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样,唐日曜他并没有死,现在,有兴趣和我谈一谈了吗?”
唐弈琛抿着的嘴唇,微微的向上翘起,从容的模样,流露出的是说不出的自信,他看了裴如沁一眼,径直从她的身边经过离开,裴如沁反应过来,没有任何的犹豫,转身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盛唐集团的对面,就是一家很有档次和格调的咖啡屋,这个点,并没有多少人,唐弈琛定了包间,裴如沁则寸步不离,木纳的跟在他身后,路上,好几次她都想一问究竟,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就和个哑巴似的,完全的魂不守舍。
一到包间,唐弈琛刚坐下,裴如沁自己都没坐呢,跟在身后的服务员想进来倒水,同时询问他们需要些什么,裴如沁砰的就将门关上并且反锁了,然后将唐弈琛刚给她的那张照片甩在他跟前,指着上面的唐日曜道:“这个人是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质问的口气,很是急迫,说话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她整个人也在颤抖,她的每一个反应和表情,都在昭示着,她此刻情绪的激动。
“你以为你找个和日曜长的想象的人,就可以糊弄我吗?”
裴如沁盯着坐着的唐弈琛,她的那双依旧有些发红的眼睛,这会是湿润的,里面盈满了水雾,闪烁的星光,忽明忽暗,沁着说不出的期盼,又藏着深切的恐惧,她心里明白,自己最害怕听到的是什么。
“你觉得有必要吗?”
唐弈琛瞥了眼桌上的照片,修长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轻轻的扣动敲击着,一副王者的架势,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因为裴如沁的这句话,同样又有一些不屑。
“现在唐董事长已经不管你的死活了,裴家呢,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想要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在里面待上一辈子,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应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需要拿这东西糊弄你!”
唐弈琛说着,将照片拿了起来,往裴如沁的方向一扔,照片很轻,飘飞到了地上,裴如沁立马又捡了起来,再起身回来面对唐弈琛的时候,她自己或许都没察觉到,她的脸色比之前已经柔缓了许多,那双只有怒火燃烧着的眼睛,不再只是绝望的黯然和灰烬,变的明亮了一些。
是,以她现在的处境,唐弈琛根本就不需要拿这东西糊弄她,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也不屑那样做,但万一呢?裴如沁还是怕,自己这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到时候会换来更大的失望,而且,唐弈琛并不是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裴如沁咬着嘴唇,盯着唐弈琛,犹豫,纠结,挣扎,种种的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唐弈琛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小纸条,是一张折叠的纸片,送到了裴如沁跟前,“这是地址。”
裴如沁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拿了起来,她的速度很快,而且看唐弈琛的眼神,是一脸的戒备,就好像怕他会反悔拿回去似的,她打开看了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英国?你是不是想趁此机会打发我离开,所以才弄出这些东西,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里来回英国,就需要几天的时间,等她发现被骗回来,唐弈琛和甄蜜的婚礼都结束了,裴家也彻底完蛋了,那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唐弈琛没有说话,从裤兜里面拿了一个小信封,“你爱信不信,去不去,选择权也在你。”
唐弈琛这样的淡然从容,让裴如沁越发的无法生出怀疑,她真的在唐弈琛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玩笑和欺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因为你,唐士延亲手葬送了他的生命,现在怎么可能说活着就活着,这不是欺骗是什么!唐弈琛,我已经被你,还有唐士延害得够凄惨了,你妈妈的血海深仇,完全得报了,你还要作弄到我什么时候,到底要我变成什么样子,你才会甘心罢手!”
裴如沁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双手却紧紧的捏着唐弈琛给她的照片和地址,一双眼睛也盯着他扔在桌上的信封看,她说话的声音,满是凄楚,感慨很深,边说话的时候,边就有眼泪流了出来,她真的害怕,唐弈琛只是故意逗她,那样的话,她真承受不了打击。
这些年,她不止一次的幻想,那次的车祸,只是自己一场噩梦,日曜他并没有死,他只是出国了,但是现实,却一次次扇她的耳光,她真的怕了。
唐弈琛一眼就洞察出了裴如沁的恐惧,她现在这个样子,比起她气势汹汹想要吃人的时候,看着要可怜许多,唐弈琛抿唇,拧着眉头,片刻后解释道:“你和唐董事长,也算是青梅竹马,认识几十年,在你眼里,他就是那样六亲不认的人,做的出虎毒食子的事情?”
类似的话,裴如沁之前听唐弈琛提起,但是那时候,她只觉得唐弈琛是在替唐士延狡辩,心里头更加的恼火,但是现在,她却有些左右摇摆。
“他要真是那种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的人,就不会有那么深的愧疚,包容你这么多年,同时容忍裴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肆意妄为,当年的车祸,确实是他安排的,不过给你和日曜造成那么大的伤害,都不是他的初衷。”
裴如沁看着振振有词的唐弈琛,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她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身为裴家人,他们的野心,你应该知道,唐日曜他的性格,并不适合这样的尔虞我诈,这也是唐董事长设计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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