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你用我来发誓，如果你和战北罙再有任何纠缠，就让我不得好死！”
这几句话宛若一记惊雷般，瞬时在楚伊星头顶上空炸响。
她小脸苍白，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就连颤抖的嗓音里都带了哭腔。
“妈，你别这样……我发誓，如果我和战北罙还有什么纠缠，就让我天打雷劈！”
“不，妈要你发誓，如果你不答应，就永远别再回来了！你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就去吧，我们从今以后都断绝母女关系！”
她的女儿，怎么可以和杀死自己丈夫凶手的儿子在一起？
当年的种种都还历历在目，她亲耳听到过战袁鸣说恨自己的丈夫，想要将她的丈夫置于死地。
这让她在天之灵的丈夫怎么安心？
穆月莲的话像是淬了毒的针一样，一下一下，每一个字都扎进她的心里去，挥之不去。
她知道母亲对她有多失望，可是她宁可自己死，都不愿意拿母亲的命来发誓。
“妈，我求你了，我发誓，我和战北罙真的早就没有关系了，我们以后也不会有关系，求求你别这样逼我好不好？你是我的妈妈，我不能拿你的安全开玩笑。”
“小星，你根本就没有忘掉那个男人是不是？”
“妈，我没有，我真的忘记他了！我真的不再喜欢他了！”楚伊星心痛地摇摇头，无力地呐喊。
“好，那你发誓，妈要听你的发誓！”穆月莲的语气极其笃定，像是没听见楚伊星的发誓，就誓不罢休一般。
“妈，你别逼我……”我真的不能。
“小星，说到底你还是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就算你发了誓，妈妈都不会有事。”
是啊，她知道，她都知道……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就算现在她没有回到战北罙身边，她也无法让自己的心停止去想他。
是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是她自己做不到……
“小星，算妈求你了，和他断了吧，你要是不答应，妈现在就离开这里，让你再也找不到！”
剧烈的心痛宛若火烧一般裹着她的心脏，烧的她险些崩溃。
楚伊星闭了闭眼，狠狠压着胸腔里的剧痛，嗓音颤抖到缥缈，“妈，你别这样……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和他有关系，不会再想他……我发誓……”
“发誓什么？”
穆月莲不依不饶地质问。
“我发誓……如果我再想着战北罙，就让妈妈你……离开我……”
她的手在颤抖，脑海里闪烁的满满的都是自己和战北罙缠绵的画面，都是让她愧疚罪恶到滚烫落泪的画面。
她发誓，只要她还对战北罙存着半点奢望，她就自己打醒自己。
这厢，穆月莲同样脸色煞白，沁着泪，冷然颤声道，“小星，你记住，如果你违背了今天的誓言，我会用死来惩罚你！”
“妈，我求你了，你别这样诅咒自己好不好？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想他了，我发誓，不然我就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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