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不准懒床。”把话撂下,商立麒大咧咧地走出厨房。
四合院的卧室只有三间,我、商易和商立麒分别住一间,冥司与我住在一间,当然了我们是夫妻同住一屋再正常不过,只是……
我马上就要二十岁,已是个大姑娘,尽管和冥司早就有过亲密之举,还是免不了难堪。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床头的台灯一直没舍得关。
冥司睡在身侧,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定灼在我身上,心脏扑通扑通简直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不睡?”
“睡。”
“闭眼。”
“好。”
我乖乖闭上眼,刚松一口气,一只冰凉的手缓缓抚了过来,我冷不丁地睁开眼,冥司忽然翻身坐起俯身压下。
不等我有半点反应,只见他邪魅一笑,下一秒唇已经突袭而来……
我特意定了凌晨六点的闹钟,闹钟响起的时候我勉为其难爬了起来,然而稍稍一动浑身的骨头像是快要散架。
这个冥司简直要我命,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真是恨不得所有姿势都尝试一番。
起床的时候冥司不在房间,不知他去了哪儿,或许回了冥界,毕竟他日理万机比国家总理还忙。
简单洗漱一下,我在客厅等了几分钟,商立麒的房间不见任何动静。
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快六点半了。
等的不耐烦,我敲响了商立麒的房门,叫了他几声,依旧没动静。
我推门进去,他丫还在被窝里睡得又香又甜。
我把他叫醒,他睁着惺忪睡眼一脸不耐烦,“别吵,睡觉呢。”他嘀咕一声,被子一裹翻身继续睡。
“你不是要盯着我跑步?路线你不得指给我啊?”
我对这一带不熟,这里全是山路,我是个路痴,压根不认路,迷路了谁负责?
他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迷迷糊糊地说:“你就附近跑,多跑几圈跑够三千米。”
“……”
这丫的昨天自己说要给我指路,这才过去一个晚上怎么就成了一个屁?
我一把掀开被子,死活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他揉着眼睛,“你到底要怎样?我不是把路指给你了,你就附近多跑几圈。”
“那叫指路吗?有你那么指路的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大脑要灵活运用。”
他一边抱怨一边起床,直接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换衣服,看到他那一身纠结硬实的肌肉,我慌忙背过身去,他还不停地发着牢骚。
“仅此一次,明天你要再吵我睡觉,我让冥司揍你屁股。”
我无言以对。
等他洗漱好已经六点半,他指着手腕上的表嘀咕道:“你看看你浪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明明是你浪费的时间。”
“再顶嘴?再顶嘴我就让冥司揍你屁股。”
又来了,说得好像他的话冥司一定会听似的。
他从杂物间里推了辆自行车出来,一路上他骑着自行车在前面遛狗一样边骑边冲我吼:“快点跟上。”
我已经跑得两腿发软,实在快跟不上他。
这一带的道路都是修好的柏油路,没有过往车辆,现在天还没有完全大亮,但是空气十分新鲜。
自从上了大学,我从未起得这么早过,已经忘了凌晨六点的天空是什么样的。
跑不动的时候我停下来,商立麒捏住煞车回头冲我吼:“停下干什么,继续。”
“歇会儿。”
“给我跑。”
“……”
被他虐了一早上,回到四合院后他车子一丢,直接奔回房间睡回笼觉,不忘丢给我一句,“我习惯十点吃早餐,别忘了准备。”
我怀疑我不是来学捉鬼的,而是来当保姆的。
上午十点,商立麒准时起床了,跟他一起的还有商易,见早餐已准备,两人相视一笑,商易屁颠屁颠地去洗漱后赶紧凑到桌前来吃。
他养的大黑狗叫大黑,狗如其名,大黑总是习惯性地趴在饭桌底下,谁掉下一粒米或一点菜渣,它都会风卷残云地吃掉,时刻保持地面的干净。
饭后,商立麒不慌不忙地对我说:“你既然当了我的助手,必须谨记以下三点,第一,生意上门无论大小,接!第二,送上门的钱无论多少,收!第三,务必谨记以上一二点。”
他的话把我说愣了,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还是把他财迷的本性毫无保留地再次向我展露了一次。
见我没说话,他问:“记住没?”
“嗯。”
这之后,他才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捉鬼上,他决定先教我画符。
他从一个红木柜子里取了一捆黄表纸,之后撑了张方桌,摆香案,他在做这些的时候让我去浴室净身,这么冷的天我实在不想沐浴,可初学画符者必须事先净身,净手,净口,净笔纸墨砚台,然后上香,请神,取笔一挥而就,喷上法水再祷告,再顶礼、送神,这些步骤缺一不可。
我按照他所说的一一照办。
画符用的材料是黄表纸,朱墨,朱即朱砂,较为常见,墨即烟墨。
执笔画符之前默念净口咒七遍,安神咒、净身咒各三遍。毕,呵气纸笔上,咒水、咒笔、咒纸均是对书符材料的点灵。
熟悉了步骤,接下来就是动笔画符,符咒分为三十二种,但捉鬼最有效的还是天师镇鬼符,因此商立麒最先教的就是这天师镇鬼符。
画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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