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熙把方云修拉到一边,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
赵鸿熙神情严肃地问尤迦:“你什么意思?”
尤迦气势上不输赵鸿熙,掀了一下眼皮说道:“赵将军,虽然我们说好是合作关系,但是你就这样闯进来,是不是不太好。”
听见这句话,方云修震惊地看着赵鸿熙。
合作关系?
赵鸿熙挡在方云修身前,稳如泰山,“我们各取所需,但这不包括动我的人。”
尤迦攻击赵鸿熙的时候,后面的方云修露了出来,尤迦向他眨了一下眼睛,“你的人?你的人身上可没有打上印记。”
赵鸿熙面对尤迦的挑衅只觉得可笑,“有,又怎么可能告诉你?”
两个人当着方云修的面,竟然又继续打了起来,难舍难分,不可开交。
赵鸿熙没想到他和尤迦之间的暂时合作,会把方云修也牵扯进来,尤迦这一双蓝汪汪的眼睛,每多看方云修一眼,赵鸿熙都有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的冲动。
尤迦却有恃无恐,好像对赵鸿熙的怒火恍若未见,他在争斗的间隙,捉住方云修的手,把他的手翻过来,指着方云修手腕上出现的一粒红痣说道:“你的标记不一定有,但是我的标记明明白白就在这里。”
方云修看着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红痣,目瞪口呆。
“只有我命定的伴侣,才会出现这样的印记。”
方云修注意到当尤迦看见他手上的痣的时候,对他的好感度猛涨10。
再看赵鸿熙,他把尤迦逼到墙边,手肘对准他的咽喉,“你离他远一点。”
赵鸿熙犀利的眼神看向方云修:“夫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告诉他,你究竟是谁的人。”
赵鸿熙吃醋了……这个醋味,酸水都漫出来了。
但是诡异的是,赵鸿熙一边吃醋,一边对方云修的好感度还在继续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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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鸿熙的好感度本来就已经超过90,连吃醋,都觉得自家夫人越看越可爱,就是因为太可爱了,才招来这么多可恶的苍蝇。但是这不影响,夫人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这样的将军,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尤迦手中使用的匕首和赵鸿熙撞在一起,最终落了下风,他的匕首被赵鸿熙一点点下压逼近咽喉,他不得不说:“赵鸿熙,认识你这么久,你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一天。”
尤迦发笑。
他挑眉道:“那你可要把你的美人看好了,美人,你有半点不满意他的地方,随时来找我。赵家的独苗,娶了一个男人,呵,以后这后院,可就精彩了。”
方云修一点点挪到赵鸿熙身边。
他看着两个加起来岁数半百的男人打嘴仗,他此时此刻,只想要选择狗带。
赵鸿熙收了剑,长身鹤立,“我此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他一人,足矣。”
尤迦惊讶地看着他,回复道:“我拭目以待。”
停顿两秒他说:“不过我不介意床上多一个人。”
方云修:……
赵鸿熙抱走方云修之后,让他不需要担心,这里是尤迦的地盘,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今晚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方云修这才明白,为什么赵鸿熙这么看起来这么的气定神闲。
只是镇守中官违抗赵鸿熙的命令,去追赶尔玛族王子的战部是赵鸿熙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当他中了埋伏,却看不见镇守中官的影子的时候,他就知道,镇守中官是故意的,镇守中官是皇帝的人。幸好后来赶来的人是尤迦,不然恐怕赵鸿熙的情况会更加严峻。
而皇帝是真的想要他们赵家血脉断绝。
即使是在这么重要的战场上,皇帝都把解决掉他的性命放在取得胜利这件事前面。
也许皇帝有信心,再换一个统领,对战事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多么短视任性的皇帝,堪称愚蠢。
赵鸿熙把方云修一路抱回自己房间,把他放在床上。方云修起身想要从床上下来,却被赵鸿熙按住……
赵鸿熙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剥光了的鹌鹑,赤-裸-裸。
“一切交给我。”
赵鸿熙抚平方云修紧皱的眉头,“你不适合这样的表情,你不要烦恼,有我在,你只需要给我信任,然后……尽情享受。”
赵鸿熙粗鲁地剥掉方云修的衣裳。
这身衣服让他看着就觉得碍眼,撕碎,扔掉。
他一边动作,一边把他和尤迦交易的内容托盘而出,“我跟尤迦是各取所需,他帮我瞒天过海,我帮他脱离尔玛族。”
方云修身上还留有赵鸿熙之前留下的痕迹。
赵鸿熙看见方云修腰上和他一模一样的小剑的胎记,狠狠对着胎记咬了一口,然后把方云修腰上仅有的一点肉含在嘴里吮-吸,发出滋滋的水声*又色-情。
赵鸿熙拿住方云修两只纤细的脚踝,把它们向两边分开,用绳子吊在床顶的两端,这样方云修幼嫩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仿佛是看出方云修的疑惑,赵鸿熙又给他解释道:“你以为给尔玛族做祭司是什么好事吗?”
“尤迦要自由,我便帮助他,给他自由。”
“我要胜利,自由,交换胜利。”
赵鸿熙又把方云修的双手绑住,这样方云修的四肢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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