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欧洲之旅又要泡汤啦,我的青春啊就这样浪费在....”查明哲前脚刚出门,袁湶便大呼小叫地表达着对院里一拍脑门的决定的不满,在查明哲的当面,她会收敛着点,不管这份工作能赚多少,没通告的时候,她至少可以不用每天闲着闷在家里,另外促使她还不能下定决心咬着牙放弃这份微薄收入的原因是女人那小小的而又不便对人说的虚荣,尽然那点收入还不够她买几件衣服的,但国家大剧院的演员的身份多少可以堵住某些人的嘴,要是碰巧有人说她演技浮夸,她可以好整以暇而又理直气壮地做出相应的回击。
相比之下,陶红和师春凌更像被兜头泼了盆冷水,情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看着一旁抓狂的袁湶,甚至没了抱怨的心思,只是坐在一边苦笑着唉声叹气。
“你小点声,化妆间的隔音可不怎么好”吕言不失时机地提醒了她一句,尽管袁湶有事没事老是“针对”他,但对方从来没做出过过分的举动来,相反正是因为她剧组才多了不少欢声笑语。
“额”她的抱怨嘎然而止,在空中挥舞的两只手僵了半秒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后,猫着腰伸头往外头瞅,正好瞥见查明哲正和送出去的田秦鑫在走廊上聊天,还没走远,吐了吐舌头,又麻利的缩了回来。
她不敢再大声说话了,像是生闷气似的,一屁股坐了下来,鼻腔里发出一声表示她内心极不高兴的轻“哼”。
“好啦,巡演总比下架强”陶红这时候像是从先前的打击里调整了过来,安慰着袁湶,同时也在作着自我的排解。
袁湶瞪了吕言一眼,她心里相当的郁闷,而一副没事人似的吕言和陈澍更让她的不愉快加重了一点,但她不想去招惹陈澍,因为无论先前剧组演的好坏都和陈澍没半毛钱的关系,而且她对陈澍极为犀利的反击相当的发怵,因此,她只能将闷气暗暗发在吕言身上。
“我就不明白了,谁家过年不图个团团圆圆的,大家都是演员,拿的也没比人家多到哪去,凭什么人家都能放个长假,咱们就得连轴转的演出”这话是师春凌说的,她比袁湶更加敬畏“领导”的光环,因此先前一直没说话,直到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了,她才一股脑的吐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袁湶像是终于找到了和自己蹲在同一战壕里并且只能挨打不还手的“战友”,很及时地补充道:“就是就是,依着院里的抠门,顶多给封个一百块钱的红包,不行,我回去就和我男朋友商量商量,我要结婚,再连着休三个月的产假,嗯,就这么定了,还有你们,也都准备好每人给我封一个大大的礼包!”
只是到了最后,她的话就有点不着边际了,也因此逗的几人直乐。
“你就别异想天开了,去不了欧洲,国内一样能转”陈澍这时候终于开了口,算是勉强找了个稍微让人觉得还算过得去的理由,只是她的下半句又让袁湶彻底没了脾气:“还有十六分钟,赶紧熟悉一下剧本吧,别等会儿上了台又靠临场发挥。”
“嘘”袁湶撇着嘴,哼唧哼唧的瞧着她,排练和实演除了观众席上是空着外并无本质上的区别,除非发生了不可抗因素,出了一点小差小错,一切都得继续,昨天排练时,有两句词确实是袁湶自己编出来的,陶红几人没注意,但陈澍却是记得分毫不差。
吕言一直没敢吭声,说到底,剧组会巡演他的成分占的更多一些,一来他是主演,二来大概剧院也有借着他眼下的人气捞一笔的打算,因为按照惯例,《狂飙》演了几年,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巡演的,来看戏的观众里也不见得全都是冲着戏本身来的,不然先前也不至于到了下架的地步。
他能看的出来,因为潜意识地抗拒演出占用了春节,连带着几人对于查明哲都抱着不小的意见,他和查明哲走的近,这个时候为了不成为众矢之的,他更不能出声。
等陈澍将话题引开了,他才道:“二姐说的是,再说院里也不会那么不通情理,再着急总不能大年初一就开始。”
未曾料到的是陈澍那么不给面子,直接拿话将他怼了回去:“那你想错了,既然时间定下一个月,巡演肯定是要从初一开始,充其量给一中午的时间。”
“额,原来是这样...”他呵呵笑了两声,只是无论是脸皮还是内里都没修炼到查明哲的境界,神情里透着点不自然,说到底,他还是和对方不熟,要是换了高虎或者劉涛来,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陶红的眼珠在他的脸上转了转,站起了身,说道:“就不在这挤着啦,你们聊,我先过去准备准备。”
她的离开像是开了个头,师春凌、陈澍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倒是先前一脸不开心的袁湶留了下来,但她也没再坐着,等陈澍走了,她才说道:“二姐的脾气直,有什么说什么。”
吕言明白她的意思,笑着道:“呵呵,你就甭操这闲心啦”,充其量不过一时的尴尬,而且对方确实也没说错什么,他没必要为着这点小事着急上火。
她也跟着笑了:“嗯,那就行,好好加油吧,领导可是很看好你噢。”
“得,袁姐就别打趣我了”
“闭嘴”不知她怎么想的,脸上的笑容突然收了,而且板了起来,处处透着认真:“谁让你叫我姐的,我有那么老吗?”
吕言被她的变脸唬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响反应过来了,才啼笑皆非地道:“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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