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烧饼听到就震惊了,指着女尸肚子跳脚:“海哥,尸体都臭了,她应该不是刚死不久吧,胎儿怎么可能还有命?”
郑晚晴这次倒是没表态,杏眼眨啊眨,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这事很难以置信,但我顾海是像拿人命开玩笑的人么?
走了两步,我蹲在了女尸身旁。
可以看到她身上已经起尸斑了,青绿青绿一块块,浑身皮肉都有继续溃烂的迹象,毫无血色的惨白。
想了想,我轻轻掀开她的衣物,圆滚滚的肚子瞬间露出一半。
果然!以肚皮为中心的一带还泛着一丝生命迹象的润红!尤其是肚脐,肚脐又称神阙穴,在人体中虽不及阳穴重要,却起着凝精聚气之效!
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
这孕妇出了车祸死亡,因牵肠挂肚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而产生怨念,因此化作了鬼。
她生前就即将临盆,婴儿在胎中已足月,只差临门一脚钻出来而已,孕妇死后耗尽力气将胎宫中的养分滞留,保护着胎儿存活至今!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很多产妇难产时,接生婆会询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了!
说真的,这已是一种生命奇迹了。
若不是孕妇的极限母爱,冰天雪地的,母体又身死,那胎儿根本没可能熬到现在。
母爱无疆啊!即使他们已经天人两隔……
我沉着脸,掏出一张护体符,收敛起霸道罡力,贴在了女尸腰部两侧,而后手指在她的肚皮上游走,感受着胎儿的胜利迹象,和大体位置。
“海哥,你是要给她接生吗?莫非你有什么催生偏方?”烧饼语气都变了,怪异的看着我。
“偏个毛啊。我又不是产婆!”我真想一拳乎死这二货。
无视他站了起来,冲着后方看热闹人群喊了声:“你们有谁会催生啊,过来帮帮忙?”
前脚还哄哄闹闹的人群,顷刻间便冷静了,没有人再主动出声。
我冷笑,呵呵哒,在车里时我就注意到过了,有几个女人的座位上放着急救箱,而且身上散发着轻微的血液和药味,肯定是护士或医生没错。
看她们年纪也不小了,自己有过生产的经验,又会医,只要有心绝对能把孩子救出来!
只可惜关键时刻,她们都退却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埋着头生怕被我注意到。
好一群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真tm的讽刺。
“帅,帅法师,不然让我试试?”
这时,郑晚晴突然低声的说道,语气有点彷徨:“小时候我妈就是做这行的,我常常跟着她一起学到了不少,但没什么实战经验,可能没太大把握……”
烧饼一喜:“我去,大妹子,真人不露相呀!”
我也眼前一亮,看向郑晚晴的目光中多了一抹赞赏,笑了笑道:“没事儿,只要孩子能出来就行!”
“那我……试试吧。”郑晚晴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回了大巴车里,片刻后背着自己的包回来了。
一翻开,里面全是小刀啊,酒精消毒水啊之类的,还有几撮动物毛。
“大妹子,你不会是传说中的虐兽人士吧?”烧饼一惊。
郑晚晴瞪了她一眼,解释道:“我在外地上学,住在外面的出租房里,平时喜欢收养一些野生小流浪猫流浪狗,它们大多都受了伤,去兽医院太贵了,所以一些小伤我就自己动手治了。”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真没想到,这个爱看灵异小说的丫头,本质上还是个如此心地善良的丫头。
“这硫磺粉你抹到胳膊,和脖子上,待会接生的时候,女尸的体内可能会喷出一些尸气,以免感染到你。”
说完我又掏了一把艾叶,撕碎了递给郑晚晴,让她塞到鼻子里。
孕妇毕竟死了这么多天,五脏六腑已经在逐渐溃烂,尤其是下面会很臭,也很腥,不做点防护措施,郑晚晴很可能接生到一半就被熏晕过去。
准备工作搞定,接下来就是生产,我正要去将凑热闹的乘客赶远点,烧饼却抢着上,有我在他说话做事都硬气多了,拽了吧唧大摇大摆的驱人,狐假虎威用的一溜一溜的。
众人虽然不怕烧饼,但都目睹了我的手段,敢怒不敢言,对着烧饼骂骂咧咧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往远处退后了十几米。
之后我又不放心的把郑晚晴三把阳火点燃,使得邪物不敢靠近,便跟烧饼一左一右挡住了路,背对着女尸,虽然她人已经死了,但这种私密的一幕,身为男人依旧不能看。
郑晚晴才深吸一口气,点燃酒精灯,把一些器具消了毒后,抹了把额头紧张的冷汗,咬咬牙开始动手。
雷鸣声渐渐消失了,天空安静了,只有道具叮叮哐哐和郑晚晴呢喃的声音,就这样持续忐忑了二十多分钟,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哭声很弱,也非常嘶哑,有气无力,和正常婴儿降生有着天壤之别!
我跟烧饼立刻冲了过去,只见郑晚晴的怀中抱着一个干瘪瘪的小家伙,皮肤皱皱巴巴像个小老头,身形瘦小脸色憔悴,呼吸也没什么节奏。
小家伙状态极差,但哭了两声后他却破涕为笑,小眼睛好奇的在我们三人身上望来望去,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很兴奋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辛苦你了。”
我感激的对郑晚晴说道,多亏了她一个幼小的生命问世了,小婴儿明显已经在尸胎中憋的够呛,如果再晚一些铁定活不了了。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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