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处低矮的土房中。
“这是哪里?”
我一激灵,爬了起来,却突然听到了’哎哟’一声。
“疯子?”
“不是我,还能是谁?”
听到毛疯子的回应,我从未感觉到原来毛疯子的声音蛮好听的耶!
“铁胆呢?”
“我在这!”
一声瓮声瓮气的回应,正是铁胆。
两人都没事,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看来,那群西域人把我们掳回他们的住处,囚禁起来了!”我摸了摸身后的墙壁,道。
我懒得“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他们把我们掳来,是要请客呀?”毛疯子嘟嚷了句后,对我继续道:“马叉的,想不到我毛仁锋英明神武,不可一世,也会栽在一群野蛮人手里,这回算是被你还惨了!”
我懒得理会毛疯子这货的牢骚,便是仔细观察起这个像是原始土牢的囚室来:
囚室不大,也就是六七平米那样,三面土壁,第四面为门,说是门有点过了,应说是一个洞口差不多,斜着往上。洞口被五根连贯在一起的铁柱封住,铁柱有碗口那么粗,应该是在外面用什么栓住,防止我们逃脱。洞口再往外,便是一段斜上天的楼梯连着外面,淡淡的光线正透过此投到地牢里。
显然,我们是被关在地下了。
那群奇怪的西域人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我的心思活络起来,既然他们把我们关着,那就意味着他们并没有立即杀掉我们的意思,那在被杀之前,还有一段时间让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想到此,我便对毛疯子道:“疯子,你常挖坟,应该遇到过这种情况,快想辙逃出去。”
打洞挖坑,我们三人中,也就毛疯子最在行。
毛疯子一听,便气不往一处打,说他又不是神仙,会上天遁地,这里的墙壁坚硬如铁,且至少有十米厚,现在身上又没合适的工具,我们就别废那个劲了。
“呃,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个老鼠洞般的地牢里等死?”我愣了下,苦笑不已。
“等死倒没什么,只是想到被一个女人出卖,才落得如此下场,太他娘的窝囊了……”毛疯子不甘地叹着气。
“嗯?”
经毛疯子这么一提,我愣了下后,倒想起了这群西域人莫名出现时,马馨和那个头领对话的情景,难道马馨真藏有什么祸心,把我们当猪仔一样卖给那群西域人?
呃,这里头好像又有些不对,马馨毕竟是国家的人,何况她要解开马家的诅咒还得借助我的力量(呃,尽管我现在还不知道原因),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出卖我们呀?
我想得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毛疯子已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子了,这货见我脸色变幻不定,突然问道:“你不会是在想着替那妞找个开脱的理由吧?”
“呃,你说什么呢?”我脸黑了下来。
“呐呐,别不承认,我看你面含桃花,这是处于发情期的迹象……”毛疯子不知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线,胡乱开起火车来:“马馨那妞是有料,可心眼太坏,远不如欧阳晓晴那妞,********,衣领之下,波澜壮观,嗯,就是性子有点烈,跟匹小野马似的……对了,你不是有个萌妹子么,怎么还惦记上别的女人,也不怕撑死啊!”
操,这疯子的坏毛病咋这个时候发作起来了?
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你的脑子灌大粪了吧,想哪去了呢?
这疯子没消停,还要跑火车,最后连铁胆都听得烦了,恶狠狠地威胁要撕烂他的嘴,这才让这货消停下来。
“哼,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就会欺负我……”毛疯子撂了句,躲开铁胆,便闭口不再说话。
毛疯子刚消停,恰在此时,洞口光线一暗,像是有人走过,我顾不上想想毛疯子刚才为何如此啰嗦得像个怨妇的原因,一下扑到洞口,朝外看去,希望从中窥得点有用的信息。
“马馨、晓晴?”我居然看见马馨肩头上正扛着五花大绑的欧阳晓晴正好走过洞口,而看欧阳晓晴毫无挣扎的样子,像是陷入了昏迷,神志不清。
那一瞬间,我陷入了混乱,随即又愤怒起来,骂道:“马馨,你这个臭****……”
听到我的骂声,马馨居然停了下来,往我所在的地牢洞口看了看,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道:“夏飞扬,我这是为她好,难道你认为她逃出去,一个人在荒漠里能存活下去?”
“哼,话别说得那么堂皇,迟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嘴里骂着,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马馨说得对,欧阳晓晴没有受过生存方面的特殊训练,在没有补给之下,肯定没法独自走出这片荒漠,当时情况紧急,我倒没考虑得那么多,只想着让欧阳晓晴先远离战祸。
“以后你会明白的!”马馨丢下一句,便压着已虚弱得连说话都没气力的欧阳晓晴走了。
而在马馨转身走的那一刻,我耳边奇怪地传来几个字“沙漠守灵者”。
一听到这几个字,我瞬间震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沙漠守灵者,难道指的是他们?
提到‘守灵者’这三个字,不禁让我想起了巫宫里的守灵,八大冥卫、四大冥使以及四大巫灵守灵,甚至那千年不死老怪物流去也可能是巫宫的守灵。
守灵,为了彰显孝道,让死者安心上路,其子孙一般在其灵棺或墓葬之地陪伴死者一段时间。
民间中,某老者寿终正寝之后,其后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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