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魁和巫雪崖前脚刚走,阎清雅后脚就走进了大厅。
“女女,你是不是又拿巫族的人开涮了?”阎清雅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笑意:“刚刚那小老头儿的脸色真跟快见佛祖了似的。”那是不是表示女女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鬼地方耍
阎女令眸光流转,丢了一杯热茶过去,笑道:“还是哥哥你了解我~。”
“喂喂,我可是很弱的,别就这么丢过来啊!”阎清雅手忙脚乱地捉住杯子,手背被杯子里洒出来的热水烫得眉头直跳。
“木头带着韩国的客人已经到达蜀郡了,明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阎女令盯着直直凑过来的阎清雅,举手道:“之前是我心存愧疚,现在我绝对扁你无压力。”
阎清雅顿住脚步,讪讪地坐在了阎女令旁边的椅子上,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出去一趟?那就是说,女女你还要再回到这里?为什么?”
“因为……要留在这里参加成年礼。”阎女令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你调查母亲的事情已经很多年了吧?可是无论如何明察暗访,无论怎样挑衅父亲,却依旧毫无所获……”
“等等!”阎清雅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地喊停道。
阎女令侧身看向阎清雅,双眸平静如水。
阎清雅张开眼睛,似被刺伤般地痛楚:“为什么你总能轻描淡写地提起这些?这样一来,我真的就像是傻瓜一样了……”
阎女令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起来是这样的吗?说实在的,我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才想要留下来,找出母亲的死因。”
死因?自杀。她真正想知道的,是酿成了那种恶果的因……
“你是说母亲的死与巫族有关?!”阎清雅放下杯子,认真地看着阎女令的表情。
家中老人都说是女女克死了母亲,所以,父亲才那般讨厌女女。
但是,他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而且……父亲他,不只是讨厌女女,就连对母亲,都有着奇怪的恨意,这让他实在无法理解。
“有可能是。”阎女令眼神坚定:“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阎清雅并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在巫族去世的,当然,她也不希望他知道。
“女女……”阎清雅皱着眉头,明显对阎女令让他少插手的暗示很怨念。
阎女令垂下眼睑,直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静谧的弧度:“不过,你还没见过巫玄子他们吧?”她开玩笑般地说道:“无论怎么说,你们可是有过同泽的情谊的。”
“……”阎清雅再迟钝也听出阎女令是在转移话题了,良久后,他脸上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意:“也是,的确是要去叙叙旧的。”
他认输了,换句话说,他什么时候赢过呢?……
第二天,阎女令提出要出去一趟的时候,并未受到巫族的任何阻拦,唯一让她郁闷的是,她那个妹控哥哥一如既往地黏了过来。
“黑竹沟”(死亡谷)外处于峨眉山的深处,加上这个地方凶名在外,所以完全是杂草丛生,遍地都是低矮的灌木,毫无人迹,路什么的,就更别想了。
阎清雅一头黑线地看着前方足足半人高的草丛和矮木,那密密麻麻的状态,要怎么穿过去?
只是,如果巫族的人是从这里出入的话,那为什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女女,你确定路是对的?”阎清雅看向一旁的阎女令,他昨天是被蒙着眼睛带进去的,完全晕晕乎乎不辨方位,偷偷用来拍摄的小玩意儿,全都原因不明地报废了……
阎女令点头:“看起来很不像话,但是,的确是对的路。”她撇头看了眼正要伸手去拨树丛的阎清雅,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阎清雅顿住:“既然路是没有错的,当然是要想办法弄一条路出来啊。”又不能让女女开路,当然得他亲自来啊。
“你聪明的脑袋今天是离家出走了吗?”阎女令毒舌道:“这样过去,就算不被有毒的东西毒死,衣服也会弄成乞丐装,你总是挂在嘴边的‘形象’不要了?”
阎清雅一脸受伤:“……那要怎么办?”用棍子?放火?!
阎女令张开手臂,原地转了一圈:“我今天看起来怎样?”
“很好看啊……”阎清雅快傻了,他不会今天真没带脑子吧?不然为什么完全听不懂女女说这话的意图?……
“我是说我的衣服,穿成这样走进那里面……”阎女令指了指前方的荒草树丛:“会怎样?”
“就像你所说的。”阎清雅看着阎女令穿着的丝质红白巫女服,毫不怀疑道:“会完全变成乞丐装,一条一条的。”
阎女令点头:“那你觉得我会把自己弄成那副德行吗?”
“当然不会!”阎清雅了然:“所以,有别的方法出去?”otl,女女今天真的好奇怪,脑波好迂回,就不能直接跟他说有别的路吗?还是……在故意毒舌他?
“是看你不爽没错。”阎女令给了阎清雅肯定的一击,然后从袖管里拿出一条丝巾:“把眼睛蒙上。”
阎清雅呆呆地没有伸手去接,良久后才说道:“女女……你是在为了巫族防备我吗?”怕自己知道巫族的入口?
“别自作多情了。”阎女令没好气道:“你是被害妄想症吗?”
阎清雅:“……”女女今天真的好毒……
“我是怕你知道了出去的方法,会去精神病科咨询自己是不是疯掉了。”阎女令晃了晃手中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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