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在脑子里计划着要让龙战知道知道什么叫无理取闹,想到的几个方案都被自己给否顶了,冷战?不太好,不能解决问题。『言*情*首*发
.klx【全文字阅读baoly】一哭二闹?这种事情打死她都做不出来。实话实话?呵呵呵呵??????
想着想着眼皮就沉了,保持着两手抓着兽皮的姿势就那么睡着了。
龙战披星戴月的回到家,几乎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到了东屋,轻扯开兽皮的一角,看到凌菲的睡脸,躁动了一个晚上的心突然就安静下来,果然还是看着凌菲最能让他觉得心安,这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本来是一体的,凌菲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有她在什么都可以,没有她什么都不可以。
眼前的人睡的不怎么舒服,纤细的眉毛微微的拧着,嘴巴嘟着,跟他看到无数次的睡颜差不多,但龙战还是从细微处看出来了差别,手小心的放在白净的脸上,来回轻滑,良久,月光下的男人吐出两个字,“傻瓜。”除了你,我不可能看上任何女人,竟然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不要吓唬我啊,小傻瓜。
从窗口洒进来的月光照在龙战的身上,皎洁的光辉仿佛给他周身罩了一层银色,在昏暗的屋子里发着淡淡的光,此时他的心情就就像是跟着狼群在月光下的平原上狂奔,畅快、兴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而不再没有头绪,感觉到了凌菲对他的独占欲而兴奋,他们家脾气最好最善解人意的凌菲因为他而闹脾气了,他感觉很高兴。
力莲抱着棉衣站在门外,其实只是一个兽皮帘子,只要动动手撩开就能进去,但是她却在这里犹豫了好半天,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手臂用力到棉衣都快皱成了一团,马上就是雪天,家里阿母给阿父做的,她给力易做的棉衣,前几天就好了,但一直不知道要怎么送过去,之前又当着力易的面说了那样的话,力莲现在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早上把棉衣给阿母让阿母给力易送过去,结果阿母又推过来给她,还说什么“你这几天是不是生你阿哥的气呢,真是小孩子的脾气,别仗着你阿哥宠你就欺负他,不要闹脾气了,你自己去送,他会很高兴的”,拖了两天,犹豫了两天,如果不是今天吃饭的时候力易打了好几个喷嚏,力莲还在拖延。
我给他送这个不是因为关心他,而是怕他发热了传染给家里人,对,阿母身体不是很强,万一别传染了就不好了,心里这么想着,好像脚步就没有那么沉重了,掀开兽皮帘子,力莲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进了屋。
力莲家人少所以住的很是宽松,力莲的阿母和阿父一间在东边,力莲和力易一人一个独立的房间在西边,他俩的房间是挨着的,也就两步的距离,但力莲除了刚盖好去看过一次从那以后她从来没有进过力易的房间,其实有很多机会的,比如说去拿力易的衣服或者叫他吃饭什么的,但力莲一直刻意躲避着,她很怕力易,准确点说是她很怕和力易相处,因为那个时候力易的眼神很可怕,好像是一头充满攻击欲的野兽,对着她张开锋利无比的獠牙,更可怕的是她看到以后没有感觉害怕,内心深处甚至是喜悦的,发觉到这一点的她躲着力易,其实也是在躲着她自己那莫名的心思。
脑子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力莲终于第二次踏入了这个房间,迎面而来的那熟悉的力易的味道让力莲倒退了一步差点跑出去,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力易包围了,十分的有压迫感,力莲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打鼓,要不要回去?等明天力易明天去守卫的时候再偷偷的送进来?
可是??????脑中闪过力易因为穿的少而冻的不行的场景,这脚步是怎么也退不回去了。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力莲给自己打气,把棉衣放到炕上就行了,动作轻点完全不会吵醒力易,如果他要是冻病了还得麻烦凌菲给他弄药,对,放那就走,没事的。
这么想着,力莲终于向前走了两步,房间的窗户不知道怎么的被力易用兽皮和草帘给挡个严严实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只能靠着外面从那半截帘子那一点点的光,力莲走的有点辛苦,心里不由得嘀咕,真是个怪人,把窗户完全给堵死,前一阵子好像还是半开的,怕冷已经到了这种程du了吗?印象里力易好像也没有那么怕冷吧,最近阿母一直念叨他不盖那个厚兽皮呢,那??????
力莲突然停了下来,抱着棉衣的手紧了紧,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前几天她跟阿母抱怨过天气越来越冷了,她都快冻僵了,阿母拍了她一下,说,“现在比住帐篷的时候不知道暖和多少,盖好了怎么可能会冷?”
她当时怎么回答来着,好像说的是,“也许有风从窗子进来,反正就是冷??????”她当时只是那么说只是想撒娇耍赖而已,并不是真的冷,难道被力易听到了?他还当真了?仔细想想好像就是那之后力易这个房间的窗子才被堵上的,不会吧??????
心里突然剧烈的摇动起来,各种复杂的感情冲击的力莲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自从有了力易这个哥哥,她就被仔细的爱护着呵护着,不管做什么力易都会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帮助她,从小到大,部落的女孩对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力莲,你阿哥对你真好啊,我要是有这样的哥哥就好了”,那个时候她只是感觉很高兴,直到后来仔细的想想,好像生活里处处都有力易的影子,她累的时候,力易不知道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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