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成摇头说:“小司马绍的回答使用的是辩证法,还是诡辩论?梁总你说说。”
梁虎鸣说:“夜校加个讲故事,对了,启迪大脑智力。贺经理你提的问题,我得回去想想。”
大乔沉思后说:“按阴阳学说论事物,有是有非,有白有黑。且不讲小小的司马绍,对成年人来说,出口就有动机存在。原来设想在夜校经常开展哲学讲座,今后条件成熟试点一下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故事唤醒人。
八十一
时光疾驶,转眼1983年过去,1984年来临。东北航空学院寒假在即,同学们都准备回家看望第一次离开过的父亲母亲。
这天,赵天遇见江凡便说:“放假怎么回家啊?”
“坐火车呗。”
“听说你能借航校的光吗?”
“谁说的?坐汽车的光都不给,别说坐飞机了。该买火车票了,一齐走吗?”
赵天高兴地答应:“一同坐火车回家是个伴嘛。”于是两人便定下了回吉林的时间表。
上车的那天,两对青年男女回家之心,喜形于色,快乐地站在站台上,很引注目。
火车进站了,是北京至吉林的普快列车。他们上车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放好东西,面对面坐了下来。
江山说:“人很多啊,正是人员流动的高峰期。”
赵地说:“要不是江姐提出早买票,哪有这么好的席位。”
“很多事情都是赶早不赶晚啊。”江凡说。
“你经验多,向你学习。”赵天笑对江凡。
列车刚开动,一个青年来到江凡面前:“江凡,真巧!大家坐一趟车回家。劳驾跟我到后节车厢坐坐。”
他俩走后,江山说:“他就知道我姐,没理我。”
赵地说:“他是不是你常讲的周天功呀?”
“是,我姐是周天通同年级同学,人家早一年就去北航念书了,已经大二了。”
越地又问:“你姐要不休学,会与他同上北航,是不是?”
江山点头。
赵天一直无语,在看一本书。
很长时间,江凡才回来,还拿回一包北京点心。
“来,大家尝尝北京风味。”江凡送到每人面前,只有赵天很久才拿几块,不情愿地慢慢吃下。
江凡不时望着赵天:“假期很久啊,不能总呆在家里,应该互相走动走动,是不是,赵天?”
赵天马上回了一句:“如果我父亲从大连回家,我们就没时间江南、江北地走了。”
“电话联系再定吧。”江凡虽然大他一岁,却显得老练,讲话很有分寸。
四个孩子急盼到家,归心似箭,仿佛父母就在眼前。
火车终于到吉林站了,出站后两对人互相摆手告别。
这时,大乔飞快地来到孩子身边:“真是正点到达了。”话音未落,赵地放下东西扑到母亲的怀里:“妈,我们俩好想你啊!”
“没忘我就好,回家说去吧,你老姨开车来接你们。”
郭振兴过来时,两个孩子习惯性地打个立正:“老姨夫好!”
郭振兴笑着帮拿东西上车。
赵天往远处看,江凡她家来人更多,周天通正忙着往一辆车上放东西。
郭振兴的车开了,很快到达两个孩子久别而又熟悉的家门了。
停车后郭振兴搬完东西,正要走,大乔说:“司机大明同志,到屋里坐坐呗。”
司机摆摆手,与郭振兴开车走了。
在早已准备好的晚饭桌前,大乔首先问:“学校的伙食怎么样?”
两人一致说:“还行。”
赵天急于要听爸爸的情况,母亲望着他俩说:“你爸向来离不开三件事,新兵训练、新武器试验、新武功学习。”
“具体点说呗。”赵天又说。
“为提高新兵素质要练轻功,激光武器试验现在仍没有头绪,详细情况等你爸春节回来时再说吧。”
赵地简单介绍了学院的全面情况后,说:“我们系下半年要增加一个专业,激光及其武器。”
“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总保持与省九九研究所的联系呢。”
赵天说:“我爸头脑里装着无数新课题,并为其实现而不懈努力,我要学习这种长处。”
赵地说:“妈,我爸回来学练轻功,一定把我俩也算在内,假期是个好机会,行不?”
“行,关键是耐心和耐力,一个假期不见效还有下个假期,急于求成不可能。”
回家第二天晚上,兄妹俩便去了文化广场。首先去二姨负责总管的武术健身厅,二人到后与二姨和金萍热情问候,然后便同大家一同练起武来。
赵天中间去了图书馆,舒靓看到赵天不知所措,赵天比她见识多,急忙上前,边握手边说:“馆长你好。”舒靓被动地回答道:“好什么,我是个小人物,你是个高等院校的大学生了。”
赵天松开了舒靓柔软白皙的手,也不知从哪学来的一句话:“半年不见,你长成大闺女了。”
舒靓红着脸,连说道:“你坐,你坐。”
赵天见很多人都在借书看,突然发现舒靓刚才放在工作台上一本书竟然是英语书,他有点惊讶。
后来舒靓忙完业务时,又过来问:“你想看什么书?”
赵天没直接回答:“你英文很好吧?”
她看着那本英语书后,说:“这里有条件就学学呗,原先学点俄语,现在英语热起来了。”
“图书馆有英语大词典之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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