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静静的看着儒阳,没有打扰这个暮垂的老者,儒阳面带凄美微笑,“劳烦小兄弟将此物也交于她。”
白修小心接过,五色玉石晶莹剔透,石内赤、橙、黄、绿、紫五色似是轻烟般缓缓游动。
“堕天剑干系甚大,携带时切忌包裹严实,以免引不法之徒非分之想,我死后切记与青松远远分开埋葬,莫要立碑刻文。”儒阳说着伸手入怀取出一书。
“万般皆因此功法引起,可惜宗主不知此法非邪魔之法,也非邪魔修炼之道,即与现世无缘,留之何用?”言罢催动仅存灵力,欲将此书摧毁。
突然,儒阳面露极尽痛苦之色,仿似催动的那一丝灵力,使得体内伤势骤然加重,犹如五脏俱焚,浑身剧烈颤抖。
“啊—青松—堕天—”
“前辈、前辈……”
儒阳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修痴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犹如梦幻,此时天已渐黑,一阵风袭来,吹起儒阳散落的长发,也吹得地上的那本泛血奇书哗哗作响,斑斑血迹的封页上赫然两个诡异的血红的大字—玄天。
“堕天剑,我该怎么办?翰云宗、儒阳、青松……”白修茫然的踏在归家的途中,不断的思虑着,一切看似那么的不真实,却又是真的发生了。
离家近了,白修小心的将堕天剑、令牌藏在附近的树林里。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家门口,门外隐隐传出白朗的鼾声,白修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漆色夜间,白修没有看到的是,一道毒辣的眼神,盯着他做的一切后,悄然离去。
一声清脆的鸡鸣唤醒了沉睡的落霞村。
“小修,昨晚没有在林姨家住啊。”杨氏关切的说道。
“嗯,昨晚我和小豪玩的很晚,怕娘亲担心,还是回来了,回来时想向你报平安的,你们已经睡下了。”经过一夜的奇异经历,白修仍有些浑浑噩噩,却不知为何没有向娘亲提及。
“哦,下次记得早些回家啊。”杨氏笑着道。
“嗯,知道了娘亲。”白修低头答道。
白修踱着步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过了片刻,仿似终于鼓起勇气般,抬头看向杨氏道:“娘!我,我有个事想问你”。
杨氏疑惑问道:“嗯?怎么了,小修。”
白修道:“娘,如果你答应了人家事,很难办到,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你还会去做吗?”
“当然要去做了,答应了人家,就一定要去做,要不然当初就别答应,尤其作为一个男人,哼!”杨氏撇了白朗一眼道,仿似白朗欠着杨氏一个重要承诺没有兑现。
“嗯,男子汉要顶天立地,一诺千金。”白朗放下手中的斧头,昂头望天说道,似乎并没有看见杨氏幽怨的眼神。
“小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今天你有点神神秘秘的。”杨氏关切的问。
“我、我、我没有啊,我、我很好啊。”白修装做一副从容的样子。
“嗯?是吗?”杨氏低下身躯,半蹲在白修身前,置疑的望着白修。
白修微皱着眉头,心中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小声说道:“娘,我,我,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去帮他完成一件事”
“嗯?什么事?”杨氏疑惑的问道。
“我,我,我要去,要去翰云宗送件东西。”白修低着头弱弱答道。
“什么?翰云宗?”白朗、杨氏惊讶问道:“怎么回事?”
白修抬起头看了眼白朗和杨氏,迟疑了一下,而后坚毅说道:“爹、娘,我答应了那人不能说的。”
白朗一怔,与杨氏对视了一眼,“哈哈……”白朗突然笑了,对着杨氏说道“呵呵,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真像我小时候,我去干活了。”
白修见白朗要走,急着喊道:“爹,我是认真的。”
白朗回头看了白修一眼,走到白修面前,用粗糙的手掌摸了下白修额头,看向杨氏,道:“也没有发烧啊。”
“爹、娘,昨晚我没有去林姨家,不信你们可以问林姨和小豪。”白修严肃说道。
白朗、杨氏眉头紧然皱起,杨氏微有怒意,道:“小修,到底怎么回事?”
白修挣扎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倔强说道:“爹、娘,对不起,我不能说的,总有一天,我会和你们说清楚的。”
白朗注视着白修,白修也看着白朗,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爹,娘,我已经长大了。”白修轻声说道。
“长大了!”白朗身躯振了一下,轻声的喃喃自语“是啊,小修已经13岁了。”
朝阳初升,晨辉洒下,微风吹来,夹杂着丝丝凉意。
白朗叹了口气,看向杨氏,道“哎!小修是已经长大了,或许,或许真是我们错了,还一直将他当做孩子。”
杨氏急道:“你,你什么意思?”
白朗慢慢托起半蹲在地的杨氏,“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不应该干涉他那么多,我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应该相信小修。”
“可是,可是他能发生什么事,还要单独前往翰云宗,翰云宗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的。”杨氏望着白朗急切说道。
“娘,我已经决定了。”白修挺了挺瘦弱的身躯,坚毅的说道。
“我、我、孩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杨氏慌乱的问。
“娘,我知道的。”白修道。
“且不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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