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上来,正准备下去的筱诗和王哥扶我进了帐篷,筱诗冲我撇撇嘴:“吆,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还把脚给崴着了?走路注意点。”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脑瘫吗?连路都不会走,看清楚了,咱这是正宗的扎伤,都流血了,差点搭上命,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摸摸良心。”说罢一屁股坐在帐篷里,解下腿上的布来给他们看。
没成想他们看了就真不说话了,只有筱诗指着我的腿说:“难道下面有一只猫?”
我汗颜,不知她这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心想你家猫有这么牛,这么大的爪子,难不成是猫精?于是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他俩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就是一直在外面的小助理听见了突然探进头来冒了句:“真的有这么大的鱼?”
我把他打发走,听着王哥从侧面唆使我不要随便出去说,一面看着皱眉头的筱诗给我包扎伤口,疼得我总是咬牙,我就想,我太了解规则了,怎么能乱说呢?干脆烂在肚子里吧,于是表述了一番“我封口”的决心,听得他连连鼓掌,我心里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讽刺,不觉好笑。
刚包扎完,口袋里的呼叫机就又响了起来,是小吴的声音,又在催着筱诗与王哥下去,我催了他们一下,便都顺着绳梯下去了,但随后小吴的一番话又令我煞是不解:
“周哥,一号室快清理完毕了,除了阿光和我说的两具尸体,还有一点奇怪的,就是那块挡住甬道的木板好像是??????桃木的??????”
听完这句话,我脸色就变了,中国一直以来都认为“桃木辟邪,柳枝打鬼”,那么这里会出现桃木,可能就意味着其中有什么邪物,那么又会是什么,难道会是殉葬的众多殉葬尸吗?可那只是死物罢了,所谓的辟邪也只是针对对异常的生物磁场,而对于一具具尸体却是毫无用处。一切的一切,也需要等到大家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
墓中的寒气非常重,而地面又如此炎热,着实令我有些不适应,只能拿着矿泉水不停灌。
我走出帐篷,一瘸一拐的走到jeep车前,打开车门见里面没人,又走到支的大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屁股刚坐下,小助理就从另外一个帐篷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大绘图纸,走到我面前展开,我一看原来是墓葬群所有墓冢的图纸,这小子还真有两下,整体布局与每个墓的结构都画得一清二楚,但是却空着一块地,我有些郁闷,拍拍他的肩膀,问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不就是正清理着的k09吗,还不清楚什么状况,这也没法画呀,是吧,周老师。”小助理挠着后脑勺说。看他那个青涩劲,跟我当年差远了。
“哎,周老师,你没发现布局很奇怪吗?”
“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还真没看出来,你说说。”我饶有兴趣的问他。
他拿过我手中的画,放在桌子上指着给我说:“周老师你看,我们绘图都是以上北下南,但是古人一致认为南方是吉祥方向,所以,现在反过来,你看看墓葬群的整体布局像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的图像恰似一个倒着的“凹”字,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我瞪大眼睛看了看他,他点了点头。
我多年前就读过《易经》,这又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清楚的记得,这正是遁卦第三十三,“下艮上乾”,又称为“天山遁”,自古以来人们都是唯恐其名而避其远之,因为这一卦中说的是“遁尾,厉;勿用有攸往;系遁,有疾厉??????”等话,大概意思就是最后一个退,将是很危险的;不能再接着走下去了。
我背脊直发凉,难道说这是一种警告?告诫我们不要动这座墓,但面对已经被盗墓贼光顾的墓冢,如果不进行抢救挖掘,就会遗失如此多的重大发现,无疑是一种遗憾,但我冥冥之中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也不敢怠慢,先把下面的同志叫上来再说,刚要伸出手心冒汗的手去掏呼叫机,呼叫机却“刺啦”一声,接着传来了声音:
“熔了——”我一听是韩叔的声音,便问:“啊?熔什么?”
而此刻却传来了筱诗的声音:“呃??????哪有熔什么?对了??????小周,我听阿光说??????这条大鱼是你杀的吗?”筱诗的声音显得很是仓促,像是在敷衍我,这我就觉得猫腻不小。
“不是老早就和你说了吗?怎么现在才惊讶?你先天性反应迟钝呀?跟你说正事呢,你们快上来吧??????”话音未落,呼叫机又“刺啦”一声,不知切换到谁哪去了,我张嘴就想骂,可还没张嘴,那边就传出了动静:
“你……你要……干什么?”先是阿光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是同事之间在开玩笑。
但随后,那边又传来阿光的声音:“周……怎么……可……能——”接着一阵哀鸣惨叫,我脸刷就白了,深知大事不妙,冲着呼叫机大吼一声“跑!”扔下呼叫机,也不管脚上的伤,奔到帐篷里拿起我的背包一阵乱翻,翻出一包糯米,还有剩下的两只黑驴蹄子,又跑到坑边,抓起绳子,也不管有多高,抓住就跳,绳子也没起多大作用,我几乎是双腿着地,一阵疼痛,只见对面甬道内一片白色影子。
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其他同事的行踪,却又不敢开手电,手直打哆嗦,冷汗直流,因为我心知肚明这是何等邪物,恐慌中竟然反过身去抓绳梯,想要爬上去,但寒冷的气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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