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这边的学生是爆满了,可其他老师和教授的课就没人了。
钟登虎是历史学院负责讲远古史的,事实上,如果他叔叔不是校董的话,凭他的水平也就教教初中历史。
可人家现在就是淮海大学历史系的老师,负责讲解世界历史。而且他所讲的大部分都是西方的神话故事,不过他却不是学历史出身的,本科专业是哲学,所以哪怕讲的是更具有趣味性的神话故事,他的课也不怎么受学生们的欢迎,毕竟,谁也不想听老师把那些瑰丽的故事故作高深的讲成哲学故事。
所以,很悲催的就是,当他来到自己的课堂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教室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看到一个学生都没有。钟登虎的脸色铁青,就要发火,可是却明白,自己此时哪怕是发火,恐怕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只能憋着气,不知道找谁撒火。
正好,有几个老师正从他的教室门口走过,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讲台上。几人对着他笑道:“你这里也没有学生了。”
这几人都是同时段讲选修课的老师,淮海大学对选修课的管理没有那么严格,只要最终能够通过考试,平时不上课也不是不行的,如果是选择其他课程上,甚至有机会得到两个学分。
“太过分了,这些学生。”
钟登虎本来就因为自己上课的时候,学生不太喜欢而很不满,现在更是一个来上课的都没有了,简直让他怒火中烧。
“还不是新来的那个叶教授闹的,听说他近代史讲得好,学生们都去听了,我们也顺便过去听听,你要去吗?”
这几个老师自然知道钟登虎这个人就志大才疏,本以为他不会跟着去,谁知道,钟登虎听了之后,竟然答应了下来。
当即,几人便一同向着叶星的教室去了。
此时,叶星已经站在了讲台上面,看着几乎爆满的教室,笑道:“我没想到,只是上一次课,竟然有这么的同学和老师能够来捧场,真是感谢大家了。”
“很普通的开场。”下面的钟登虎略微不屑的看着叶星,他来可不是要听叶星讲什么课的,而是等着叶星出错,让叶星下不来台,他可是重点大学的哲学系研究生,他不相信叶星能有他水平高。
而上面的叶星自然不知道,下面已经坐上了一个准备拆台的人。只是轻轻的在黑板上写上了几个字。
然后回头道:“同学们,上节课我们是以女人是祸水引入的课题,主要讲的是我们是否应该将现在所看到的历史结果简单的归罪于一个人的身上?上一次,我看到了同学们的勇于怀疑,那么这一节课,我会依然以这种方式来授课,希望能够帮助同学们培养出一个正确的历史观。”
他指了指自己所写的几个字:“出名的卖国贼。”
“同学们,在近代,你们能够想到的几个符合这个条件的大人物,能够想到的有谁?”
看着这个题目。
学生们又是开动脑筋了。
“大总统?”
“张大帅?”
“汪主席?”
……
学生们提出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叶星点了点头。
而后面的钟登虎则是微微的撇嘴,果然,叶星就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学生,为历史人物翻案来达到吸引学生的目的,真是低等的手段。
他这么想着,然后就等着叶星开口了,只要叶星开口,他就有自信能够驳倒叶星,到时候,让叶星在课堂上彻底的下不来台。
“很好,大家首先提到的就是大总统。”
叶星在黑板上写下了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在华夏近代史上非常的重要,如果不是他,皇帝也不会那么轻易的退位,本来,他是拥有一定的贡献的,可是最后他竟然妄想当皇帝,甚至想要将华夏的土地出卖给侵略者,这一行为彻底让他成为了众人唾弃的卖国贼,
他是卖国贼这一点,基本上已经盖棺定论了。而叶星竟然妄图为他翻案,这一点在所有老师看来都有些不明智。
“叶教授,看来,你是对我们如今的学术界做出的结论非常的不同意啊,就这种已经被确定的卖国贼,你还要为他翻案吗?”
钟登虎略带挑衅的说道。
听到钟登虎的话,叶星微微一愣,他虽然才来上班,但却也见过历史系的几位老师和教授,知道钟登虎是教世界历史的老师。
老师来听教授的课,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这个钟登虎竟然在拆台,这就有点不像话了。
此时与钟登虎同来的几位老师也是微微的苦笑,他们也是没想到钟登虎会来拆台。他们是老师,是高素质的知识分子,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心怀不满也不该就这么表现出自己的敌意。不过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钟登虎会这么痛快的答应来听叶星的课了。
“钟登虎老师,说我要为这个已经被确定的卖国贼翻案,我首先在这里要申明一点,我并不想给任何人翻案,我只是想要把我了解的,把我能够得到的依据告诉大家,然后由大家来判断。至于是不是卖国贼,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在场的学生们都能够听得出钟登虎话中的火焰味,而叶星的反应到是很赞。
“大总统这个人算得上是帝国晚期较为开明的一个人了,他是第一批编练新军的人,也是最早与外界人接触,甚至,我们如今不少的先辈都曾经接受过他的资助,而他之所以被认为是卖国贼,就是因为他曾经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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