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加长豪车里,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手指耙过额上的发,咬牙切齿,迸出一句危险的警告:
“温海蓝,要是你那一层膜,再次给了你的旧情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前座的阿义听闻,闭了闭眼,暗自在心里祈祷温小姐好自为之,不要太过份。
远在千里之外的温海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一只温热的手,搭上她肩膀,“海蓝,你怎么了?”
“没什么。”海蓝侧身避开,淡淡的,“陈宁,你回广州吧,这里真不需要你帮忙了。”
陈宁笑笑,“你忘了吗?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我留在这里,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
听他明显换了个人似的圆滑口吻,温海蓝心里甚是不舒服。
她轻轻一叹,走出休息室,接过工厂送货人的清单,清点现场的桌椅。
完毕后,她掏出钱包,打算要支付课桌椅的款项,怎知送货的人却说,课桌椅的款项,陈先生已经付了,她只需在收货单上签字即可。
送走了送货员,温海蓝回到琴室,把六千元递给陈宁,“喏,这是你帮我垫付的货款,还给你,还有,谢谢你了!”
“海蓝,我们是朋友,不必跟我这么客气的,况且,你以前为我能穿着体面的去面试,一出手,就是上万元给我买西装,我现在花几千块帮你买课桌椅,算不了什么,你不用还了。”
坐在小朋友专用的椅子上的陈宁,笑得异常阳光。
看着这样清爽的他,温海蓝抿着的嘴角,微微上扬。
本以为,陈宁因为邱峻坐了四年冤狱,出狱后,会从此自卑阴郁一阵子。
没想到,进入他向往的嘉禾集团工作,就让他性格变得开朗,整个人自信阳光,令她宽慰了不少。
上次在机场和陈宁相遇,她拒绝他请吃饭的邀请。
之后,他出差提前回来,不断邀约她,都被她拒绝了。
她虽然跟邱峻分手了,可这件事除了何璐,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连父亲和妹妹也没有告诉,只是说邱峻在美国很忙,她这次回来,就想在老家县城开间琴室,教教孩子们学习小提琴、钢琴之类的。
父亲听了她的说辞,并没有表示什么,可平日里,时不时审视她的目光,透露了他的担忧。
对此,温海蓝无话可说。
温玉凤坠海下落不明的事,她也忍着没敢跟父亲说,毕竟这一说,就要牵涉到邱峻。
她从心底里,暂时还不想让父亲知道,姐姐温玉凤是被邱峻命人抛入大海的。
温玉凤的事太过诡异,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更别说要向父亲解释这事的前因后果了。
她在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向父亲坦白一切。
所以,在外界认为她还是邱峻未婚妻的情况下,她不宜跟陈宁,或者其他男人走得过近。
可很多事,不是她单方面想,就能做到的。
她多次拒绝跟陈宁见面,却在前往广州接受周教授邀请的饭局时,遇上了陈宁。
那一晚,她心情抑郁,喝多了酒,醉了,被陈宁送回他的公寓。
当然,他们各睡一个房间,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她醉意朦胧间,不小心就说出自己跟邱峻分手的事。
陈宁听了,于是就有了想法。
他说,从小到大,都是她主动表白喜欢他,而他天生内敛,明明心里已经很喜欢她了,却说不出口。
这才让邱峻趁虚而入,强势进驻她的心里,导致他们主动登记的婚姻无疾而终。
为此,他希望能和她重新开始。
对陈宁的表白,她是当场果断拒绝的!
这辈子经历跟邱峻这样惊心动魄的爱情后,她是不可能再跟另一个男人相爱了。
就算对象是跟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陈宁,也一样。
然而,陈宁在职场上历练了几个月,处事变得游刃有余,做事方式也强硬了不少。
他说,她可以拒绝接受他的追求,但不能和他断绝朋友关系,不能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
陈宁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再拒绝跟他做朋友,未免太冷血无情了,毕竟他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
于是,她只能任由陈宁以朋友的身份,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身边了。
戒备森严的古堡门前,几辆加长豪车缓缓停下。
偌大的空地上,除了这栋古堡外,其他建筑物寥寥无几。
暗夜里,这栋外形古老的古堡,在灰黄的月光笼罩下,呈现出一片冰冷的死寂。
阿义率先下车,谨慎察看周边环境后,贴近车窗道,“邱少,外围埋藏不少打手和狙击手!”
“无妨!”邱峻口气淡淡的,长腿跨下车,颀长的身形立在雕花大铁门前。
刚才被他扯落的领结,并没有重新系上,衬衫敞开了最上面的三粒扣子,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不羁且狂妄。
略微抬起俊颜,他噙笑看向墙上某处隐秘的摄像头,“邵老大,我来了,开门吧。”
“呵呵。”伴随着醇厚的笑声,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q,几年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狂,以至于,在卡门里,你是第一个敢命令我的年轻人!”
邱峻淡然扯唇,“邵老大,我自认刚才请你开门的话不算威胁,可您老还是一如既往,敏感得令人不适。”
“是吗?”苍劲的嗓音,带着好学的心态,“怎么个不适?”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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