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是要三国混战呢?”
看着这出现的第三拨人来势汹汹,我苦叫不已,根本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我们的人!”那女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群,兴奋地说道。
呃——
这女的还埋有后手啊!
“别呃呃了,快服上解药,别拖了后腿……”
那女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便扔给了我。
我没有犹豫,打开瓶子便倒出一颗药丸扔到嘴里,感觉一股热流游遍全身,便知药丸没什么问题,这才倒出另外两颗药丸给了铁胆和毛疯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我吞掉药丸后,问道。
“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拿上你们的武器,快跟着我突围出去……”那女的招来人,把我们的被收缴了的武器交还给我们,便带着其他人与这波来的人汇拢在一起,奋力地向那些西域人攻去。
呃,她怎么拿到我们的装备的?
我心里尽是疑惑,但此刻并非是计较的时候,我穿戴好装备好,招呼着毛疯子和铁胆紧跟着她的步伐。
“糟了!”
此刻,周围部落的人,在那祭司叽里咕噜的教唆下,群情激扬,如同被催眠了般,嘴里咕噜怪叫着,呼啦啦地更是疯狂地攻向我们,已经有人开始因此而倒在血泊中了。
吗的,这个祭司跟我有仇呀?
“这样下去,可能我们冲不出去啊!”我脸色沉了下去,对那女的喊道。
怎么说,别人也是豁出了命来救我们,咱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带来的手下为了我们而牺牲嘛,于是我心生一计,招呼着毛疯子和铁胆,趁着混乱,渐渐地反向向那祭司靠近过去。
擒贼先擒王!
我见那祭司正在忙着指挥那些怪异西域人,身边倒没几个人守卫,正是擒下他的好机会。
“你们要干什么,快回来!”那女的急了起来,朝我喊道。
此刻正是大混战,谁也顾不了谁,而我们服用了那女的所给的解药,体内的气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正是老虎要发威的时候。
看着那祭司还在咕噜地指挥,离我们还不算太远,我便恶从胆边生,哪顾得理会那女的叫喊,招呼着毛疯子和铁胆,一个大蹿步,同时向那祭司冲过去。
那祭司蓦然发现我们三人如虎似狼地扑来,大吃一惊,叽里咕噜地招来旁边的人挡住我们。
此刻,我们心底憋着一股怨气,冒着挨刀子的危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扑了上去。
那祭司见我们如此生猛,惊慌了起来,边大声惊呼着引来其他人,边急退,欲躲进涌来的人群以避开我们的攻击。
我见之,哪能让他得逞,情急之下,我拼上吃奶的力,突然如坦克般向他撞去。
那祭司显然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赖招,一下子被我撞倒在地上,而此刻我感到背后瞬间火辣辣的疼,闷哼了声,顾不上自己到底伤成了什么样,猛地扑了上去。
而此刻,毛疯子和铁胆也顾不得伤势,猛地蹿了进来。
毛疯子身材瘦小,最是灵活,躲避着袭来的弯刀,也窜到了已倒在地上的祭司跟前,一个反手就掰住了祭司的手,并夺过他手里的巫杖。
而铁胆身手最强,手上的狗腿子轮了一圈,爆出一道亮丽的刀弧,把扑来救援祭司的人全逼退,解除我和毛疯子成为刀下亡魂的厄运。
我和毛疯子见机把祭司一把拉了起来,手中的武器直接抵在祭司的喉咙上,而铁胆一个错步,贴了上来,与我和毛疯子形成三角防御,对峙着那些西域人。
我们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稍有半点差池,可就是敌活我亡的下场。
“住手!”
气沉丹田,我猛地暴喝一声,声音传遍了整个混乱的广场。
一瞬间,整个战场安静了下来,那些与那女的所带来的人混战在一起的西域部落人见祭司已在我们手上,投鼠忌器,停止了疯狂举动,退了回来,但也没让出一条道,反倒把我们团团围住,没有就此让我们离开的意思。
“让开,否则杀了他!”我见那头领越众而出,满口威胁地对他道。
语言虽不通,但意思也很明显,那头领看了看我们后,挥手示意了下,大概是叫其他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吧。
“还不让开,难道你们不顾你们祭司的命吗?”我怒叫着,手里的三棱军刺往前进了一分,那祭司喉咙处立马飙出一股鲜血,若军刺再进那么一点点,那祭司可得马上命丧当场。
“%¥#!”那头领叽里咕噜地了一句,但并没有马上让他的人让出一条道。
“马叉的,那货在说什么?”毛疯子拧着祭司的手,嘴里骂了一句。
靠,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见那头领似乎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手中的军刺再稍微往前动了动,那祭司脖子上的鲜血更是狂飙了起来,把他胸前都染红了一片。三棱军刺是放血神器,再僵持下去,都不用我动手,祭司就得流血而死。
那头领怕了,似乎得到了祭司眼神的指使,挥手喝退手下,让出了一条道。
看了眼那让出来的人道,我点点头,便与毛疯子和铁胆慢慢地压着祭司,向那女的一方靠拢过去。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女的,见我们押着祭司回来,大概是气的,隔着面纱我都能感受到她此满面怒气。
自己的小命最金贵,我顾不上去想那女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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