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左脸火辣辣地疼,刚想睁眼,顿觉浑身如冷水湿衣般冰凉刺骨,睁眼却是漆黑一片,我心想这回完了,不是不开灯就是瞎了,双手也被束缚了起来,我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啪!”我感觉右脸又是火辣辣的疼——又有人扇了我一耳光,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嘴也被封了起来,只能无助的干哼哼。
“行了!给他俩揭了胶带吧!”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顿时明白了是什么事,心中火冒三丈,更激烈地在椅子上晃动起来,却早在心里把那怪老头的家谱念了个遍。
“啊!”胶带猛的一揭,我疼得叫了出来,估计眉毛和胡茬都已经没了踪影。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只见在我右边距离我大约三米的地方,小吴头耷拉着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滴落到地上和衣服上。
那怪老头坐在我面前的楼梯上,悠哉哉的吞云吐雾。
“你把他怎么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冲他吼道。
他没有回答,“砰!”我的后脑勺又被用力一击,眼里直冒金星。
“那小子太不经打了!”从我后面走到我面前,这辈子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你不是醉倒了吗?”我难掩心中的狐疑。
“你他妈也不看看爷是谁?这么点酒就想灌醉我!可笑!”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狰狞的冲我吼道,随后又是一脚把我连椅子一同踹翻在地,一看就是练过的人。
这一下彻底把我惹怒了,我吼道:“你他妈是不是想要个亲弟弟啊!“我侧面骂道。
他一开始还没转过弯来,后来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就开始挥拳又要打。
“停下!”那老头说话了。
那保安不敢不从,随即立定站好。我哈哈大笑起来,故意挑逗他。
“区晋,你个阴险小人!”我狠狠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藐视。
“哼,我阴险?”他冷笑道。
“你他妈让我们自己来看,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走露半点风声!而现在却这样对待我们!你说你他妈阴险不阴险!”我刚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理屈词穷了,不管他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地盘,万一他再说那是句玩笑,然后报警处置我们,那事可就大了。
“说让你们来你们就来了,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吗?”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间地下室。
我自知理亏,但却不能失了排场,脑子一转,说道:“区晋,你最好先放了我们,那我们便既往不咎,否则你就不怕我们去公安局告你非法囚禁?“
“哈哈哈哈!你也不出去问问!老夫何时怕过警察!连那警察局长都要敬我三分!即便不是如此,你以为入室盗窃的罪会轻很多吗!”他说罢又冷哼一声。
“那你想怎么办啊?老区?”楼梯上发出走动的声音,随后传来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总算来了,看看你侄子办的好事!”那老头站了起来,挥了挥手。
“尽快让他消失,不然……”他阴险的冷笑道。
“不然怎样?”姑妈皱着眉头,显然也对他有惧怕之心。
“哈哈哈!”他又干笑道。“他若不老老实实的消失,我便会让它消失。”
“我可是连那青铜祭台都没见到就被你绑起来了!我为什么要消失!”我不服气的辩解道。
“你当然不会见到青铜祭台,因为它根本不在这里。”
他的这句话惊住了我和姑妈,青铜祭台不在这里?那会在哪里?铁门内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不在这里?那铁门里的又是什么?”我问。
“哼,既然你在这段时间内会消失,那我也无妨告诉你,里面那个木箱只是个空壳,是用来引诱你们的,而真正的青铜祭台,现在正在运往墨西哥恩塞纳达港的船上。”说着他又干笑了两声。
这番话深深地惊到了我本就憔悴不堪的神经,我再也无法忍受,冲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啐出一口血痰。
“你这个他妈的卖国贼!竟然在进行文物交易!你他妈是不是不知道这是在犯法啊!我呸!你这个败类!”我忍无可忍。
姑妈一直在一边皱着眉头低头沉思而不语,我知道她一定对我隐瞒了许多事。
那怪老头一把扔掉手中的烟头,来回踱着步,突然用手指着我说:“你根本不知道事实!你这是多么无知的污蔑!好!现在我就告诉你!你以为我愿意接这单生意吗!还不是你们这帮声称爱国的人,竟为了隐瞒真相而再三委托我将它辗转到国外!卖给一个洋鬼子!你他妈说我是卖国贼!啊!”
我越来越感到一种失望,极度的绝望,但这是对那些令人羞耻的所谓领导的一种失望。
我见一边的姑妈连连叹气,看样子是心想这个事实是瞒不住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我又接着问:“好,你不是说让我消失吗!大可不必这么做!只要你告诉我那青铜祭台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我便罢休!”
“哼,你必须先消失一段时间!没得商量!”他语气坚决的说道,越发使我觉得纳罕。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消失?”我穷追不舍。
“以后你自会懂!如果你真的听从我的话,我会找时机把一切跟你描述清楚!但前提是你必须要走!”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一种不可不听的震慑力。
“这……”姑妈欲言又止,显然对于告诉我一切很是忌讳。
“好吧,你说我要去哪?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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