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这种事?”
叶凌天怒了,他娘的,这才出去两天,怎么学校的网线就被人割了?这分明是跟我过不去啊。
“知道是谁干的么?”
“不知道,今天一早去上学,就发现网线连不上了。”郑晓红想了想,说道。
叶凌天沉默了。
上周才刚刚装好网线,才一个周末就被人剪断了,学校的电脑、网线都是他出钱弄的,加上家里又盖了洋楼,村里有人仇富是肯定的,只是想不到会在这里给他下绊子,这可是送给孩子们的学习工具。
“那教室里的电脑、打印机没问题吧?”叶凌天问道。
“没有,锁都是好好的,钥匙一直在我这,里面电脑没事,就门口网线被剪断了。”
叶凌天出去之前将教室的钥匙交给郑晓红保管,如今她算是家里的干妹妹了,做这点事格外的上心。
“哦,电脑没事就好,晓红,这事交给我。”
他不想郑晓红牵扯进去,上次马晓蓉的事情给了他太大的刺激。
下午他若无其事的打电话叫镇上的打酒师傅将高粱酒全部送过来,答应严慕的药酒必须尽快弄好。
好在如今家里地方宽敞里。
一直忙活到吃晚饭的时候,饭桌上叶爸分了分房间,他跟叶妈住楼下东头,郑晓红住一楼西头,整个二楼全部给叶凌天。
叶凌天没有意见,将之前寄存的大酒缸全部搬到了二楼,里面已经密封了药材,只要将高粱酒倒进去,泡上一天一夜就成了。
入夜,灯光渐熄。
叶凌天如同狸猫一般从二楼溜了下来,朝着学校跑去。
他要去找找线索,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捣蛋。
一路上,听到各种低沉的呻吟声。
渔村很穷,晚上没有活动,那就只好跟自家婆娘在床上做点男人女人都喜爱的活动,又发泄体力,又能舒缓压力,还能造孩子,三全其美。
趁黑摸到了学校电脑室前,叶凌天藏在角落里仔细的盯着门口。
第一天剪断了网线,案犯会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为了发泄,仅仅只是剪断网线,那显然达不到发泄的目的,叶凌天判断,对手一定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只是他的动作是在今晚还是在明晚?
这一点,没人知道。
所以他也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想法来守株待兔。
能够这样做的肯定是村子里的内鬼,不会有其他外来流串犯。
是张校长么?
想着那个老东西一直在打后山郑和宝藏的主意,若是被他发现自己藏的古董瓷器跟后山的郑和宝藏都被人取走了,不知道该是怎样的表情。
但是这剪网线的手法,太过小儿科,不大像是张校长的手笔,若是排除了他,村子里还会有什么人呢?
回来的时间太短,村里很多人都没有接触过,一时排查起来也不容易。
想着想着,就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朝着这边走来。
“来了!”
叶凌天眼睛一亮,想不到自己守株待兔,还真被自己逮住了。
也难怪,或许人家第一天剪网线只是打草惊蛇,若是学校里反应很大,他或许就不会出现了。
他猜得没错,这两天张校长的日子不好过。
后山洞窟里的秘密除了他,没人知道。
但是前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能够看到一些缺口现在竟然又朦朦胧胧起来,那些瓷器古董竟然再也看不到了。
张校长焦急难耐,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走到黑水潭准备拿起他隐藏的瓷器观摩观摩时,竟然发现所有瓷器都不见了,埋藏瓷器的地方被一堆浮土掩埋着。
没了?
张校长傻眼了,好不容易前后花了数年时间才弄出来三件明永乐年间瓷器,一下子没了。
“瓷器去哪里了?”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在他脑海里,让他夜不能寐,吃饭都没胃口。
那可是几百万一件的古董啊,说没就没了,换成谁心里也受不了。
学校的学生去报告说网线被人剪了的时候,张校长心急火燎的,完全没有心思搭理,说了一句等叶老师回来处理就皱着眉头去了后山。
看到学校里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隐藏在暗处的案犯得意极了。
没人搭理才好下手啊,十台电脑就算是按二手卖,也能卖一万块吧,那可是一万块啊….
那道黑影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学校里,左右看了看,确认四周无人了,才拿出一把起子,打算撬了电脑室的锁,将电脑偷偷抱走。
叶凌天悄悄弯腰,从脚下摸起一粒石子,对着那人屁股上轻轻一弹。
“哎哟!”
石子正中屁股,吓得他惊叫一声,然后赶紧捂住了嘴巴。
“谁?”
他惊惧的转头,没有人回应。
借着月光,叶凌天看清楚了,这人正是当chū_yè袭苗翠花的醉鬼田晓峰,老村长的儿子。
想不到他竟然来干这偷偷摸摸的活!
按说,村长家应该不缺钱,他怎么会这样?
田晓峰这些日子过得苦啊,自从上次醉酒糊里糊涂醉倒在野外之后,他发现他突然就丧失了一个最重要的功能。
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功能。
他的小弟弟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男人的那根东西软趴趴的耷拉在裤袋里,每天除了撒尿就是撒尿,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才三十岁啊,居然有这种隐疾,田晓峰都要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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