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久久走进一家24小时餐厅,店里没有别的顾客,除了她。她点了很多吃的,酣畅淋漓的解馋,吃饱喝足之后,趴在桌上,心事重重。
忘记拓拔深。
忘记拓拔深。
……
她不停的默念,不停的自我催眠。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嘛!
三年前的那段爱情,或许就只是一个阴谋而已。
或许,动情的也只有她。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去找她。
……
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如果生活与计划是习惯性的会背道而驰,那么,她就必须要拨乱反正。她必须克制自己。
越想,越心痛。越心痛,越会想……在某些时刻,大脑,就是一个死循环。
天色渐蓝,舒久久揉了揉太阳穴,提着酸麻的腿,踉踉跄跄的走出餐厅。
嗯,还好,她还找得到回家的路。
“程柏夏。”开门,弯腰换鞋,舒久久朝客厅大喊了句。
斜躺在客厅沙发上的男孩懒懒的侧了个身,漂亮的眼睛往上翻了一下,语气漫不经心:“有什么指示?舒总。”
舒久久继续和换鞋工作做着斗争,没有回话。
“舒久久,下个月就是你爸的生日了,你不会忘了吧?”男孩猛地坐了起来,精致得如瓷娃娃般的五官拧成了一团,显得格外好笑,他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哀声叹气“你爸可都是五十岁的人了,岁月不等人啊!唉!小心哪天就见不着真人版的了!”
顿时,房内的气压越来越低,最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都变得轻不可闻。
回家!这是舒久久的禁忌,程柏夏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点。
一直以来,彼此都默契十足的对过去绝口不提。如今,程柏夏打破惯例了……
舒久久笑了笑,语调转换得十分生硬:“程柏夏,我把公司主业移到京城了――。”
这是程柏夏始料未及的。他抚额,:“那下一步是不是该回家了?”
“不,我打算长期征用你的房间了。”
“?我能反对吗?”他做垂死挣扎。
舒久久愣了下,泪光微闪,脸上的疲意,眼下的青紫,都清晰得可怕。
程柏夏舔了舔唇,有点心疼,他认真的看着她,前所未有的强势“宝贝,一切都过去了,只有你,还停留在三年前。”
埃及蓝的百叶窗敞开,阳光顺畅的折射进来,落在柔软的沙发上,舒久久的脚下,身上……徜徉满室温暖。
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程柏夏窝在沙发里玩起了手机,舒久久在茶几旁席地而坐,无精打采。
程柏夏踢了踢她的腿,舒久久垂首,蜷缩着身子,缄默不语。
程柏夏摸了摸鼻子,瞥了瞥她,默默移到她的身边,撒娇卖萌“宝贝,这回回来怎么又长漂亮了?”
“我们家宝贝连忧伤的样子都好可爱呢!”
“宝贝,你吃了薯条吧?嘴边还有酱呢!哈哈哈哈!”
…………
舒久久毫无反应,视若无物。
她好累,身心俱疲,在这段反复无常的时光里,那个人已经磨尽了她对他的爱,她的满腔热忱。他说过他爱她,所以她一直在等他,等到的却是什么呢?
程柏夏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里。
苍翠树木的掩映中,一幢欧式别墅遗世独立,绛红色的屋顶,连续的拱门和回廊,大厅里铺着黑色大理石的地板,天花板上挂着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雍容华贵,精妙绝伦。
一男子心急火燎的跑进大厅,神色慌张。
大厅里坐着一个温文尔雅中又透着几分凌厉霸气的中年男人,他手捧着茶杯,眼神温柔的望着身旁的女人,时不时与她耳鬓厮磨一番。
气喘吁吁跑进来的男子顾不得礼仪,激动的大喊着“先生,找到小姐了,找到小姐了,她在……”
男人手里的茶杯一震,摔落在地,他微微皱了眉,从里面分解出几分诧异。
站在他身旁的女人一言不发的将身子愈发贴近他,轻轻为他揉肩,捶背,体贴而温柔,与她极其妖冶的长相极其不符。
这个女人全然素颜,却也美得令人咋舌。长翘的睫毛、魅惑的眼睛、性感丰厚的唇、婀娜的身姿,一头炫目的金黄色长卷发,她就如同上帝的宠儿,性感妖艳。
几乎没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诱惑。
她也是他的情人,闫栗青。
他蹬了蹬脚,闫栗青停下手上的动作,小鸟依人的偎在他的腿上。
彼此相处得倒也其乐融融。
懂得适可而止,也是闫栗青如此受宠的原因。
代沟,在yù_wàng和野心面前,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舒庭突然推开闫栗青,唇边挑起轻笑,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他挑起她的下巴,轻问“孩子的事考虑好了吗?”
闫栗青心里一紧,半跪在地,楚楚可怜的外真挚,“让我留下吧!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因为我爱你。”
没有人能对一个美人的告白熟视无睹,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舒庭。也许无关爱,只是虚荣。不同于身份地位所获得的极大满足。
舒庭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女人,一具能够满足他的年轻身体。闫栗青,自然是上乘之选。大胆风骚,也聪明干净。
舒庭低头,言简意赅:“记住,我讨厌痴心妄想的女人。”
闫栗青勾唇一笑,似真似假的哀怨:“你就是不相信我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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