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他淡淡的回复。
仿佛一记重拳砸在了上!舒久久仍不死心,假装自言自语:“粉饰太平就是在自欺欺人,到头来只会伤得更加彻底。”
“我愿意。”眼神渐渐冷却下来,他冷冷的回道。
“可是我不愿意呀。”舒久久哼笑一下,咆哮。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永远都逃不开我。”他放下餐筷,不轻不重地解释“这、就、是、命、中、注、定。”
舒久久瞪他,气道“拓跋深,我只想要舒氏,不想要你。”
拓跋深紧盯着舒久久,弯腰凑过来,目光如炬“那舒氏就是我的头号情敌了!你猜猜看我该怎么对我的情敌!”
舒久久心头徒然一顿,泄了口气,“原来我的感情是可以等价交换的商品。”言语中不乏忿忿。
拓跋深坐回去,手插裤兜,极为英俊洒脱“这个提议倒是挺好。”
舒久久的小脾气上来了,拔高分贝“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拓跋深摸摸鼻子“我会在下个月月初的会议上宣布将nine持有的舒氏股份全部转赠到你的名下,宝宝,我不舍得你那么累。”
舒久久并没有因为拓跋深的话而感到感动。她拧眉道“我希望和你来一场公平的战役,nine和舒氏之间的,全新的一次较量。”
她说得格外郑重。
拓跋深摊摊手,应道“好。”
既然这才是你想要的,那我自当纵然到底。
吃完饭,舒久久起身准备离开,她看向他,问“下午还要视察吗?”
“不了,有人计算过我的一分钟估值四千,抵得上有些人一个月的薪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踏进舒氏一步,浪费时间。”刻薄的吐词,可偏偏眼神温柔似水。
舒久久横眉冷对,泛着寒光,“舒氏的大门也不想为你打开。”
拓拔深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仰脸笑说“舒小姐,我期待你的表现,还有,照照镜子。”说完撩起她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大步离开。
这是他们相爱之后他第一次不叫她“宝宝”,而是舒小姐。
舒小姐。
多少令人有点失落。
片刻后,舒久久招来服务员,问“卫生间在哪里?”
站在镜子前,舒久久第一次觉得无地自容,难怪予若和拓拔深会……想想就丢人啊!
她赶紧从上方扯了些卫生纸,沾上水,擦脸,洗脸。
出去的时候,舒久久一直都在思考,她的脸上怎么会有那些脏东西呢!真是奇了怪了。
从餐厅走出来,舒久久接到了安南的急call,舒久久还没张口,电话那端就响起安南的抽泣声“久久……久久……你快来,阿夏要被打死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舒久久仰起脸庞,将手机更贴近了耳边,急迫的问道“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阿夏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在程家。”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舒久久隐隐明白了什么,立刻收掉手机,拔腿就往外冲。
舒久久的车停在舒氏的停车场,因为太着急程柏夏的事,她选择了直接在路边拦车,可这样的地段,大多都是自己开着私家车,出租车难得遇见。她急得上蹿下跳,毫无形象。
吉普车停在她的身前,车窗滑了下来,里面是戴着墨镜的旗晟。
舒久久径直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她想了想,省去废话“去程苑。”跟平日里吩咐司机无异。
旗晟也没有斤斤计较。他发现,跟这个女人对阵,绝对不能玻璃心,否则,只能让自己伤心伤肺。
“舒氏的事就应该够你喝一壶的了,还要去搀和程家的事,舒久久,你也是属狗的吧?”旗晟平稳的开着车,不忘劝阻。
上流圈的事,向来都是毫无秘密可言的,显然,旗晟比舒久久还清楚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舒久久绯色的唇漾开笑容,声音带着与笑容不符的淡漠“作为司机就要有司机该有的行为操守,保持安静,谢谢。”
旗晟抬眼,从后视镜看向她,只见她一双空谷幽谭似的眸子平静如水翻不起丝毫涟漪。
他突然无比气馁。
这个女人,是真真实实的,一点也不在乎他,甚至是,十分瞧不上眼,十分。
若放在其他人身上,他肯定会觉得这姑娘太假了,可偏偏是她。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哗啦啦的,时大时小,似乎正在谱写灾难发生的前奏。
“你说,我救得了他们吗?”舒久久突然开口,唇瓣细微的颤抖,她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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