迷蒙中吃痛地呜咽,然后睁眼,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男性怀抱,她的眉头瞬间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混蛋……滚开!”
唐尧,离她远一点!
“……醒了?”南宫墨反射性地收紧手臂,才免于她从膝盖上掉下去,“别乱动,是我。”
大衣里面的她可是什么都没穿。
熟悉而清冽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舒沐晚的身形猛然一僵,她怔怔地抬头看向南宫墨,眼里瞬间浮动起太多的不敢置信,连软弱的眼泪也跟着一起涌了上来:“……你来啦?”
好像做梦。
睡着之前,她还浑身难受,恶魔唐尧还站在她的身侧;睡醒之后,她就回到他身边了,她就……安全了。
“恩。”南宫墨低低地应她,看着此刻脆弱无比的她,他只能无声地拥紧了她,强压下胸腔内失控的怒意,“什么都别说……我带你回家。”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浴室,氤氲的水汽,两个人的浴室……
他亲自抱她洗澡,他亲自帮她穿衣,他亲自喂她吃药……一切都维持着平稳,直到他把她放上大床,舒沐晚才环视着四周,找寻一个一直未曾出现的身影:“venki呢?”
南宫墨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故作淡然地安抚她:“你累了,先睡一觉,我再让venki来看你。”
“我想现在就见见他,那天我被带走,他肯定也吓坏了。”舒沐晚坚持,虚弱地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还在寻找着,“他人呢?”小家伙这么粘她,不可能不在。
“在外面。”他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安抚一笑,给出承诺,“我去把他带回来。”
他会去把venki找回来!
现在,马上……
南宫墨搅烂的那单生意,对唐尧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资金上只是近千万的损失,他倒不是十分在意,反正他很快就能赚回来!只是……唐家之前和舒文混得好的那批老家伙,开始蠢蠢欲动了!
唐尧思考着:他是真的应该开始“清理”工作了!当然,首先要查出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具体是谁,那就要依靠舒文的那本旧日记,就要依靠舒沐晚……
那个发烧的女人,该醒来先好好“招供”一回吧?
只是,唐尧一回去,面对的却是下属齐齐低垂的脸,以及整齐划一的歉疚:“对不起唐少!南宫墨把舒沐晚带走了……我们拦不住。”对上南宫墨,他们当然拦不住!
唐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冷眼扫过噤若寒蝉的下属们,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责怪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转身!回房间!“乒”地一声甩上门!
该死的!
这帮废物!
“唐少很生气!”
“他很少像这样生气的……”气氛安静下来,下属们不由议论纷纷,暗自嘀咕着回忆:唐少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甚至拔枪杀人,也是妖孽惑人的模样……
这次怎么?
“那个舒沐晚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还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能有什么不同!”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今天我冲进去和唐少汇报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唐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正准备……”
舆\论和八卦的力量永远是最强大的,于是血腥和暴戾的恩怨,经过简单的分析规划,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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