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你们杀了你,可是……”曾明明直视着男子的双眼,“协助罪犯视同帮凶,你们一样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这是杀人罪,很重。”
“警察也不能胡乱给别人按罪名吧,什么帮凶,我们根本不知道今天会发生命案,我都说了,那个餐单不过是个恶作剧罢了,我们听说这里的老板厨艺很棒,就想给他开个玩笑,真的只是玩笑,没有恶意的,否则我们也不会点两份餐。”
“行,那我问问你,寒塘渡鹤影和贵妃醉酒的含义是什么?”
男子低下头,曾明明的眸光太纯净了,仿佛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顺手胡写的,只是想难为一下那个厨师。”
“是吗?”曾明明冷笑,将另一份菜单递给他们。
“我怎么觉得你们别有所图呢,如果你真是来点菜的,听了服务员的介绍,为何会点这样的菜,这不是可笑吗?”
男子一怔,伸手接过菜单看了看,脸更白了。
菜单上,明明白白写着,紫菜虾仁汤,西红柿蛋花汤,骨汤酸菜。
吃一顿饭,点三个汤菜,这明显就有点不正常。
“想必两位点菜的时候,注意力全在别的上面了,这才看着餐单随手写了几个,我说的对不对?”
“我们俩胃口不好,吃饭就喜欢先喝几口汤,再点别的,有问题吗?”
尽管明面上已经露出了破绽,这个男人还是负隅顽抗着。
“行,现在我就来说说看,你们点菜时到底做了些什么?”
曾明明摊开掌心,“这个桌子是女服务员的,你们一眼便看出了它的价值,所以才趁着点菜的时候问东问西,找机会将这个镯子偷到了手里。”
男子的脸已经白的不像话了,没等他在辩解,曾明明又说,“你不用在编造理由,说这个镯子是你收来的,因为我见过这个女孩,也认识这个手镯。本来你们偷了镯子后将它藏了起来,可命案发生后,她也许觉得反正人已经死了,戴不戴都没人能看出来,所以才把它戴在了手上。”
“你们住在府河新区,离这里开车也得两三个小时,为了吃三个普通的汤菜,何必跑这么远?还有,谁第一次进一个餐馆就会对厨师恶作剧,除非,你们心怀不轨!”
曾明明徒然增高的音量,“说,到底谁让你们来的,为什么又把这个菜单偷偷夹在厨房的架子上,坦白从宽也许还能减轻你们的罪责,再若推卸责任,等待你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我们真没有杀人,警察同志,我们真不知道会死人啊,否则,打死我们也不敢汤这摊浑水,我们还以为这家老板得罪了人,有人想整他,让他出出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年轻女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抹了把大花脸抽抽搭搭的说,“我们只答应他把这菜单偷偷夹在厨房,所以点菜的时候我就顺了一种颜色的菜单纸,后来偷偷写好了,找了个机会溜进厨房夹在我们的菜单后边,我们真的就只做了这个,还有,我一时没控制住,顺手偷了她的镯子,真的,就这两件事,其他的,我们真不知情。”
女子交待的时候,男子急的只冒汗,可沐言一直盯着他,那锐利的眸光射在他身上,宛若无数把刀子抵住胸膛,骇的他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他是谁?”女子交待完了,沐言立刻发问。
“一个男人,三四十岁的样子,他说这个老板得罪过他,想让我们整整他,真的,当时他就这么和我们说的。”
男子赶紧接口,女人看了他一眼,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你们怎么认识的?他的姓名,做什么的,你了解嘛。”
“不知道,我们也是在一次交易中偶尔认识的,就见过一次,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男子仓皇的垂下头去。
“仅仅见过一次,就大老远帮他跑过来办事,你们觉得我们会信嘛?”
沐言的眸光锐利又迫人,“还不老实交代你们和他的关系!说,你们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没……没有,他给我们一笔钱,所以我们俩……”
“哼,如果我没猜错,找你们的人,应该是个警察,而你们也不是什么生意人,你们是职业小偷,专门在闹市区偷窃别人的首饰钱物,你们被他逮住过,他答应放你们一把,所以你才不得不听他的指挥,我说的对不对?”
沐言的话还没说完,这一男一女已彻底变了颜色。
良久,男子抖了两下,结结巴巴的说,“我们交待,我们都交待。”
“他叫什么名字,在那个部门工作,把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再敢隐瞒,罪加一等!”
沐言的声音强硬有力。
“我们真不知道他叫什么,在哪个部门工作,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是警察,那天我和媳妇在大街上溜达,无意中偷了一个钱包,看到了他的警官证,我们俩正得意呢,警察都被我们偷了,他忽然出现,三下两下撂倒了我们,要抓我们进局子,我们吓坏了,连连作揖求饶,后来他忽然说让我们俩帮他做一件事,如果做的好,就不抓我们,我们俩一听这事觉得挺容易,就答应了下来。警官大人,我们真不知道那个人是个杀人犯啊,他的警官证一定是假冒的,他是故意陷害我们的!”
“你们既然看过他的警官证,为什么不记得他的名字?”曾明明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除了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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