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陈子曦说着便回了房。
过了片刻,宋云萍在客堂里又催了放好就出来。”
陈子曦这时从宋云萍的语气里也听出有几分异样,于是些许不安的去到客堂,搬了张椅子规规矩矩的坐在宋云萍的对面。
宋云萍这时也不急着问他和卓依伶的事,只是问了一句,“最近你又去过瑾轩那儿了吗?”
陈子曦听宋云萍这样问,一时放下心来,心想宋云萍大概又是在为了陈瑾轩的事烦心,于是想也不想的就回了一句,“没去过,最后一次去还是上回哥哥他染了风寒,您让我陪依伶姐去的。”
“那最近见过依伶吗?”
“依伶姐?”陈子曦听宋云萍忽然这样问起,又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含含糊糊的答道,“见过。”
“昨天依伶的父亲打了一通电话来。”宋云萍这时不紧不慢的说,“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像是在说你最近和依伶相处的有些太密了,是有这么回事吗?”
“我们也只不过是见了几次面。”陈子曦一面悻悻的回着宋云萍的话,一面心里愤愤的想,这卓竟宜还真是闲得很,管天管地的也不怕累死。
“以后你少跟依伶单独出去,免得到时候人家又打电话来说些不中听的风凉话。”宋云萍一面说着,一面看着陈子曦那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又问了一声,“听进去了吗?”
“我们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我就不能单独跟依伶她一起出去?”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宋云萍看着他争辩的那副认真且幼稚的表情,只觉是又好气又好笑,“我知道你喜欢依伶,但即便我不反对,依伶的父亲也一定会从中阻挠的,他的手段你能应付多少?听妈的话,你现在年纪还小,多用点心思在读书上,感情的事迟些再谈也不晚。”
陈子曦听着宋云萍如此的劝说却全然听不进去,倒是不满的问了一句,“那要迟到什么时候?”
“到你有本事自立的时候。”
“那我不读书了,我现在就去外面找事做。”
“你以为在外面找个事做就那么容易?不要说让你出去做事了,就让你坐着吃两天粗茶淡饭你都熬不下来。”宋云萍原本就有些烦,逢着陈子曦又听不进劝去,一时禁不住生气地说道,“总之,以后少跟依伶来往。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这话去跟依伶说。”
陈子曦听着宋云萍的话,只是猛的站起身来,沉默的回了房间。宋云萍看他那样子,知道方才的话他是没有听进去的,但对他素来偏执的性格宋云萍也没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他还不像陈瑾轩那样心重,所以纵然什么道理都跟他说尽了,他也不会有所动容,依旧会是只顾着他自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之后的几天,陈子曦都心事重重,这不只是因为宋云萍说的那些话令他闷闷不乐,更是因了卓依伶的捉摸不定叫他懊恼不已。此时,他是满腹的忧愁往哪一边都无处去说。这时的他不禁又想起了方晓苒,他觉着方晓苒是善意的,且那善意中还有一丝他如今正缺的温暖。
于是翌日的下午,他只上了一堂课便再也坐不住,于是撒了个谎请了病假离开了学校,出了校门走过两条街道,叫了辆黄包车去了方晓苒的家里。
方晓苒这天见着陈子曦,起初以为他是来看陈瑾轩的,于是陈子曦一进门,她就说了一句,“瑾轩他最近好多了。”
“那就好。”陈子曦说着从玻璃堂,因为白天屋里没有亮开灯,所以从天井里隔着窗子望进去便只有一片漆黑,这令心情本就郁闷的陈子曦更是觉着压抑。于是他站在天井里没有再往里走,而是看着方晓苒说了一声,“其实我是有事想来找你说的。”
方晓苒听着他的话,又听见身后没了脚步声,于是一面推开楼门,一面转过身去看着陈子曦说道,“那也进屋去说呀。”
“就在这里说吧。”陈子曦自顾自地走去客堂里搬了两张椅子出来,看着面上不无几分费解的方晓苒解释说,“这里亮堂些,屋里太暗了觉着压抑。”
方晓苒听他这话,便猜出他兴许又是为了卓依伶来找她的,于是走到他搬去天井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等着他言语。
“你说女人都是那么难捉摸的吗?”陈子曦言语时没有看着方晓苒,兴许是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一面这般没头没脑的问着,一面侧过脸去看着墙角那一排大大小小的盆栽。
陈子曦本以为自己已然说明了来意,又说了那么多话,方晓苒即便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劝慰之词也终归是要说一两句的。但方晓苒却依旧是沉默着,只是看着他面露一脸温婉的微笑。
陈子曦看着她那一脸的微笑,有点不耐烦的说:“你这样一句话也不讲,只顾笑着看着我,就像我奶奶一样。”
方晓苒于是不禁笑着问了一句,“是觉着我慈祥呢、还是温婉呢?”
陈子曦这时一皱眉,没好气的回了句,“都不是,就觉着像反应迟钝的老太婆。”
方晓苒一听他这样形容禁不住的笑起来,一面笑着一面说:“有时候我觉着你挺招人喜欢的。”
陈子曦听见方晓苒于爽朗的笑声中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么一句不经思忖的话来,不禁几分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东看看、西瞧瞧的没有说话。
这时方晓苒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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