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看着跪服在地上的潘凤,缓缓的说道:“别部司马潘凤,治军有序,且又有大功于平乱,如此大才,区区一别部司马,不堪为用,特赐荡寇将军印一枚,领北军所部八千人,驻洛阳城北邙山道,为抚军中郎将,秩二千石,银印青绶!”
这一连串的封赏,惊得潘凤简直就要昏了头,荡寇将军?抚军中郎将?乖乖,真是发了,潘凤心中乐开了花,也不顾那荡寇将军与抚军中郎将这两个官职的矛盾面,连忙跪拜道:“谢主隆恩!末将定为陛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现在的潘凤终于也有资格自称末将了,这可是多大的进步啊。
刘宏笑了笑:“朕还是喜欢听白日那句!”
“愿为陛下之剑!”潘凤动情的说道,心中激动不已,现在咱真的是上面有人了,而且,这人还是皇帝陛下,潘凤不由的得意万分。这可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啊。
“对了,朕前日所言令北军之士进爵两级,潘卿已为关内侯,当进为都乡侯了啊,张父?今有何城何乡富饶?”刘宏转过身去,看着身侧的张让问道。
张让心中这个恼火啊,这潘凤从一小小的司马之职,提为中郎将,又赐将军印,这实在是一件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可是,他深深的知道,这个陛下是随性子而来,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别人就劝说不了他,那么,听他之言,定然要赏赐潘凤富饶的封地的,咱家不过才是一个乡侯,这匹夫竟然也能到都乡侯?!咱家偏偏不能令汝如愿!张让脑筋一转,恭敬而言:“禀陛下,潘将军大功,且得陛下恩重,进爵两级,不足以彰显其功!”
潘凤愣了愣,没想到这万人骂的十常侍之首,居然会为自己说话,不是说这帮阉人非金钱,难以开口的么?这怎么就转了性子了?!
刘宏也点了点头,到底是朕的知心近侍啊,就是了解朕的心意:“那依爱卿便当如何?”
张让抬起身来,看了看刘宏,又扫了眼潘凤,得意洋洋的说:“不若进爵sān_jí,为汉寿亭侯!”
“汉寿亭侯?!汉寿这个地名好,大汉永寿,大汉永寿。嗯!好,就为汉寿亭侯!特进奉朝请!”刘宏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声的宣布了潘凤的爵位!
张让闻声变色,这小小的亭侯不算什么,而且,这汉寿亭,远在辽东,其实,张让的本意,是将潘凤封在汉寿亭,那里距离洛阳甚远,每年的赋税,估计都不够从辽东到洛阳的运费的。可是,这特进奉朝请那可就不同了,那也就是说这潘凤一步登天,获得了上朝的机会了!
这人一定得除掉!张让狠狠的扫了潘凤一眼。
而此时的潘凤,自然是毫不知晓,因为,此时此刻的他,现在变得简直就离死,只差一步了,汉寿亭侯,汉寿亭侯,那关二哥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这潘凤是怎么度过这漫长的夜晚的。
不过,这正式的任命,只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方才来临。原来,这荡寇将军本属杂号将军,无定员,临阵出征,方授予此号,用于荣宠,或是用以节制诸校,而此时,并无战事,潘凤也非是出征的状态,便赐予此将军印,其实是于理不合的。而且,这抚军中郎将,亦是杂号中郎将,也本不该有属员本部,但是,潘凤不但有八千的兵丁,更有八司马的属官,这就更加的于理不合了,至于什么汉寿亭侯,特进奉朝请。就更加不必说了。
满朝文臣为了这次任命与刘宏从早大闹到晚上,最后,当然是以刘宏获胜而告终,西园卖官所、裸游馆都能创立的刘宏,自然是有压倒一切百官的能量的。据说,朝中不少的老臣都气得晕倒过去,不过,刘宏还是获胜了,并且,很孩子气的立马当着晕厥老臣的面,派出黄门侍者奉旨授爵!只气得不少故弄资格假晕的老臣,真的晕了过去。对于这样的任命,武官们则与文臣们态度截然相反,众人都很是赞成陛下这样的举措,参与平定黄巾之乱的人们,尤其如此!
对此,刘宏很是得意!
潘凤也是如此!
不过,朝中文官已经人人以潘凤为敌!当然,这后宫之中也是如此!
“什么个东西!”十常侍扩大会议中,一直被刘宏称作为张父的张让脸色不虞的谩骂着。被称作为母的二号人物赵忠,自然也愤愤不已。众宦官聚集在一起,开始思索如何来对付潘凤这个“新贵”。
对于任何可能得到皇帝信任,分去他们恩宠的对象,或是潜在的对象,他们一直都奉行着灭敌于襁褓的准则。这么多年来,无数个“新贵”,都这样在他们的种种打击中灰飞烟灭,得到陛下宠信算得了什么?咱家可比你资历要老了!
十常侍们很是自信,当然,这么多年来能够逃过他们毒手的“新贵”一个没有,老贵倒也有一个,小黄门蹇硕!
东汉军制五人一伍、有伍长,十人一什、有什长,五十人一队,有队长,百人一屯,有屯长,五百人一曲,有军侯,千人一部,有司马或校尉为正司马为副。潘凤所部八千人,属官没有校尉,最高是司马一职,秩比千石!潘凤本部二千五百人,而五校各有近四千人,与此,唯有各分一千一百人,与潘凤。于是,这北军便由近两万人马一下子减掉了快一半,变为一万多人,虽然,这比起战前的近五千人,要多上了一倍,不过怎么说也去掉了近半,与南军系统的人马在数量上也处于一个差不多的状态了。刘宏此举,不但恩宠了潘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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