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姐,您来了。”酒吧经理乐呵呵的走过来,神采飞扬“那个nine的总裁天天来找您呢。你们,吵架了?”
每个人都有颗热爱八卦的心,无论是男人女人,老的年轻的。
他灼热的望着舒久久,等待她的回答。
舒久久的表情微乎其微,一笔带过“商业对手的关系。”
经理有些意兴阑珊,讪讪的转身,迎面走来一个长裙飘飘的美丽女人,她面带微笑的走到舒久久的身前,说着一口地道的普通话,抑扬顿挫“别来无恙。”
舒久久看着她寂寂如绘的身影,陷入莫名的恐慌里。
“你说过,如果我来京城,你会款待我的,对吗?”她的开场白,直接有力,一针见血。
顿了顿,舒久久点头。
“那你带我去一个地方吧。”她循循善诱。
“哪里?”
“第一医院。”
舒久久怔住了。她困惑的望着这个美丽神秘的女人,她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来,但我不想放过任何可能让他醒过来的机会。”她的目光坚如磐石,透着深深的痴恋“我知道,你的支持会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舒久久冷眼一滞,僵直了身子。
“她不会去的。”说话的是安南,她走出了吧台,握住舒久久的手,替她回绝。
冰芮谣脸色发白,恨恨的咬住莹润的红唇,嘴边挂着冷笑“舒,你必须去,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最后悔的应该就是遇见了你未婚夫。小姐,请您自重。”安南看着冰芮谣,咄咄逼人“相比带老情人去见他,你们还不如多请些医生来得更实用。久久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多管闲事。”
冰芮谣泫然欲泣,眼神自舒久久的身上转到了安南那里,语气暗藏玄机“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舒久久莫名浑身发寒,彻骨的寒。
冰芮谣仓皇后退,离开。
“南南,听过一句话吗?在每个人的生命里,总有一泊泪水缘于深爱,那是我们今生无法泅渡的沧海。”舒久久移开视线,低低叹息。
安南的脸上立刻笼上一层淡而深沉的忧虑。
舒久久握拳,侧身走了出去。
隔着玻璃窗,看着床上戴着冰冷的氧气罩,奄奄一息的拓拔深,就像是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抽离。舒久久急喘着气,脸色苍白,这是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她推门走了进去,抚摸他的发梢,细看他的眉眼,语调柔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晚都会梦见你,然后突然惊醒,失眠到天亮。拓拔深,你不要睡了,你起来看看我,抱抱我……”
她泣不成声的贴着他的胸膛,微弱的心跳声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突然皱起眉,态度恶劣了起来“旗晟昨天跟我表白了,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拓跋深,我打算和他试试看,我爸很喜欢他,而且,他和我门当户对,就像你和冰芮谣。拓拔深,我到时候要不要给你寄喜帖呢?”
舒久久沉醉在自己冗长的悲伤里,悄无声息的错过了拓拔深指尖轻动的细节。
冰芮谣带着一群提着医疗箱的外国男人鱼贯而进,她张口就说“这是dr.mael和他的助手们,舒小姐,你可以出去了。”
舒久久摸了摸拓拔深的脸,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不急不躁毫无波澜。
冰芮谣微怔,她竟在舒久久身上看到了拓拔深的影子。
“冰小姐,少爷有意识了。”dr.meal的声音打断了冰芮谣的思绪。
冰芮谣趔趔趄趄的走过去,紧紧握住拓拔深的手,喜极而泣“深,终于醒了。”
“她呢?”费力的出声,拓拔深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对另一个女人执意的渴望。
冰芮谣的心犹如利刃在绞动,不咸不淡的回答“她不够爱你。”
拓拔深缓缓的合上眼睛。
“她说,她好想我。”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平静到令人发指。
冰芮谣不甘心的反驳“她想你,却不愿意守着你,深,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执迷不悟。”
“冰小姐,少爷需要静养,请您出去。”dr.meal拍了拍冰芮谣,说出流利的意大利语。他是黑手党家族的专用医生。
冰芮谣迅速恢复落落大方的姿态,昂首挺胸的离开。她是谁?意大利第一名媛,也即将成为意大利黑手党的主母,她必须时刻都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冰芮瑶,这个名字就必须代表最好,代表完美。
夜里,华灯初上,喧闹的酒吧,龙蛇混杂,聚集于此。舒久久光着脚,手里拎着鞋,精神不济的走进魅力。
“你怎么样?”安南迎了上去,恨其不争的口吻“说了要你不去,干嘛非要求虐。”
“这玩意儿,就叫生活。”舒久久嘲讽的笑了笑,“南南,我死心了。”
“要威士忌还是龙舌兰?”安南心领神会。
“白兰地。”
安南返回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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