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ト门移文用撩头牒,章郇公判审官院,张观为中丞,常用此例移审官。时章为翰林学士,辨之,张以故事而止。
章仲镇云:章伯镇勘会案,岁给禁中椽烛十三万条,内酒坊祖宗朝用糯米八百石,真宗三千石,今八万石。
康定中,侍禁李贵为西边寨主,妻为昊贼所虏去,家中一白犬颇驯扰,祝之曰:“我闻犬之白,乃前世为人也,尔能送我归乎?”犬俯仰如听命,即裹粮随之,有警则引伏草间,渴即濡身而返,凡六七日出贼境,其夫无恙,朝廷封崇信县君。
陆参宰邑,判讼田状云:“汝不闻虞芮之事乎??耆司不受,再执诣县,云:不晓会得。再判云:“十室之邑,必有忠信。”
李戡宰邑,问民间十否、莫有疾病否、莫有孝悌否之类。有一患大风者,药云:“吾不疗尔。”
都下弄蝎尾,有五毒者、三毒者,云:城西剥马务蝎食马血,尤毒,己亥岁中屡有螫死者。
毒虺断首,犹能听以噬人。
客有投缙云山寺中宿者,僧为具馔羞,鳖甚美,但讶其无裙耳。入后屋,见黄泥数十团,大如缶,问行者,即向所食者。在其中取龟,以黄泥裹之,三日龟服气肥,味特异。
王介甫云:明州有一讲僧,夜中为鬼物来请讲,欣然从命,舁行数十里,置在猪圈中,比晓方悟为鬼所侮。
张枢言说杨大年临卒,戒家人曰:“吾顶赤跌坐,汝辈勿哭惊吾。”既而果然,家人惊。貌财复,寐而寝,遂卒。释教:“顶赤生天,腹赤生人,足赤沈滞。”
梅圣俞云:叔父为陕西漕知,客卒,浴殓毕,他婢欲窃其衣,其尸热如火,惊告家人,遂传于外。或云:“不祥,此当有重丧。”俄而婶氏卒。
持国按乐,见弦断、弦续者,笙竽之类吹不成声。诘之,云:自有按乐器,国家议黍尺,数年乃定,造乐器费以万计,乃用乐工私器以享宗庙。
又七庙共用羊一,五方帝亦然。温成庙用羊豕各一。一疑郊本用特,后去特,以一羊豕代之。符后以永熙不可虚配,遂得升冢明德尚在故也。后庙神德,贺、宋二京,尹、潘奉慈,刘、李、杨、李升冢今独章惠。
永叔书法最弱笔,浓磨墨以借其力。
范希文戍边,行水边,其乐之从者前云:“此水不好,里面有虫(声如隙举反)。”谓之虫,乃是鱼也。答云:“不妨,我亦食此虫也。”
原父《五十谥法》一篇:神化无方曰尼;耄期称道曰聃;卮言日出曰周;洁白不污曰皓。
楠树直竦,枝味不相妨,蜀人谓之让木。
胡瑷字翼之,卒,凶计至京,钱公辅学士与太学生徒百余人诣兴国戒坛院举哀,又自陈以师丧给假二日。近时无此事。
王景芬职方,邵氏婿,常州人,小儿四五岁,甚俊爽,病将卒,忽言翁婆留取某某,长大必能葬翁婆。景芬大骇,始改葬其父母。邵不疑云。
沈文通说故三司副使陈洎卒后,婢子附语亦云:生不葬父母,当得为贵神,今谪作贱鬼,足胫皆生长毛云云。
祖择之押字直作一口字,人问之,答云:“口无择言。”
司马君实充史讨,白执政:时政、起居注皆并不载元昊叛命、北戎请地事,欲就枢密府检寻事迹以备载录。庞洎自至史院,商量孙朴兼修国史之任,国恶不可书,会庞去相,遂寝。
江南一节使召相者,命内子立群婢中,令辨之。相者云:“夫人头上自有黄气。”群婢皆窃视之,然后告云某是。柁工火儿杂立,使辨何者是柁人,云面上有水波文是。亦用前术。
吴冲卿说:其先君为江州瑞昌令,一卒力啖巴豆如松子。问其由,始用饭一盎、巴豆两粒研和食,稍加如药,凡尽则加巴豆,减饭,积以岁月,至于纯食巴豆。此亦习啖葛之类。
掌老太卿判太仆供袷,享太牢,只供特牛,无羊豕。公问礼直官如此,不知羊豕牛俱为太牢。
大学生郑叔雄用善医,王尚书举正知杂,吴□□荐为秘书省校书郎。起居舍人范师道论列云:“山林有道之士,大臣荐之,不报而方投稷例辄行。”于是汝州孔魑某直讲,杨州孙侔除试校书州学教授。
大内都知张惟吉请谥,礼官以惟吉前持温成丧不当居皇仪,争之至明。时宰不知典,则阿谀顺旨。惟吉顿足泣下,缘此得谥“忠惠”。
陈执中死,礼官以前事不正,谏请谥“荣灵”。
大名府学进士刘建侯盗官书卖之,搜索既切,遂焚之。又与妻同杀人,取其金。前杀七人事明白,犹且称冤。府中谓之“始皇”,以其焚书坑儒也。
程琳尚书知府曰:杀之,其容貌堂堂,言词辨博,庄生大儒之盗也(此段有脱误)。
药方一大两,即今之一两。隋合三两为一两。
宋相公,中朝书人高阝忠恕,司封二徐,书《佩Δ集》三卷。
杨泫望之当官,免私家,上历亦自买纸。为江南转运使,先移文江宁府,要府官月俸米麦,何人担负磨面,曾支脚钱。
司马君实侍先君知凤翔府,竹园中得一物如蝙蝠,巨如大鸱,莫有识者。有自山西来者云:“此鼯鼠也,一名飞生,飞而生子。每欲飞,则椽树至颠,能下不能高也。”
判尚书礼部则尚书之职,判礼部贡院则侍郎之职也,其名表则员外之任也。王禹玉带馆职判礼部作三字,犹不解百官谢表。御史中丞署状而舍人作表,是兼尚书员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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