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就是上位者,想怎么拿捏你,就怎么拿捏你,你不服也不行。
该是自己表现的关键时刻了,潘凤看着渐渐远去的金銮殿,默默的打定了主意……
正在宫市中,“关爱”着,穿着开裆裤“售货小贩”的刘宏,饶有兴致的听着蹇硕的言语。
“陛下,那潘凤在散朝之后,并没有出城归营,而是又大张旗鼓的去拜访了大将军。”蹇硕流利的说着,虽然是个阉人,可是这蹇硕魁梧的身躯,过人的气力与这浑厚的发音,却实在与这公公们的基本情形不同。曾经受过不少质疑,可是这以着与灵帝从小玩到大的情分,蹇硕非常的受刘宏的信任,可以说,刘宏甚至还对这蹇硕,有些亏欠,这蹇硕阉人的身份,便是拜刘宏幼年所赐的,为了下湖捞取刘宏的玩偶,蹇硕不顾湖水的冰冷,在那寒冬依然下湖,只冻成了冰棍,可是这下身受损,从此再也做不来“举人”!便从刘宏的近卫,变成了随身的黄门(太监)。
见着刘宏没有过多的反应,蹇硕又接着小心说道:“从大将军府中出来之后,潘凤也没有出城归营,而是同样大张旗鼓的去了骠骑将军府。”
“哦?!”刘宏停下了劳作,想了想,随即释然,坐在了案上,拍了拍小贩的臀部,惬意的感受着那温润的包围。
“接着说!”刘宏舒服的点了点头。
“北军,南军大营,他也去了,便是虎贲营,也去了半响。这小子串联各部,实在是……”蹇硕有些恼怒,对于他来说,刘宏的利益,便是他的生命,刘宏的言行就是他的指令。
刘宏摇了摇头:“他这是在让朕安心了,细柳虽佳,可这将令又怎能超越于朕了?!先不管他,近来,辩儿,协儿怎样?”
蹇硕一一汇报起来。
张让等人,看着宫市里的一幕,心中暗暗怨恨,好你个蹇老二,你别太为得意,轮起这行事论理来,陛下仰仗的还是咱家啊!你个谄媚小人,看能得意几天。
不知哪位哲人曾经说过:君子的眼里,人人都是君子,这小人的眼里,咳咳,永远都是小人……
潘凤就这么的,在城中闹了足足要有四、五天,百官不胜厌烦,暗地里给他起了个赴宴先锋,酒肉中郎将的“雅号”。潘凤,虽有听闻也不着恼,只要众人不给他添上何党、董党的旗号便行,当然,阉党更是关联不上,十常侍虽然显赫,可这潘凤这些日子以来的拜访,毫无阉党成员。
当然,士流清流,不会因此对其略生好感。乡里土豹子、莽夫憨人,便是潘凤此时的标签。便是何进也开始隐隐怀疑前日的判断,也许这土豹子这些日子的作为,真是天性如此,并没有要与自己撇开关系的意图?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此谓之也!
何进摇了摇头,自己怎么就如此的胆怯起来了了?这潘凤便是与自己撇开关系,又如何?我是大将军,我的妹妹是皇后,我的侄儿又是陛下的长子,难道真还怕了那个王贱人的儿子不成?!董老太婆又怎样,还能一管三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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