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操蛋的时期,于事后看来,怎么想着也不过而而,但放在生的当下,却没法不为此去无可奈何。
《纪念碑》是引进的戏剧,也决定了不同以往的温润的风格,身为演员,本不该为台词所要表达的内容和意义而觉得不好意思或者产生羞怯的情绪,但当面对着熟悉的人,多多少少的,总会有那么怪异的感觉。
“你是一个多么自以为是的傻瓜,你的脑子都长到**里去了吗?你肯定也不行了吧?!”
“倒不是再也不行了,昨晚我还****过一次,所以我扔掉了那块石头,我好腾出手来解决一下!”
“唔..哈”
坐在下面的查明哲笑了,尽管时间紧迫,但他并不是太着急,陶红担着有些吃力,但陈澍和吕言完全没这方面的顾虑,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陈澍身体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消,《纪念碑》并非俩人脸对脸坐着对词,贯穿其中的,还有不间断的幅度或大或小的肢体动作,一时半会儿的不会觉着有什么,可接续不断的哪怕广播体操,也能把人蒸腾的筋疲力竭。
吕言见陶红翻白眼,笑呵呵地道:“不是,你想什么呢?”
“我忘词了不行啊”三十来岁的而又风韵犹存的少妇,该体验的尽管早经历了个遍,可有些话当着一帮子男人的面仍不大好意思说出口,更没法跟陈澍似的把演戏真真切切的当作演戏,而不去管所要表达的内容,陶红抿了抿嘴唇,别过头说道,脸上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大自然。
她确实是忘词了,实在太多了,而因为吕言的话,稍微的引起了点情绪上的波动,就跟下意识的似的,该怎么说一下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一边正襟危坐俩眼放空的陈澍,又瞥了眼一边没事人似的吕言,在内里的,陶红又不由叹了口气,人跟人,确实没法比,她花了一个多月,台词还是记得断断续续的,这俩人倒好,除了一开始的偶尔的眼对眼冷场,之后再也没因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台词出过问题。
“从前边那句,重新开始”断了片,不可能再从头来,话剧的排练是分段的,一段一段的过,直到合乎了查明哲的要求,再开始下一段,偶尔的灵光一闪,即使在排第三场,他也会把第一场的某一段拎出来,让两人重新表现出与之前存在丁点差异的场景来,在这方面,他不会去征求别人的意见以探讨好坏,更不会高声大气的呼来喝去,但他不喜欢别人质疑他的想法和思路,更十分反感在说戏的时候给打断。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纵然没那么夸张,但如果算上学艺耗去的时间,本身并无太多的出入,不算之前的零零散散的抽出来的功夫,仨人已经连续排了一个周,陶红没空来剧院的时候陈澍来,陈澍,一般不会没空,二十七八的姑娘,整天跟个十七八的小伙似的,满大把的时间,也不知道她爹妈愁不愁。
但纵然白天不歇,晚上加点,七场戏还有散场没过,查明哲也不只是坐着,其中某个反反复复的实在达不到要求了,他会毫不犹豫的自个跑上来,无论是女性角色的梅加还是吕言所演的斯特科,亲自示范,自然达不到专业演员所能传递出的观感,但多多少少的能让几人看明白他想要的状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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